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鄭秋月(np) - 強上 (2/2)

她從來沒見過沒別人做愛,更何況是她尊重的郁先生,這件事對她的衝擊力太大了。
過了半個小時,郁欽從樓上下來了,v領睡衣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性感的鎖骨上還有一兩個惹眼的吻痕,鄭秋月像做賊似的從凳子上彈起來,“郁,郁先生。”
郁欽慵懶的像只貓,還是最名貴的品種,和平時的一絲不苟不同,他的身上多了些……怎麼說呢,是女人很渴望的那種東西。
“是給我做的湯嗎?”他倒是很自然,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因為昨天看您睡不好所以做了有助於睡眠的湯。”
郁欽點點頭,坐下拿起勺子喝湯,鄭秋月坐立不安的看著他,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道個歉,“郁先生,剛剛……對不起。”
郁欽唇紅齒白的,笑起來好看的很,“我才是,剛剛沒有嚇到你吧。”
鄭秋月搖搖頭,郁欽又往自己嘴裡送了勺湯,慢條斯理的說,“那就好,我是男人,也會有生理需求。”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鄭秋月看著他的舌頭,臉又開始變紅,“郁先生,我理解的,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從來沒看他領過女人回來,還以為郁欽是單身,想想也是,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女朋友呢。
郁欽回來早的時候,總能碰到鄭秋月和一個面容黝黑的男人在別墅門口交談,或者有的時候發現他進了家裡,拿著杯子在喝水。
鄭秋月主動告訴他,鄭大哥是賣菜的,他的菜新鮮又便宜。
她說自己有的時候會讓鄭大哥進來歇歇腳,喝杯水,如果他介意的話她以後就不這麼做了,郁欽搖搖頭,表示沒什麼關係。
郁欽注意到,說起鄭大哥的時候她的眼睛是含笑的,臉還有點發紅,他心裡想這傻女人的眼光也就這樣而已。
又過了幾天,郁欽發現有點不太對勁,打開監控錄像看了幾眼才發現,鄭秋月口中的“鄭大哥”手腳不太乾淨,經常趁鄭秋月去拿錢或者給他倒水的時候在他的別墅里“拿”點東西。
郁欽拄著下巴看著監控錄像里的那個男人,嘴角微微上揚。
過了一個周,?晚上十點?的時候,郁欽把鄭秋月叫到客廳里。
“郁先生,怎麼了?你是餓了嗎?要我去給你做點宵夜嗎?”她本來已經洗漱好準備早早的上床睡覺了,今天她洗了很多衣服累的腰酸背痛的。
“我今早把手錶落在桌上,晚上回來發現不見了。”
“不見了?”鄭秋月有點懵,“我再幫您找找吧,說不定放在別的地方了。”
郁欽瞥了她一眼,語氣變冷,“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誰拿了。”
鄭秋月還傻傻的問,“是誰啊?”
郁欽把視頻甩在她眼前,鄭秋月看完之後瞪大了眼睛,著急的說,“我,我給鄭大哥打個電話,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這傻女人,現在還不肯相信,郁欽倚在沙發上,“你打吧。”打通了才有鬼,幾萬塊的表拿走了,他怎麼可能還會接電話。
打了幾個都打不通之後,鄭秋月急的快哭了,她對鄭大哥做出那種事情感到憤怒失望,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郁欽了,他對自己那麼好,自己還給他找這種麻煩。
“郁先生,對不起,這表多少錢?我賠給您。”她眼眶發紅,恨不得要給郁欽下跪。
“鄭大哥他家裡需要錢,他?一時?糊塗了才會拿走您的表。”
這個時候了還在幫那個男人說話,郁欽懷疑她自己都貼了不知道多少錢給那個男人了,畢竟她傻的可憐。
郁欽的語氣嚴肅的嚇人,“他?一時?糊塗,就得我來承受損失嗎?”
鄭秋月低下頭,眼淚一下子流出來,“對不起,對不起郁先生,是我的錯,我只是沒想到他,他會做這種事。”
郁欽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眯著眼睛說,“我看你可憐讓你來給我做廚子,供你吃喝,還給了你一間房,而你做了什麼來報答我,嗯?”
