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遼河 - 第5節

“會,”我接過積木盒,嘩啦一聲傾倒在床面上,我將圖紙展開來,放在柔 軟的床鋪上,便認真地、一塊一塊地擺弄起來,可是,無論我如何努力,就是不 能成功地擺出一個完整的圖案來,林紅小嘴一撇:“笨蛋,”說完,她將我的手 推到一邊,纖細的小手非常靈巧地抓起積木塊,三下兩下便拼擺出一幅令我賞心 悅目的花圖案來,林紅得意洋洋地望著我:“嘻嘻,怎麼樣,你會么?笨蛋!”“不玩了,”受到數落的我,垂頭喪氣地站起身來,見我欲走,林紅急忙堆 起笑臉:“陸陸,別走,別走,別生氣,我是跟你開笑的,假的,你不笨,我再 也不說你笨蛋了,還不行么,來,咱們玩上學,我當老師!我教你讀書寫字!”除了喜歡讓我摸摳她的小穴,林紅最為熱衷的事情,便是用她新學來的文化 知識,或者是新的遊戲技巧,來捉弄我,羞辱我,從而獲得一種滿足,一種女孩 子特有的,虛榮心的滿足。
然而,自恃比我見多識廣,知識豐富的林紅,也有她非常難堪的時候。
記得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我不聽林紅的勸阻,極其任性地爬到陽台上,林紅只好也 跟了上去,見我準備將手掌放到掛滿白霜的鐵欄杆上,林紅立刻驚呼起來:“陸 陸,別,別,別抓鐵管子。
”“為什麼,”我茫然地問道,林紅湊到鐵欄杆旁:“這上面都是霜,手一放 上去,它遇到熱氣,就會變成冰的,把你的手粘在鐵欄杆上面,就再也拿不下來 啦!”“是嗎,”我不解地問道。
“真的,不信!”說著說著,林紅竟然令我無比困惑地吐出舌尖,小心奕奕 地刮划起白霜累累的鐵欄杆。
“啊——,”林紅突然慘叫起來,我定睛一看,嚇得差點沒從陽台上蹦到樓 下去,只見林紅的小舌頭緊緊粘貼在冷冰冰的鐵欄杆上,她痛苦不堪地呻吟著, 秀美的眼眶裡擒著絕望的淚水:“啊——,啊——,啊——,嗚——,嗚——, 嗚——,……”因過於恐懼,林紅雙腿一軟,咕咚一聲,癱倒在陽台上,痛苦萬狀地用雙手 死死地捂住可憐的小嘴巴,埋著頭嚶嚶嚶地痛哭起來,我非常同情地蹲下身去: “林紅,你還疼不疼,……”“嗚——,”林紅揚起秀臉,張開了小嘴巴:“嗚,陸陸,你幫我看看,我 的舌頭還在不在啊!嗚——,……”我扒開林紅的嘴唇認真地瞅了瞅:“林紅,在,你的舌頭還在,就是有點紅 了,好像粘掉一層皮!”“啊——,”聽到我的話,林紅先是現出一絲喜色,當聽到舌頭粘掉一層皮 時,林紅驚賅地望了望泛著血色的鐵欄杆,頓時嚎滔大哭起來,兩條美腿氣急敗 壞地亂蹬亂踹著:“啊——,啊——,啊——,……”“尋思什麼吶,”林紅已經將小黑板擺到牆邊,上面還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 字,她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副破眼鏡,極其可笑地掛在小耳朵上,手裡握著那把給 我傳遞信息的鋼板尺,煞有介事地命令我道:“坐好嘍!”“是,”“起立,說:老師好!”“老師好,”“不行,姿式不對,坐下,重來!”“老師好,”“不行,”林紅板著面孔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拽住我的小手掌:“把手伸過 來,罰!”說完,她毫不客氣地舉起了鋼板尺,我哎呀一聲驚叫起來,拚命地掙 扎著。
女孩子總是沒有男孩子的力量大,我終於掙開林紅的手臂,不顧一切地衝出 林紅家的屋門,林紅不無失望地沖著我的背影縱聲喊叫起來:“陸陸,別跑哇, 我只是嚇唬嚇唬你啊,我是不會打你的,真的。
