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欽犯的唯一一個錯誤就是低估了吳攸。
也許是因為基因,吳攸繼承了他生父經商的頭腦,並且在權謀和獲取人心方面格外的有天賦。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就靠著繼承的股份,在和瑞的高層里混的風生水起,甚至參與到和瑞的管理之中。
為了防止被惡意收購,和瑞集團的家族成員召開了秘密會議,將家族持有的所有股份以一種嚴格的股權託管方式鎖定,並簽訂在未來的二十年內家族成員不得將這部分股份進行出售的協議,而吳攸是這場秘密會議的領頭人。
郁欽在未來的二十年內將永遠無法買到和瑞集團餘下的股份。
熬了無數個夜晚,秘密會議於凌晨叄點結束 。
在郁欽接連的打壓下,吳攸總算可以喘口氣,他回到家,坐在地板上,倚在床前看著液晶電視里播放的畫面,畫面里有叄個人,他、郁欽和鄭秋月。
這視頻是郁欽要錄的,吳攸雖然沒這種變態的癖好,但還是沖郁欽硬要了一份,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在他無法見到鄭秋月的日子裡,他只能靠這個視頻疏解自己對鄭秋月的思念和慾望。
就是畫面里的郁欽實在是多餘。
吳攸承認,他和郁欽在床上都是禽獸,鄭秋月總是哭著的。
郁欽尤其變態,總喜歡往鄭秋月身上用些奇奇怪怪的玩具,視頻里,郁欽往鄭秋月穴里塞進叄顆圓潤光滑的透明珠子,每顆直徑都足足有叄厘米。ℝòùsんùɡе.còм()
鄭秋月的身體在發抖,她在害怕,但她抗拒不了,郁欽分開她的腿往裡操,粗長的陰莖抵著珠子強硬的操進最裡面,操的鄭秋月白眼亂翻,口水都淌到鎖骨上了。
吳攸摟著鄭秋月的上半身,皺眉不滿的對郁欽說,“我操,你操那麼深,珠子拿不出來了怎麼辦?”
郁欽不理他,只管像打樁機一樣的操,還發出低喘聲。
吳攸眼紅郁欽的腹肌,跟他媽一排白巧克力似的,說起來有點好笑,他第一次看到郁欽的裸體后,就立刻辦了張健身卡。
郁欽射完抽了出來,突然他抬手狠狠抽了一下鄭秋月被操的外翻的穴,沒想到竟然把鄭秋月直接抽潮吹了。
吳攸看直了眼,郁欽也愣了,接著輕笑一聲,伸手插進她殷紅軟爛的穴里攪了攪,“婊子,被抽逼都能噴水。”
吳攸一直覺得郁欽人模狗樣的,起碼看起來像那種很有涵養的人,結果在床上罵得比他還臟。
鄭秋月喘著粗氣倒在吳攸懷裡,眼睛里蓄著淚水,大腦一片空白,下面的穴如果仔細看還一縮一縮的。
她的身體被調教的太敏感了,尤其是對疼痛的反應,郁欽又那麼喜歡虐人。
雖然吳攸知道郁欽是個笑面虎、老狐狸,但他沒想到郁欽在床上能這麼狠,花樣百出的,再加上他,每次都能把鄭秋月玩剩半條命,把她做暈過去也是常有的事。
兩個人手勁都大,鄭秋月的大腿內側和乳房遍布青紫的指痕。
郁欽逼著鄭秋月自己把下體的珠子弄出來,鄭秋月顫顫巍巍的伸手去摳,卻被郁欽一巴掌抽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上,“我有說用手嗎?”郁欽冷著聲音,“自己排出來。”
鄭秋月痛叫一聲,又聽話的把手放回去了。
雖然吳攸心疼自己姐姐,但不得不說,他也想看到她努力排出的畫面。
鄭秋月皺著眉咬緊下唇,她沒有辦法,只能雙手攥緊床單,可是那珠子被捅的太深了,她下面實在沒什麼力氣,試了幾次,她累的夠嗆,臉頰潮紅,可珠子一動都沒動。
“我弄不出來”,鄭秋月臉紅的要滴血。
郁欽眼睛含笑,慢條斯理的說,“出不來?出不來今晚就這麼操,反正我看你爽的要死。”
鄭秋月嚇壞了,只能眼淚汪汪的去求他,求他幫自己拿出來。
看到自己姐姐去求另一個男人,吳攸心裡吃味,他忽然就不想看鄭秋月排珠了,“行了,別折騰她了,我他媽都硬到爆炸了,換我來。”
郁欽也沒和他吵,兩個人換了個位置,吳攸舔了舔嘴唇,雙手按住鄭秋月的腰,插進軟爛的穴里,因為已經被郁欽操開了,所以進入的格外順利,珠子被頂到更深的位置,鄭秋月難受的嗚咽一聲,眼淚從眼角滑落。
郁欽挑了挑眉,他們倆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誰也別說誰,吳攸說的好聽,不是也沒幫她把珠子拿出來么。
鄭秋月倒是敢拒絕吳攸,可吳攸充耳不聞,捉住她抗拒的雙手,細細的吻。
郁欽又硬了,給她的后穴潤滑好,便慢慢插了進去。
鄭秋月渾身發抖,連叫聲都變了個調,聽的畫面外的吳攸心癢難耐。
他把手伸進褲子里,咬著牙,握住脹大的陰莖擼動,同時他在心裡咒罵郁欽,都是那個死變態害的,害的他見不到自己的姐姐。
要滿足兩個人的性慾,幾輪下來,鄭秋月下面腫的不輕,穴肉外翻,陰蒂都掉落出來,裸露在空氣中,看起來可憐的要命。
郁欽還手持相機懟在那裡細細的照,鄭秋月的肉穴還往外噗噗冒著淫水,看的吳攸眼都直了。
看著鄭秋月凄慘的模樣,他眼眶發紅,加快了擼動的速度,他皺緊眉頭低吼一聲,射了。
射完后是無盡的空虛,吳攸冷臉看著畫面里的郁欽,他發誓,他會搞垮郁欽,會讓郁欽永世不得翻身。
他握緊拳頭,姐姐,你只要再等我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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