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郁先生,在她的眼裡,郁欽從來都是氣質高貴的紳士。這可憐的傻女人馬上就要自責的崩潰了,只要郁欽再推一下。
“我會再陪您一隻表的,你能相信我。”
“這表要二十萬,你賠得起嗎?”郁欽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二十萬!?鄭秋月瞪大眼睛,眼淚流的更凶了,嘴唇囁嚅,“我,我會還,我會努力賺錢,全部還給您的。”
“等你還?”郁欽鬆開手,冷哼一聲,“我還是報警來的更快。”
鄭秋月一下子慌了,伸手去抓郁欽的胳膊,“郁先生!求求你不要報警,他還有生病的孩子要照顧,我替他還,我來替他還。”
郁欽看著她,這蠢女人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呢,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可是既然這樣的話,自己就不客氣了,“要我不報警,可以啊。”
郁欽把劣質弔帶真絲睡裙扔到她身上,“換上。”
睡裙掉落躺在她的腳下,鄭秋月楞楞地看著他,“……郁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郁欽翹起長腿,抬起眼皮看她,“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鄭秋月站了一會兒,眼淚又開始不要錢的掉,現在這樣的郁先生她從來沒見過。
“郁先生,你還有女朋友,你不能做這種事。”
郁欽被她的話弄笑了,有什麼能不能的,他想要睡的人怎麼都能睡到手,況且他還花了大價錢,今天要是在她身上討不回來,他豈不是虧了。
“炮友而已,你不換衣服的話,我就報警了。”郁欽沖她晃了晃手機。
鄭秋月一邊搖頭一邊後退了一步,看起來十分抗拒,像是郁欽要強暴她似的。
“郁先生嗚嗚……我會替他還錢的。”她哭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郁欽想等會自己進去的時候,她會不會也哭的這麼厲害。
這麼想著,他有點等不了了,索性起身朝她走過去,她一步一步後退,被郁欽逼到牆邊,他慢慢的開口要她聽清楚每一個字,“你和你的鄭大哥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從我的別墅里偷了不知道多少東西,我要把你和他一起送進監獄里坐牢。”
鄭秋月被這巨大的壓迫感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明明他說的一句都不是真的。
郁欽趁這間隙把她的衣服扒了,連條內褲都沒給她留,抓著睡衣往她頭上套,鄭秋月嚇懵了只知道哭,被郁欽放倒在地毯上的時候,她才知道反抗。
“郁先生嗚嗚嗚……你,你別這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她不明白,人怎麼能說變就變,她以前是那麼的敬重他,他怎麼能對自己做這種事。
郁欽跨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從來都沒變過,也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是她自己非要送上門來的,也怪不得他了。
他的手隔著睡衣抓揉她的乳房,語氣嘲諷,“你忘了你穿著睡衣在我面前亂晃勾引我的時候了?”
鄭秋月猛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一邊忍受他粗暴的玩弄一邊哭著反駁,“我沒有那個意思,您誤會了!郁先生,嗯……不要,不要再弄了。”
她希望自己沒有去高氏集團,沒有答應做他的廚師,甚至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郁欽,在郁欽完全進入她的時候。
也許是因為不對等的身份,郁欽完全沒有像對以往炮友那樣憐香惜玉,只是由著自己的性子,怎麼爽怎麼來,完全釋放出自己的陰暗面。
他把鄭秋月的手腕綁到一起,又把自己的內褲團成一團塞進鄭秋月的嘴裡,堵的很深,鄭秋月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
郁欽在她掙扎的時候甩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在她臉上,掐著她的脖子問,“你都和你表弟做過了,和我做又有什麼關係?”
果然,聽了這話鄭秋月的眉毛都皺到一起,一副極其受傷又恥辱的樣子,他怎麼知道自己和小攸的事。
鄭秋月從來沒見過這麼暴力可怕的郁欽,那麼冷漠的眼神,那麼傷人的語氣,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這個才是真正的郁欽嗎?
