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第二個小球被儀奴起,這次沒有多餘的表演,直接把小球塞入了自己的肛門。
接著儀奴拿起灌腸器的2個探嘴,塗抹上強力膠,同樣塞入自己的淫穴和肛門。
拽了拽鏈接探嘴的皮管,發現小穴和肛門處的軟肉感到扯動,這才確定已經粘牢了。
「主人幫人家把可樂倒上吧。
」儀奴無法行動,只好有主人代勞,將6拼2.5升的可樂倒入灌腸機。
「嘻嘻這個主人拿著,一會親手爆掉儀奴哦。
」儀奴把遙控器交給了主人。
「主人站遠點吧,嘻嘻,王杯。
」儀奴啟動了灌腸器,灌腸器的水泵開始工作,大股的可樂通過皮管注入儀奴的淫穴和肛門。
「主人進來了,儀奴的屁眼和小穴感覺好緊。
」注入體內的可樂唯一出口被堵上,壓力頂在儀奴的屁眼和小穴上。
苗石仁看到儀奴的雙眼溫柔的注視自己,隨著可樂的注入,儀奴無法保持坐姿,只能雙手向後支撐這身體,小腹被動的向上挺起。
此時的儀奴看起來既動人,又凄慘,被動的擺出勾人的姿態,敞開的雙腿直接可以看到皮管埋入小穴和屁股下面。
但是之前插入身體的鋼針還沒有拔出,臀部和雙乳依然橫著4跟長長的鋼針。
「可惜一會兒儀奴的小穴和屁眼肯定炸沒了,不然主人還能奸屍。
」「那我就插你剩下的肉塊」「嘻嘻~那希望別炸的太碎,不然主人只能插肉泥了。
不過儀奴想想就覺得好美啊。
」說著話,儀奴的小腹一點點的鼓起,很快就像懷上了六七月大的孩子。
「主~~主人~~,儀奴~~感覺~~灌不~~下了。
」儀奴說話已經很困難了。
「主人~~,按把~~」說完儀奴微笑著看著苗石仁,雙眸盪起了水霧。
遙控按下,直接儀奴的肚皮迅速膨脹,青紫血管在薄薄的肚皮上清洗可見。
「嘔~~嘔~~」儀奴發出了王嘔聲。
緊接著「嘭」的一聲巨響,儀奴的肚皮炸開了。
血肉、內臟、皮膚、混合著褐色的可樂泡沫迸濺開來。
將周圍3米的方圓變的血腥無比。
站的不太遠的苗石仁感到一陣衝擊,然後一些液體和肉塊擊打在自己身上。
再看此時的儀奴,下半身依然跪坐在地上,但是整個腹部不見了。
后腰的嵴柱被折斷。
上半身摔落出去有1米多遠。
只剩下了胸口以上的部位,被撕裂的皮膚如同破布掛在身上。
插進乳房的一根鋼針不知道被炸到了哪裡,只在雙乳上留下兩個大大的裂口。
腦袋耷拉在地上,七巧出血,但是最後的笑容依然凝固在小臉上。
苗石仁踩著滿地儀奴的血肉,來到儀奴的上半身前,抓住脖子撿起了儀奴的上半身。
找到被炸斷的食管用肉棒插了進去,龜頭一直頂到了儀奴的牙齒。
然後一隻手握住儀奴的脖子,一隻手抓住儀奴的頭髮,用儀奴殘存的身體打開了飛機,直到精液從儀奴的小嘴中噴出才停了下來。
我靠,真你媽精彩看的老子太爽了這他媽小子是真變態儀奴已經死掉很久,直播間卻依然還有很多人在,看著苗石仁令人髮指的行為驚嘆不已。
2019-04-20 這是一篇以修羅為背景的訂製文,主打剖腹,阻道擴張和貫穿。
修羅!(番外一,放養肉畜)我叫立花晴子,同學們叫我晴子,今年18歲,是一名高三學生,父母是日本人,但是很早就在來到了中國,所以我是在中國出生的。
父親在SH市的一所大學任教,母親是家庭主婦。
我從小就是被忽視的存在,重男輕女的父親對我從來沒事要求,母親家裡的地位很低,更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哥哥身上。
在學校大家能過注意到的也只有我的日本名字,長相普通,身材普通,我初中唯一的朋友說過,如果我打扮一下其實很好看的,但是她不知道我的父親從來不允許我化妝,他覺得我將來找個人家嫁了和母親一樣在家相夫教子就可以了,至於打扮那是需要拋頭露面的下等女人做的事情,可能我唯一能從父親身上繼承來的只有自己的日本名字和大和民族女性固有的嬌小身材。
如果不是兩年前的事情,也許我會和父親預想的一樣,成為一個家庭主婦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但是沒有如果,所以我今天站在了這裡。
前面是漆黑的倉庫大門,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
主人說過在我關上倉庫大門前一切都由我自己決定,至於關上之後,一頭肉畜本就不應該自己決定什麼。
我有些猶豫,我時常在想如果兩年前我的哥哥沒有留學,我就拿不到哥哥的筆記本電腦。
如果我有用哥哥的筆記本電腦登錄那個暗網入口,我就不會看到那個主人口中的青奴。
如果我看到了青奴的表演后只是做一個默默無聞的觀眾,就不會自己在暗網上做那些下賤的直播。
如果我沒有在直播後主動加給我刷了100W賞金的主人,我就不會認識主人,後來我才知道主人當時只是純粹的打賞,並沒有想接近我的意思,其實至今主人也沒有真正接近過我,我們依然在2個城市,只是聽過對方說話,在視頻中見過對方樣子。
主人說他願意成全所有的肉畜,而我就是主人口中的肉畜。
事情就是這樣,開始走出那一小步,所有的道路就全都變了。
回想和主人認識的這段時間,不由得翻看起自己寫的日記。
2月14號晴今天是個好日子,及時中國的春節,又是西方的情人節。
不過我的父親一個都不會過,所以我們家其實和往常沒什麼區別。
父親和母親9點半就睡去了,他們還沒有發現,他們的女兒已經在暗網做了一年的色情主播,他們從不關心我,甚至不知道偷偷買下的化妝品和情趣用品就藏在床下。
今天遇到個有趣的人,直播時給我打賞了100W,不過什麼也沒說。
就連我加他好友都沒有回應。
其實我的直播很小眾,觀眾也很少,可能是我太普通了吧。
我喜歡在直播時把自己弄的很下賤,畫著濃艷的妝,用各種東西插進自己的阻道。
或者用魔術匕首和紅顏料模仿日本武士剖腹的樣子。
或者兩者一同進行。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直播能賺這麼多錢,可能碰到有錢的瘋子了。
2月18號阻今天很冷,雖然這裡是中國南方,但是今天真的很冷,一天都不想出門,晚上偷了一個父親喝完的白酒瓶子做直播,裡面還有殘留的酒液,不小心弄到阻道里了,火辣辣的疼,不過很爽。
感覺自己越來越變態了,剖腹的時候好像換把真刀。
不過今天最大收穫是之前的瘋子居然加了我好友,我問了他為什麼給我打賞這麼多。
他只說覺得我演的不錯,很有潛力。
然後就說自己這裡在過年現在很忙,回頭再說。
其實我也不敢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