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尊 - 第62節

“老公,你……你沒事吧?”雲歆被這一出弄的昏乎乎的。
就在這時,玉盒再次散出一團光暈,那光暈越來越大,轉眼間在虛無的空中形成一片就像是虛擬投影般的光幕。
光幕上浮現著一大堆古怪的文字,比當初師父寫給我的魔龍典里的字還要難認,不過隱約中有點相象。
我第一時間想到這會不會是什麼絕世心法,立馬對雲歆說:“老婆,快!你認識這些字不?師父以前教我認過大篆,和這有點像,不過那時我沒用功,就認得幾個。
快記下來,這可能是什麼秘籍心法!”“我認識。
”老婆微微一笑,說:“這是小篆,秦朝時的統一文字。
你快去找紙筆來,我讀你寫。
”我慌忙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枚空白的玉簡,這可比用手寫字快得多,而且還不會錯。
很可惜,她沒念幾句,我們就同時現這根本不是他娘的什麼秘籍心法!“本尊徐福,大秦護國天師,天子被逆賊所傷,命懸一線,需得天地奇珍方可還陽。
若見此書,則天子命已危矣,本尊亦受困或身亡。
然,有本尊至寶定魂、玄魄二珠之助,天子龍體將萬世不損,魂魄亦永世不滅……”第一段讀完我算是明白了,這***壓根就是一個局!想來秦皇是受了某種致命的暗算,小命快要沒了,這個叫徐福的鳥人立馬去找寶貝救命,臨走就安排了這事。
如果他趕得及回來,也就沒有了玉盒和不死葯這個局,倘若沒有回來,用兩顆寶珠先封印秦皇,讓他不至於肉體腐爛或是魂飛魄散。
空穴來風還真是有原因的,傳說徐福帶五百童男童女去海外尋找長生藥,雖然和事實大有出入,不過也不是一點依據都沒有。
唯一讓我受不了的是,這徐福竟然是個修士,而且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一身修為極強。
讓人想不通的就是,這徐福既然有這麼強的修為,他又不是吃飽了撐了,幹嘛給一個人間帝王效命?從這段話里還能看得出,他對秦皇非常恭敬。
隨著雲歆繼續往下念,我差點一頭暈過去:“開啟此法寶者,必有一身大能力,若非如此遑論皇陵內機關之險,單滴血認主便非常人所懂。
”這句話倒是沒讓我犯暈,不過呢,他也想不到現代科技達到這種地步。
皇陵的機關不是他建造的,也就是普通人的機關,事過兩千多年,怕是很多機關都是威力大減,幾捆炸藥下去還有什麼用?滴血認主就別說了,瞎貓碰個死耗子,那壓根就是咱老婆的……不說了!“本尊前往蓬萊仙島尋葯,此處有一萬年蛟龍,此蛟修為與本尊不相上下,一戰難免,九死一生。
開啟法寶者,當帶天子龍體前往,想來本尊已與那劣畜同歸於盡,儘快尋得龍元奉於天子服下。
倘若不然,那天下奇毒之物碧玉玄蜂,將會在一月之內另爾魂飛魄散……”等等!雲歆大聲驚叫,老子當場杵了,半天回過神來,我忍不住大叫出聲:“徐福,老子*十八代先人!”媽個B的,搞來搞去,老子竟然被個死人給算計了!按照那光目上文字一說,我運行真元,果然,丹田裡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股極其冰冷幽寒的氣流,像鋼針一樣刺入丹田。
我當場臉色寒,悶哼著連退了三步,差點摔倒下去。
“老公!”雲歆急地都快哭出來了。
“別急,念下去。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我沒事。
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下子不只有事,而且是大事!她這麼一念下去,老子對這徐福的恨是越來越少了,反而生出了一絲敬佩。
從後面的文字里知道,這傢伙竟然是大秦時期修真界第一高手。
那時的靈脈雖然已經毀了,但是他是從靈脈還沒毀的時候就修鍊的,也就是商朝時的修士,而且那時就算靈脈已毀,天地靈氣也比現在要純正得多。
所以,那時的修真界高手比現在強很多,他就是一名渡劫期高手。
為了輔佐秦皇,一直壓制著修為沒有飛升傳說中的仙界,更是將兩顆歷經萬險得來的寶珠給了秦皇護體。
這是一環扣一環的局,碧玉玄蜂是他豢養的一種靈物,屬於上古異種,那個時候的修真界也僅僅剩下他手上的一隻。
這蜂毒足以讓渡劫期高手斃命,不過這隻碧玉玄蜂不知被他使了什麼手段,不但兩千多年沒死,而且沒有立刻把我給蟄死,反而有一個月的命。
正是因為碧玉玄蜂只有他一個人有,所以解蜂毒的也只有他,而他,把解毒之法告訴了秦皇。
簡單點來說,老子這條命就跟秦皇連一塊了。
我帶著他的屍體找到龍元把他救活,他才能告訴我解毒的方法,否則就只能等死了!ps:求票啦,票少得可憐,謝謝兄弟們的支持!!!正文 第55章 靈柩如此精巧的布局,如此精密的設計,老子心裡很清楚這徐福說的一點也不假。
碧玉玄蜂的毒只有秦皇才能解得了,要不然找個修為高的修士一試,他所有的心血不是都白搭了?唉……半夜修鍊好好的,你說我出去幹嘛?出去也就出去了吧,我殺人幹嘛?我搶人家東西幹嘛?我信什麼不死葯的鬼話幹嘛?最最最主要的是,好死不死的手裡沾著血,我去拿那玉盒幹嘛?!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我也懶得找師父幫忙,他來了也沒用。
設計他徒弟的那可是渡劫期高手,就他那點修為能破解掉,那渡劫期還混個屁啊?況且他知道了這事,說不準大嘴巴一說就有更多人知道,這一傳出去秦皇身上有兩顆寶珠,還不得有一大堆人來搶?我是千叮嚀萬囑咐,才把未來老婆的說動了,哄得她不哭了。
讓她告訴老爸我有急事要去修真界一趟,也許趕不上他的婚禮了,還有威爾遜的軍火和雪兒她們的演唱會,反正都找點借口搪塞過去。
她聽我這麼一分析,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這才抹著眼淚看著我駕起龍刃,從窗戶飛入茫茫夜色。
從頭天晚上皇陵被炸,時間過去了過24小時,時間緊迫萬分。
如果那些鳥專家去了皇陵,一不小心打開了秦皇的靈柩,看到死了兩千多年的人還跟剛死的時候一樣,天知道會送到哪個實驗室切片做研究?這都不說,玄宗派到俗世為國家效力的那些修士,一旦現秦皇身上有稀世奇寶拿了走人,秦皇就再也沒有復活的可能了。
結果只有一個,老子坐在家裡等著毒身亡!秦皇陵的位置還是雲歆告訴我的,腳踏龍刃把一身真元催動的極限,身後曳著條長達十多米的紫色氣浪向北疾馳。
三千多里啊!老子楞是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跑到了,順便掏出手機一看,已經是凌晨四點多。
要是再遲一點的話,天一亮,行動起來那就更麻煩了。
臨潼縣幾公里的一片封土堆上,好幾百人忙碌著,什麼吊車呀、推土機呀、卡車呀,總之各種各樣的機械都使上了,一大堆高能燈把周圍照的雪亮,跟大白天似的。
幾個看起來像是領導模樣的傢伙,正指指點點說著些廢話,不遠處搭著好幾個帳篷,其中一個帳篷里坐著五個年輕人——修士!選了個僻靜處落下身形,老子可不把這些小菜鳥放在眼裡,不一會工夫走到施工現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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