郁欽的肌肉線條流暢漂亮,高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下身有力的挺動,猙獰可怖的陰莖在她的穴里進進出出,他太持久,鄭秋月被操到崩潰,一直不停的哭,到最後眼淚也流出不來了。
郁欽撩起她的睡衣直接推到胸上蓋住她的臉,把精液射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鄭秋月本來以為這就是結束,可沒想到他擼了兩下又重新插了進去。
他沒想到操這女人有這麼爽,也可能是因為過於肆無忌憚,所以才格外的舒心吧,他眯著眼睛享受著鄭秋月的穴肉緊緊的裹住自己的陰莖,他像變態一樣手指從她的腳腕順著小腿往上摸,又從膝蓋摸到細嫩的大腿根。
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被郁欽完全掌控在手中。
干到後半夜郁欽才放過她,而鄭秋月早就被干暈過去,臉上滿是淚痕,郁欽倒是得到了極大地滿足,神清氣爽的想得想個法子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才行。
第二天一早,郁欽倒了杯水來到鄭秋月的房間里。
鄭秋月渾身酸痛醒來的時候,發現郁欽正坐在她的床邊,她嚇的一動也不敢動,就這麼直直的看著郁欽。
“喝點水吧。”郁欽語氣又恢復如常,甚至還有點溫柔,“我扶你起來。”
鄭秋月的嗓子的確乾的厲害,可是被郁欽觸碰她整個人都更不舒服了,下面也刺疼的要命。
郁欽把水杯送到她嘴邊喂她喝水,和昨天判若兩人,鄭秋月的眼睛都哭腫了,看起來凄慘的很,“郁先生……”
自己昨天算半強暴了她,她今天還喊自己郁先生,郁欽勾起嘴角,看著她的眼睛,把她留下來心甘情願給自己操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鄭秋月看著此時變成往常文質彬彬的那個郁欽,她都開始懷疑昨天發生的事難道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接下來郁欽的話讓她立刻清醒過來,“昨天丟的那塊表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才有些失控。”
鄭秋月聽了,又看到他露出的表情,立刻同情起郁欽來,彷彿忘記了他昨天的暴行。
郁欽看著她慢慢說,“表丟了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不但要賠償我的經濟損失還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鄭秋月咽了口口水,“郁先生……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郁欽笑的有些殘忍,“精神損失的賠償,只要你像昨天那樣滿足我就可以了。”
鄭秋月一想到昨天的事,就渾身冒冷汗,她眼前的人讓她感到陌生,從昨天他把她逼到牆角的那一刻,他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郁先生了。
郁欽又往她嘴裡送了口水,溫柔的樣子卻說著冷酷的話語,“不然的話,我就報警,把你送進監獄,讓你再也見不到你的那個弟弟。”
鄭秋月腦子已經停止思考,雖說人是她放進來的,可是憑什麼把她送進監獄里啊,可在權勢的面前她太害怕了,她對郁欽的話感到震驚,他怎麼可能這麼壞……
郁欽又接著說,“到時候你弟弟會覺得很丟臉吧,有你這樣一個手腳不幹凈的姐姐。”
鄭秋月受不了他這樣說,急著替自己解釋,“郁先生,不是這樣的,表不是我偷走的。”彷彿真的想到小攸會冷眼看她,她委屈的又想哭了。
郁欽替她擦去嘴角的水痕,“這話你留著跟警察說吧。在我看來,就是你跟那男人串通好的。”
鄭秋月伸手抓著郁欽的胳膊急的眼眶立馬就紅了,“您,您不是知道我是清白的嗎!?”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污衊自己偷了表。
郁欽被她傻的簡直現在就想扒光她按著操一頓,可是事情還沒解決呢,以後想怎麼玩都行。
“證明你對我的忠誠吧。”郁欽用蠱惑的語氣說,“按照我說的做,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郁欽覺得養條對自己無比忠誠的狗很有必要,尤其這條狗還能隨時隨地解決得自己的生理慾望,不會咬人不會跑,玩的痛了頂多就叫兩聲。
第二次做愛是在郁欽卧室里的大床上,鄭秋月還是穿著那條劣質真絲睡衣,郁欽知道自己變態,可是沒想到自己變態到會對一件睡衣硬起來。
