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尊 - 第46節

姓關的蠢貨臉色大變,喃喃道:“血無極的兒子,怎麼……怎麼又是修真界的人?不是你幫會裡的兄弟么?”“說吧,你的目的,然後我又能得到什麼。
”我冷漠地說道。
那貨的氣息很久才平復下來,思索了好久,這才說道:“你停止攻擊三大幫,以後不再和三大幫起衝突,這是我的條件,你的好處就是在將來遇到像這種類似的麻煩時,國安局會幫你出頭。
”說完,又臨時加了一句:“我知道以修士的能力可以做到很多事,但是在俗世中,有些事我們出面會方便很多,您說呢?”我思前想後,大約半分鐘之後,把那個裝著照片的塑膠袋放在桌子上:“我停止攻擊三大幫?沒問題!但是,三大幫的勢力可不只是江城這點地盤,為了這麼點好處……你會不會覺得好處太少了點?”“以風先生的意思呢?”那貨接話接得倒是快,很顯然,上面的好處是最低的,還有很大的還價餘地。
老子是誰?姓韓的雜碎惹了老子,這麼點好處就想矇混過關?媽的,老子不狠狠宰一把,那麼容易就打了,你還當老子是傻B呢!我伸出一根手指:“一,三大幫退出江城,江城只能有魔龍幫存在。
”再伸出一根手指:“二,三大幫對魔龍造成的損失負責,賠償1o億,少一個子我就把韓家的旁系全殺了。
”不管那貨願不願意,我伸出了第三根手指:“三,他們以後只要招惹了老子,今天的承諾全他媽作廢!”“四,讓韓麟那雜碎給老子磕頭謝罪。
”“五,夏家立馬把夏雲歆送來江城。
”一口氣說完,我暗暗嘀咕著,為什麼人類只有五根手指呢?如果能多長几根那該有多好,條件就會有七、八、九……算了,也差不多了。
我看看傻楞楞地關凌,悻悻的把手放下來,指著桌子上的照片:“附加一個簡單的,對你來說應該也就小事一狀,幫這五個美女建立全新的身份檔案,可以放心讓別人調查的那種。
至於她們的基本資料,照片後面寫著。
嗯……就這些,怎麼樣?”“訛詐!這是*裸地訛詐!”關凌驚叫著。
叫了好幾嗓子,見我不弔他,只能嘆了口氣:“這事我做不了主,他們給我的底線也遠沒這麼苛刻,我得問問再說,晚點給你答覆。
”我點了點頭,報了一串電話號碼之後走出了辦公室。
帶著血影大搖大擺的離開公安局,狠狠地吸了口空氣,嘿嘿……今天的空氣還真***新鮮。
這姓關的簡直是老子的貴人啊,他一來,一大堆煩心事至少解決了大半!正文 第41章 大爺來臨幸你們啦“我的珍珠奶茶店,別忘了!”血影要挾般的瞪了我一眼,好象是說:小子,忘了你就死定了!媽的!老天保佑你永遠都比老子強,要不然,總有一天老子揍得你滿地找牙!我撥通了快刀的電話,沒多久,這貨開著輛至少有七、八年歷史的桑塔納到了警察局外面。
據說是我們地盤上一家舊車行送給他的,不過以老子這雙慧眼,又怎麼會看不出根本不是這回事?至於到底是怎麼來了我也懶得管,總之,現在我們有車了,不用站在路邊等的士。
三個人上了車,快刀也沒問去哪,直接動噪音足以震破耳膜的破車,上了大馬路往某個我也不知道的地方開去。
反正現在我也不知道去哪,隨他開唄。
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偏過頭說:“快刀,你臉上幹嘛還綁著紗布?”手上一個不穩,破車在路上連晃了幾下才安靜下來,快刀看著我:“可以取下來了?靠!你怎麼早不說?!”老子早就跟你說過一周就行了,你***自己蠢還怨我?隨手一把扯掉那塊不知綁在臉上多久,都已經有點泛黑的紗布,連著皮肉的膠體被這麼一撕,快刀捂著臉大叫起來。
