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尊 - 第25節

一文錢憋死英雄漢啊,***,一個人5oo,就算連那五大幫的人全部保釋出來,也就5o萬而已。
就***區區5o萬,現在我還真是沒辦法弄到了,5萬都沒有!“風哥,急個毛啊,大不了等晚點銀行開門了去取。
”大頭說道。
“取?取你奶奶個熊!”我瞪了他一眼,嘟囔著:“你有沒有常識啊?一次性取過五萬就要事先和銀行預約,你去取5o萬給我看看?”軍刺看了看大頭,搖頭苦笑,那表情像是看一塊朽木似的。
大頭被他這麼一看,心了窩火的厲害,瞪著那名警員:“先放人,錢少不了你的,你該不會連老子都不認識吧?!”小警員被他嚇得連退了幾步,右手往腰間的配槍上伸去,看那情勢隨時都可能拔槍給他一火。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天都沒大亮,離上班還有兩個多小時,局子里只有一些值班警員而已。
一看到這人,我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竟然是局長大駕!為了避嫌張局長沒有和我說話,走到小警員面前,問了一下情況,說:“小吳,放人吧,相信風先生很快就能把錢帶過來。
”“可是局長……”“我做擔保!”張局長皺了皺眉頭。
小警員這下沒話說了,連忙點頭,飛快的辦理了一大堆手續之後,讓我去領人。
我往裡走,趁著和張局長擦肩而過的機會,對他點了點頭,用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張局長,承情了。
”一大片操場上蹲滿了人,這裡本來是警員本事鍛煉和散步的地方,眼下畫地為牢成了關人的地頭。
想想也對,一晚上抓了上千人,局子里那麼點地方怎麼關得下?苦了兄弟們不說,也苦了那些個警員,七、八十個特警拿著槍在操場外守了一夜,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又不敢有絲毫懈怠。
反倒是幫會裡的兄弟和那五幫的人,坐在地上打瞌睡,比他們還舒坦了不少。
兄弟們一見我出現,馬上喜出望外的大叫起來,我目光一掃,沉聲道:“快刀呢?”小警員楞了楞,很快就反應過來:“那個肋部受重傷的?昨晚被送醫院了。
”“那就好。
”我走到操場裡面,看著妖怪、螞蝗、鬼眼他們幾個,笑道:“行了,都跟我走吧,出去好好吃一頓再說。
”都出來了,不只是魔龍的兄弟,連五幫聯盟的人都跟著出來了。
經過了昨晚的事,根本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他們也沒任何錶示,就這麼混在本幫的兄弟里,我往哪走他們就默默地跟在後面。
兩方人馬加起來那可是近千把人啊,這麼多人在大街上招搖過市,說不準又要惹來麻煩。
幸好天還沒大亮,我馬上吩咐所有在場的大小把頭,讓他們各自帶點人散開,吃飽喝足洗個熱水澡,下午再分批去爛尾樓的堂口集合。
看著近千人紛紛散開,我拉著大頭單溜了,直奔市立醫院。
剛走進病院時快刀還沒醒,我把主治醫生給叫了過來,問了下情況。
說是縫了差不多三十針,幸好送來的及時,要不肯定沒命。
他們懂個JB,老子親手封的穴位,就算三天不送來也死不了。
我讓大頭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進來,一個人鑽了進去。
還沒靠近病床,快刀突然睜開了眼睛,偏過頭看了我一眼:“老大?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兄弟們沒事吧?”“沒事,這些以後再說,眼下說不準啥時候又得開戰了,老子得先把你身上的傷給醫好。
”我嘿嘿笑著,端起床頭冰冷地茶水灌了下去。
達到了元化期本來是不需要吃喝的,我***怎麼就改不了這習慣。
一夜沒閑著,就覺得口渴,就像見了狗肉流口水是一個道理。
“我這傷不礙事,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出院。
”這貨說著還伸出胳膊晃了晃,不過這一掙扎扯動了傷口,疼的他直咧嘴。
我罵罵咧咧地坐到床邊,右手往他傷處一按,這貨立馬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老子可不管那麼多,一絲真元順著皮膚滲了進入,開始慢慢修復受損的肌肉組織。
以真元療傷那是最快不過的,傷者修為越低,療傷度也就越快。
如果換了一個實力不錯的修士,身體已經不是凡人的軀體,肌肉更強,靈力渾厚,不僅僅恢復的慢,而且所需要的真元也要多得多。
當然了,這度快慢也是相對來說的,當年師父一見面就拍碎了老子一條膀子,幾個呼吸間就能修復好。
我可沒那種本事,元化期和寂滅期那是天地之差,再怎麼個快法也得個把小時了。
真元進入體內,肌腱開始生長,細胞以常規狀態下千百倍的度分裂,那種又酸又癢的感覺很不好受。
快刀出類似於某種繁殖運動一樣的呻吟,聽得老子真想一掌劈死他!正文 第23章 合幫我胡亂扯開快刀腰上的繃帶,他被嚇了一大跳,大概是沒感覺到疼了,神色這才放鬆下來。
繃帶一解開,他當場傻B了,右肋除了一條尺許長的淡淡印記,連難看的疤都沒留下。
皮膚很光滑,傷口完全癒合了,傷處的毛孔都還在。
這可是常識問題,一旦出現深入皮膚內部的創傷,皮膚的毛孔就會被破壞,加上一大堆原因這才留下疤痕。
“這……”快刀摸了摸傷處,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好一會,才大叫起來:“老大!我***該不是做夢吧?太神了!靠!我的臉……”這貨馬上把手伸到臉頰上,一把拉住我:“老大,快把我臉上的疤給去掉,讓我給你磕頭都行!”我搖了搖頭:“這不是新傷口,都已經長好了,哪有那麼容易恢復的?除非……”“除非什麼!”快刀的神情很激動,死死地盯著我。
“其實這不是滿好的么?”我嘿嘿一笑,指著他臉上的蜈蚣疤:“多了條疤多兇悍啊,人家一看到就怕你,這叫個性,懂不?”被老子這麼一個玩笑說得滿臉通紅,蜈蚣疤頓時充血紫,快刀恨恨地說:“個性個毛啊,你想要你拿去。
媽的,老子又不是小痞子,還要個疤去裝B嚇人,你到底幫不幫我啊?日!”我皺了皺眉頭,臉色鄭重起來:“治是可以治,不過你可要想好,過程很痛苦。
不能用麻藥,也不用封穴減輕痛苦,要不然血氣不暢很容易再次留下疤痕。
”“行!只要能治好,一點疼又算得了什麼!”快刀毫不猶豫地說。
“躺下。
”我把他推倒在病床上,嘿嘿陰笑道:“媽的,這是你自己要求的,別怪老子沒提醒你。
”“等一下!”“後悔了?”我嘎嘎大笑。
快刀沒吊我,把腦袋下的枕頭拿過來,取下枕套窩成一團,往嘴巴里一塞重新躺了下去。
老子差點笑趴下,這貨也太逗了吧?反正也看過老子的神通,我也沒什麼顧忌了,右手一抬,掌心上方懸浮起長僅三寸余的龍刃。
這貨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問,就那麼咬著枕套盯著龍刃,好象老子的兵器跟他有殺父之仇似的。
別看我平時那著把刀砍人時很瘋狂,一旦龍刃充當了手術刀,一旦老子變成了外科醫生,以靈識和真元運刀,這份精準比世界最頂級的外科大夫也要高明一萬倍!靈識為眼,真元為手,龍刃從手心裡飛將出來,徐徐靠近快刀臉上的蜈蚣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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