這件睡衣穿在她身上襯的她簡直就像一個艷俗的妓女,郁欽還叫來了第叄個人,是那天鄭秋月撞見的那個女人,郁欽的炮友。
女人被叫來的時候本來想埋怨郁欽幾句最近沒聯繫自己,但看到鄭秋月的時候女人愣住了。
“你這是要玩3P?”女人沒想到郁欽這麼重口味,看著斯斯文文的一個人。
鄭秋月羞的想把臉埋在床上,可是沒辦法,她嘴巴里被迫含著郁欽粗大的陰莖。
郁欽的兩條長腿大咧咧的放鄭秋月的身側,臉上一副又爽又隱忍的表情,他讓女人幫鄭秋月口,女人挑了挑眉,還是照做,畢竟生意上還是得和郁欽“互幫互助”。
鄭秋月被女人舔的渾身發顫,嘴巴被郁欽操的口水直流,他的東西進到她的喉嚨里,她難受的想吐又無能為力。
女人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的淫水,有點驚訝面對鄭秋月的郁欽,她從來不知道郁欽還有這麼粗暴狠戾的一面,郁欽抓著鄭秋月腦後的黑髮前前後後的擺弄,每一下都進入到最深處,女人乾嘔不止,臉頰都被憋到通紅。
郁欽玩夠了嘴巴又從後面操鄭秋月,抓著她的頭髮逼她挺直身子,揚起臉,他讓女人和鄭秋月接吻。
女人皺了皺眉,以前沒發現郁欽在床上的毛病這麼多。
鄭秋月瘦弱的身軀和在後面粗暴操她的郁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平坦的小腹突起一塊,被郁欽操到腿軟,眼淚汪汪的跪都跪不住。
女人有點心疼鄭秋月,捧著她的臉頰溫柔的吻去她的淚水,又溫柔的親她的嘴唇。
郁欽從後面一下又一下的扇鄭秋月的屁股,直到兩瓣屁股變得紅腫才停手,鄭秋月哭的可憐,穴口被他乾的又紅又腫,渾身泛紅看起來色情的要命,女人嘬著她的舌尖想給她減輕痛苦。
郁欽折騰夠了,把被操的神智不清的鄭秋月留在床上,赤身裸體地去到了杯酒給女人。
女人看到他的身材還是忍不住心動,郁欽拿過浴巾圍在腰間,和她捧杯。
女人瞥了眼鄭秋月又對他說,“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個溫柔的情人。”
郁欽笑的一臉純良,“我不是嗎?”
女人搖搖頭,“你只是隱藏的太好了。”
郁欽笑了一聲,喝了口酒看著趴在床上頭髮散亂的鄭秋月,因為呼吸她後背輕微的起伏,屁股紅紅的一片,腰側也全部都是他留下的指痕。
鄭秋月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她越來越怕郁欽,怕到只要郁欽回來她就躲在自己的房間里。
雖然他不做愛的時候,還是和往常一樣斯文儒雅,可他做起愛來簡直是要人命,鄭秋月每次做完都得在床上躺整整一天。
白天的時候,她就出去找鄭大哥的下落,找了將近一個月還真的讓她找到了,為了急著做手術的孩子才偷了表,一米八的大男人甚至痛哭流涕的要給她下跪,她當然不忍心再多說什麼,都是可憐人罷了,甚至還搭進去五百塊錢說給孩子買點好吃的補補身體。
輾轉找到了鄭大哥當表的地方,說要贖回這表起碼得六萬,鄭秋月愣住,才六萬?她明明記得郁欽和她說要二十萬,之前拆遷的補償費加上郁欽給的工資,她一咬牙,把表贖回了。
這幾天郁欽都在加班,好不容易得了空閑,他給鄭秋月發簡訊說自己今天回家吃晚飯。
正好自己買的東西也到了,郁欽看了眼抽屜里的禮品盒有點期待。
鄭秋月握著手錶想著就趁今天這個機會吧,自己不能再呆在郁先生身邊了。
她做了一桌菜,郁欽也準時開車回來了,飯桌上,鄭秋月時不時的瞟著郁欽,感覺他心情不錯,吃完飯,她支支吾吾的開口,“郁先生,我有東西要給你。”明明自己贖回了他的手錶,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郁欽不會高興。
郁欽挑眉,“哦?是嗎,正好我也有東西要給你。”
“不過女士優先。”
鄭秋月從口袋裡掏出手錶放到餐桌上,咽了口口水,“郁先生,手錶我找到了,也贖回來了。”
郁欽看到桌子上的這塊表,又看了眼女人,“所以呢?”這句話讓鄭秋月的腿肚子都被嚇軟,幸好她是坐著的。
鄭秋月的手指摳著自己的牛仔褲,鼓起勇氣,迎著郁欽的目光開口,“所以,我想謝謝您這些天來的照顧,這份工作不太適合我,我想辭職回去開餛飩店。”表已經找到了,鄭秋月覺得郁欽應該不會再為難自己了。
郁欽垂眼點點頭,手指摩挲著錶盤,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嗯,這樣啊。”他要手錶的話只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這蠢女人大費周章的贖回手錶看來是真的想離開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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