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月吃下吳攸餵給自己的最後一勺蛋糕,備受折磨的一頓飯總算吃完了。
“吃飽了嗎?”
鄭秋月點點頭,她其實早就吃的快吐出來了,她身心俱疲,她需要的是自由而不是食物。
像是獎勵好好吃飯小朋友的父母,吳攸溫柔的在她的嘴邊落下一個吻,“真乖。”
鄭秋月看著他說,“下次我想和你去外面的餐廳吃。”
吳攸愣了一秒,接著眼睛笑彎,“好啊姐,不過得看你表現。”
他壞笑著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嘴唇還不停的親吻鄭秋月的臉頰。她抗拒的閉上眼睛,強忍著沒有推開他。
吳攸還年輕,精力太過旺盛,每天回來都壓著她折騰到後半夜,弄的鄭秋月每天都精疲力盡,白天用來補覺,生物鐘完全顛倒。
“姐,給我生個孩子吧”,吳攸迷戀的吻著她,整個手掌按揉上她仍舊紅腫的穴口。
鄭秋月皺緊眉頭,從喉嚨里發出隱忍的呻吟聲,其實她下面刺痛得厲害,可她的身體被調教得足夠敏感,就像郁欽說過的,她可以從他們給的痛中獲得快感。下面只是被揉了兩下就立刻分泌出淫液,她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唾棄自己這幅淫蕩的身體。
“姐,舒服就叫出來”,吳攸不輕不重的啃咬她的脖頸,同時往她濕軟的穴里插進兩根手指翻攪,吳攸懂得技巧,她幾下就被他插潮吹了。
他迷戀的看著鄭秋月潮吹時的模樣,他相信,此刻世界上沒有比她更美的女人。ńρяōùωēń.cōм()
讓鄭秋月沉淪於慾望,這是吳攸的惡趣味之一。他花樣百出,甚至會幫她口。更多的時候是用手或者一切隨手可得的東西,他會從後面用強壯的胳膊環繞住她,讓瘦弱的她被禁錮在自己的懷抱中。他會拉扯她的內褲中央,將內褲繃緊成一根繩,再用這根繩狠狠的去摩擦她的陰蒂,像是使用一把鋸子一樣。鄭秋月往往會在他懷裡瘋狂的左右扭動,雙腿在紅絲絨上曲起又綳直,被玩的狠了的時候,她的身體甚至會劇烈的發抖,喉嚨里擠出破碎的呻吟聲。吳攸這個時候會把內褲扯開,用手掌去抽打她張開的下體,沒幾下她就會尖叫著潮吹,噴他一手掌的淫水。
他會用這種方法提醒她的身體是他的,提醒她有多淫蕩。他甚至會笑著用婊子、蕩婦這樣的詞語羞辱她,接著他會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告訴她,自己有多愛她。
接著,他會進入她的身體完全佔有她。吳攸對生孩子這件事很執著,他想如果鄭秋月生下了他們倆的孩子,那她一定會為了孩子不再想著離開自己,為了孩子永遠留在自己身邊,他相信這是女人的天性。
所以每次他都將又濃又多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裡,然後再將她的腰墊高,甚至在她的穴口堵上塞子以防止精液流出。
鄭秋月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儲存吳攸慾望和精液的容器,而他變成了不在乎她感受的自私的混蛋。
一開始鄭秋月很抗拒,哭著喊著不要,弄的吳攸只能使用暴力把她綁起來,讓她肚子里含著自己的精液過夜。
最近好多了,吳攸不再把她綁起來了。她好像開始接受自己會被他囚禁一輩子的事實,她好像開始認命了。
吳攸下班回來的時候,看到籠子里的鄭秋月正夾緊雙腿,臉憋的通紅。
鄭秋月看到他的瞬間像是看到了救世主,她的臉上露出迫切痛苦的表情,“小攸,我想去廁所!”
明明他給籠子里放了一個尿盆,可是鄭秋月覺得羞恥從來都不肯用,她寧願憋到他回來。說實話,吳攸很享受自己被她需要著的感覺。
吳攸打開籠子門,沖她招手,“出來吧,姐。”
鄭秋月當然要被吳攸注視著上廁所,雖然這很羞恥變態,可她顧不得那麼多。
可今天發生了一件不尋常的事,鄭秋月被吳攸牽手往外走的時候忽然捂住嘴巴彎腰猛的乾嘔起來。
吳攸趕緊扶住她,“姐,你哪裡不舒服?”
鄭秋月搖了搖頭,臉色蒼白的抬起頭看著吳攸,“我就是胃裡有點噁心。”
吳攸愣了幾秒鐘,他關於這方面的知識都是從電視劇里學來的。鄭秋月的癥狀看起來怎麼那麼像……難道,她,她懷孕了!?按理說,自己天天射給她那麼多,她也的確該懷了。想到他們即將擁有一個孩子,吳攸興奮到幾乎戰慄,他一把抱住鄭秋月將她摟進懷裡,“姐,我們明早就去醫院。”
鄭秋月配合的伸手摟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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