這貨連埋怨老子的時間都沒有,對著觀後鏡轉來轉去看了好一會,轉身一把抱住我:“風哥!你***……夠兄弟,夠兄弟啊!”那條蜈蚣疤哪裡還有一點痕迹?整張狗臉那叫一個光滑,任憑誰也看不出那裡曾經有條難看的要命的疤痕!這下好了,兩隻爪子抱住我,沒人開車了!破車歪歪扭扭地差點撞在路邊的電線杆上,幸虧老子手腳靈活救了這破車的小命。
不遠處騎車摩托的小交警屁顛屁顛的追上來,快刀從車窗伸出腦袋罵了幾聲,小交警立馬停車,臉色白的掉轉車頭沒了影子。
媽個B的,局子里的幾個還能嚇唬嚇唬人,小交警算個鳥,也就是看門護院的貨,不值一提。
“師兄,我們回酒店吧?不知我家雪兒怎麼樣了……嘿嘿……”賤人的賤話又開始冒出來了。
唉……你家雪兒?你家雪兒都被老子看光了,你丫的大概連根毛都沒看過吧?還你家雪兒哩。
見我沒吊他,陽痿的話題馬上轉移:“師兄,那什麼鳥幫不打了,你承諾的驚喜還有沒有?別告訴我沒了啊?!”“你要是說沒有,老子立馬就去街上找小娘們玩了!”威脅老子!我正準備飆,破車拖著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停了下來。
我楞了楞,看了看外面,又盯著快刀,半天沒說出話來。
這貨哪不好去?竟然把我們帶到鏡花緣了!快刀下了車,也不鎖車門,回過頭對我嘿嘿一笑:“放心,她已經不在這了。
”突然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夏雲歆說的,我是對她沒感情,但是那第一次能忘得了么?剛剛看到鏡花緣的招牌時,我生氣歸生氣,其實心裡還是有那麼點期待的。
可是隨著快刀這句話,我反而有些失落起來,裝作很平淡的問道:“哦?不在這了?去哪了?跟那個雜碎過二人世界了?”“沒有,開學了,回學校了。
”快刀同樣很平淡地回答,眼睛卻不時了偷偷瞄了我幾下。
我暗暗咬了咬牙,下了車對陽痿笑道:“媽的,不是要驚喜么?別說師兄不給你機會,今天有多少存貨都給你榨乾了,走!”杜經理就跟小狗見了主人似的,熱情地把我們四個迎了進去。
四個人先是一起泡了個澡,我可沒時間理會對周圍充滿新奇感的血影和陽痿,而是向快刀問了一下幫會裡的事。
大頭他們幾個倒也沒什麼大礙,就是失血過多,還得在醫院修養些時日,可幫會的其他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說來說去都離不開一個錢字,死了兄弟要安家費,住院的兄弟的醫療費,安家費暫時還能緩一緩,這住院的費用就緩不得了。
人家開醫院可不是建善堂,更何況好幾百人住院,不給錢怎麼成?傷勢比較輕的兄弟為了給幫會省點錢,除了打針吃藥,也都住回了家裡。
眼下花費最高的就是百來個重傷的兄弟,其中有三成都是重症垂危的,每天的醫藥費都嚇死人!我也把先前和國安局那個姓關的說客,談條件的事說給了快刀聽,當快刀聽我提出的那幾個條件時,半天沒回過氣來。
讓三大幫退出江城就不說了,讓姓韓的雜碎磕頭賠罪也不提了,單是那一個——十億的賠償金就足夠把他嚇掉三魂七魄!“十億啊……”快刀吧嗒了幾下嘴,喃喃道:“老子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風哥,你***簡直神了,不!應該說你丫的太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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