”我可不相信林紅的鬼話,她打 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頭也不回地逃出林紅的家門,當我啪地摔上房門時,立即傳來林紅那熟悉 的哭泣聲:“嗚——,嗚——,……,陸陸,你不回來跟我玩,以後,我不跟你 好了,再也不跟你好了!”“陸陸,”黑暗之中,我一頭撞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陸陸,你這是瞎跑 個啥啊!”“哦,”我停下腳步,借著一絲可憐的光亮,仔細一瞧,原來是金花,我氣 喘吁吁地說道:“金花,不好了,林紅要打我!”“嗯,”金花同情地拉起我的手:“林紅就是這樣,仗著比咱們大,總是欺 侮咱們,她打你,你不會不跟她玩啊,走,到我家玩去!”金花家與林紅家是對門,中間還有一戶人家,可是,黑漆漆的大門卻總是神 秘地緊閉著,我至今也不清楚裡面住著一戶什麼樣的人家。
金花生就一幅典型的朝鮮族的四方臉,與林紅不同,金花留著齊耳的短髮, 說起話來跟她的媽媽爸爸一樣,沙啞而又略顯生硬,詞語毫無規則地顛來倒去。
與林紅家不同,金花的父母對我的來訪總是保持著一種即不冷也不熱的隨意 態度,使我感到非常的尷尬,如果不是金花那盛情的邀請,我從來不會主動去她 家玩耍,我之所以厚著臉皮去金花家,唯一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想摸摳金花 的小穴。
“哼,沒好,沒好,”我與金花剛剛走進她家的房門,便聽到金花的爸爸沒 好氣地嘀咕著我一句也聽不懂的事情:“盡***瞎整,這樣下去,沒*** 好,……”“老金,”金花媽勸說道:“你少說幾句行不行啊,上邊愛咋咋地唄,你個 小白丁亂髮牢騷有個什麼用啊,弄不好,又得給你戴頂大高帽!”金花的爸爸叫金光澤,為人豪爽,口無遮掩,人送外號:金大炮,這不,不 知道他又遇到什麼不公平之事,或者是不順他心的事情,正在屋子裡叉著大腿, 滔滔不絕地大放厥詞吶,見我和金花走進屋來,他冷若冰霜瞅了瞅我,然後,不 聽妻子的勸阻,繼續放大炮:“搞經濟建設,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想怎麼玩, 就怎麼玩,不願意玩了,玩夠了,就不玩了,……”“老金,”當我和金花躡手躡腳地走進裡屋后,金花的媽媽急忙將房門關鎖 住:“我說老金啊,你能不能少說幾句,你還想惹禍啊!”“哼,”金大炮突然改變了口吻,突突突地嘀咕起我更聽不懂的朝鮮話來, 金花的媽媽亦是如此,夫妻兩人沒完沒了地嘰哩哇啦起來。
金花的媽媽是個醫生,家裡有各種型號的注射器。
與金花在一起玩耍時,有 一件事非常讓我頭疼,每當我要摸摳她的小穴時,金花便會藉此機會,提出一個 使我很難接受的苛刻要求——先給她當病人。
“陸陸,你要是當我的病人,讓我給你扎針,我就讓你摸!”“先摸,后當病人。
”“不,你先給我當病人!我先給你扎一針,然後,就讓你摸,……”“金花,求求你了,讓我先摸一會吧,然後,我一定當你的病人!”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解開了金花的褲子,金花對我的糾纏難以應付,只好順從 地分開她那兩條嬌嫩的大腿。
我的手指開始在金花那稚嫩的私處緩緩地移動起來,我一邊色迷迷地盯著金 花肥美的私處,一邊信手拽開她那兩條厚實的、呈著暗粉色的薄肉片,頓時,一 個令我如痴如醉的、微微顫抖著的、閃爍著迷人光澤的小肉眼,無比可愛地展現 在我的眼前,我的身子猛一激泠,手指尖得意忘形地挪到小肉眼處,企圖將手指 尖插進金花那狹小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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