傻女人鄭秋月(np) - 帶我走

鄭秋月被男人粗暴的扔在床榻上,她沒有力氣掙扎所以只能默默的流淚,她的腦海中閃過大傻沖她微笑的畫面,她多想回到那時候,和大傻永遠在一起……
男人壓著她在她的脖頸上左啃右啃,鄭秋月認命地閉上眼睛,卻突然被溫熱的液體濺了一臉,空氣中血腥味四溢,她驚訝的睜開眼睛,發現男人瞪著眼睛仰面倒在她身邊,脖頸上裂了好大一個口子,正泊泊的往外流著鮮血。她臉上的液體就是從男人喉嚨里噴濺出來的鮮血!意識到這一點的鄭秋月無聲的尖叫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屍體。
她捂著胸口在床邊嘔了半天,由於沒吃飯,她只是吐了些酸水。
郁欽淡漠的站在床邊,手中的劍刃上還有一絲鮮血,他拿帕子將劍上的鮮血擦凈后,將染血的帕子隨意扔在男人的屍體上。
是他,他來救自己了……鄭秋月捂著胸口抬頭看他。
他此刻就是上天派來救她的神!
郁欽垂眼看了她一會兒,轉身就要走,鄭秋月驚恐的朝他伸出手,由於她說不出話,只能用盡全力攥緊他的衣袖,像是攥緊一顆救命稻草那樣。
他不能把自己留在這裡!
求求你,帶我走……鄭秋月哀求的看著他,郁欽看了眼她拽住自己衣袖的手,又看著她的眼睛。
“你做什麼?想讓我帶你一起走?”
鄭秋月連忙點頭,眼淚也從眼角滑落。
“是你自己選擇離開我身邊的,現在又想讓我帶你走?”郁欽微微勾起嘴角,用劍尖抬起鄭秋月的下巴,逼她仰頭看著自己。
“我不是非你不可,伺候人的丫頭我隨便買幾個就行了。不懂得討我歡心也就罷了,還猜疑我,評判我,我要你有什麼用,嗯?”
鄭秋月沾著淚珠的睫毛微顫,她知道他在怪自己先前說的那些話。
郁欽利落的收回劍,冷漠的說,“你對我已經沒有用了,把手鬆開。”
鄭秋月知道他不是真的想扔掉自己,如果他真的不要她了,根本沒有必要為了自己殺了那個男人。
這是那個世界的郁欽慣用的手段,他在等自己,等自己承認錯誤,等自己求他。
鄭秋月稍稍恢復了些力氣,她挪動身體從床上摔下來,跪在郁欽的腳邊,她只能想到一個方法證明她對他是有用的。
在那個世界里,郁欽把她綁在身邊也只為了這一個目的。
郁欽握緊劍柄,疑惑的看著鄭秋月接下來的動作。
鄭秋月手指輕顫,試圖去解他的腰帶,卻被郁欽按住手問,“你要幹什麼。”
鄭秋月直接用臉貼上郁欽的下體,把郁欽貼的悶哼一聲,低頭皺眉看著她,這浪蕩的女人!
鄭秋月的手被鬆開了,她苦笑一下,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拉開他的褻褲,用嘴唇去觸碰他的龜頭。
鄭秋月虔誠又討好的媚態讓郁欽呼吸不穩,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體那處,他雖然知道男女那事,但他之前一直待在島上,從未做過,也不曾想要去做。
鄭秋月伸出舌頭細細的舔弄他的柱身,還時不時的用嘴唇吮吸他的陰囊,眼看著這根肉棒越來越硬,鄭秋月心裡悲哀地想,她的口活還是那個世界的郁欽調教出來的。
她含住龜頭輕輕吮吸,郁欽這根又粗又長每次都捅的她喉嚨難受。
“嗯……”郁欽舒服的眯起眼睛,單手扣住鄭秋月的腦袋,把她的頭往自己的陰莖上按,啞著聲音說,“全吃進去。”
“唔!”鄭秋月痛苦的閉緊眼睛,整張臉抵在郁欽的下體上,喉嚨也被郁欽的肉棒頂起,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一副凄慘無比的樣子。
郁欽舒爽的嘆息一聲,平日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練功上,很少照顧到自己的慾望,這女人的嘴巴的確比他的手指舒服。
郁欽頭一回做這樣的事,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他覺得女人的喉嚨又緊又熱就死命的往裡頂,甚至想把兩顆陰囊都塞進去。
他把劍隨手放到桌上,用修長的手指勾住鄭秋月的嘴角用力向外拉扯,試圖讓她的嘴巴開合到最大。
鄭秋月覺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扯爛了,痛苦的嗚嗚嗚嚎叫,雙手死死的抵在郁欽的大腿上。
郁欽試了半天發現女人的嘴巴的確塞不進去自己下面的那兩顆才作罷,他嫌棄的把手指上沾到的口水擦在女人的臉頰上。
他拽著她的頭髮,開始用她的嘴巴快速套弄自己的下面那根,鄭秋月的嘴巴里發出咕嘰咕嘰抽插的水聲,脆弱的喉嚨被一次又一次頂起,她的嘴巴裡面也被磨破,瀰漫出血腥味。
鄭秋月出神的想,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里的郁欽依舊喜歡在性事上折磨她。
在鄭秋月被頂到受不了,喉嚨縮緊想要嘔吐的時候,郁欽鬆開了攥住她頭髮的手,他將肉棒從她嘴裡抽出,鄭秋月體力不支倒在地上,咳嗽不止,唾液體液從她口中滴落,看起來骯髒不堪。
郁欽下面那根已經完全精神,一副蓄勢待發的姿態,他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要是伺候好了,我就帶你離開這兒。”
伺候好了,就帶自己離開這……
鄭秋月眼眶含淚掙扎著從地上做起來,她用手背用力抹去嘴邊的穢物,仰頭看向郁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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