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好漂亮的大辮子啊!”“嘻嘻,”聽到我的讚賞,林紅更加驕傲起來,幸福地坐到床鋪邊,花裙子 嘩啦啦地飄揚起來,露出兩條誘人的秀腿,我樂不攏嘴地與林紅並肩而坐,色迷 迷地撩起她的花裙子,嬉皮笑臉望著她那細嫩的白腿,我正欲將小手伸進林紅的 小內褲,林紅驚訝地沖著廚房呶了呶嘴,警告我道:“噓——,媽媽和爸爸都在 家吶!”“唉,”聽到林紅的話,我既膽怯又失望地放開林紅的花裙子。
我雖然對女性的小穴極感興趣,也許是有著某種本能的膽怯,對成年女性的 小穴,我儘管無比的痴迷,卻絕對不敢造次,隨便抓摸。
於是,我只好在童年的 女玩伴中,通過抓摸她們那稚嫩的、尚未發育成熟的小穴,來滿足這種莫名的興 趣。
而我的女玩伴們,無論是眼前的林紅,還是與林紅家對門的金花,或者是我 家東側隔壁的李湘,也與我一樣,對性充滿了本能的,卻又是無知的神往。
我們 或多或少地受到大人們的影響和薰陶,認為性既神秘,又是羞恥的。
你看,我們的爸爸總是盡一切可能地避開我們的注意,偷偷摸摸地擺弄媽媽 的小穴,如果不慎被我們撞見,無論是爸爸,還是媽媽,都毫無例外地感到非常 的難堪,無地自容的尷尬。
而小玩伴之間對於小穴的擺弄,一旦被家長撞見,是 會受到嚴正警告的,甚至,會受到無情的、讓人極其難堪的懲罰。
有一次,正在埋頭寫作業的姐姐,無意之中叉開了雙腿,裸露出令我神往的小穴,望著那白乎乎的小肉包以及迷人的小肉縫,我先是一陣驚訝,繼爾,便忘 乎所以地悄悄溜過去,我蹲在姐姐的腳前,手指尖輕輕地探到她的胯間,受到無 端觸摸的姐姐,本能地收攏起雙腿,同時,驚叫起來:“媽媽,你看啊,我小弟 摸我的小穴啊!”“混蛋!”媽媽聞言,呼進衝進屋子裡,掛著水珠的肥手掌無情地抽扇在我 的腮幫上:“混蛋,混蛋,這個小混蛋,”媽媽狠狠地扇了我一記難忘的大耳光 后,又掐擰著我的小臉蛋,面色嚴肅地逼問道:“陸陸,你說,以後,還摸不摸 了?”“不,”我膽顫心驚地搖了搖嗡嗡作響的腦袋瓜:“媽媽,我不摸了!”於是,為了滿足對性的無限神往,又不會因此而受到家長的訓斥和懲罰,我 們也模仿著爸爸和媽媽樣子,背著他們,偷偷摸摸地互相欣賞著、擺弄著對方的 小穴。
“哦喲,”林紅的媽媽操著濕漉漉的雙手,上身穿著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 身套著一條粉紅色的三角內褲,光著白森森的兩條大長腿,大大咧咧地走進房間 來,見我與林紅並肩坐在床上,她熱情地向我打著招呼:“小鬼,你是什麼時候 來的啊,我怎麼沒看見你進來啊!”林紅的媽媽姓楊,名麗娜,我和姐姐都稱呼她謂楊姨,我始終也沒有確切地 記住林紅爸爸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極其古怪,非常的繞嘴,繞得我怎麼也叫 不上來,為了方便,大家都叫他阿根,於是,我和姐姐便稱呼他謂阿根叔。
林紅的爸爸和媽媽都是上海人,楊姨生硬的普通話里摻雜著濃重的上海味, 話說得愈快這種味道就愈加明顯。
通常來說,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體質瘦弱而單薄,然而,我這個上海楊 姨卻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一百四十多市斤,體態豐碩秀美,皮膚白 嫩滑膩,顯露著細微的、健康的淡紅。
她長著一頭濃密的、光澤四射的齊耳秀髮,美妙絕倫的瓜子臉上泛著迷人的 紅暈,一雙魅力橫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窩裡,亮晶晶的發出誘人的光芒。
楊姨是個開朗的、好說好笑的樂天派,那極其性感的朱唇,操起上海普通話 來不停地翻動著,嘰哩哇啦地尤如機關槍掃射。
因剛剛噴洒完名貴的香水,楊姨 的身上散發著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
她是這棟住宅樓里、並且也是整個單位里一致公認的第一大美人,對此,任 何人都沒有絲毫的異議。
楊姨和我的爸爸關係非同一般,這在整個宿舍樓里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
為 這事,我的媽媽曾經不止一次地嘩啦一聲推開窗戶扇,煞有介事地威脅著我的爸 爸,要從樓上縱身跳將下去,一死了之。
絕望的媽媽除了屢屢以跳樓來要挾爸爸之外,還有更為驚險的一幕我覺得在 此非常有必要講述出來,我依依稀稀地記得,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媽媽和爸爸 又為有關楊姨的事情吵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
喋喋不休的媽媽突然喪失了理智,只見她順手操起桌子上一把鋒利無比的剪 刀,惡狠狠地拋向爸爸,爸爸本能地把頭閃向一邊,鋒利的剪刀只好重新尋找目 標,咔哧一聲撞擊在慘白的、堅硬的牆壁上,嘩啦一下掀掉一塊厚厚的沙灰。
無論媽媽如何示威、報復,不擇手段地威脅、要挾爸爸,我那在媽媽面前永 遠都是軟弱無骨的爸爸,在這件事情上,卻不可思議地挺起了腰桿,無論媽媽怎 么樣,爸爸依然是我行我素。
哼哼,你愛怎麼鬧就怎麼鬧,我該做什麼還是做什 么,與楊姨那種超出同志界限的特殊關係,一天也未曾中斷過,直至今日。
令我永遠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媽媽要死要活地與爸爸無休無止的折騰著, 可是,媽媽在楊姨面前卻從來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哪怕是一絲一毫的不悅之色, 這一點,一般的女人是很難克制的、很難把握火候的、很難做得到的。
對於那種極不正常的關係,楊姨與媽媽倆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倆人多年來 從沒有為這事直接吵過一次嘴,真的,據我所知,倆個人一次也沒有發生過天翻 地覆的、昏天黑地的吵架事情。
再後來,倆個女人還非常友好地在一起幹革命,成為一個戰壕裡面最為親密 的革命戰友!“陸陸過來玩嘍,歡迎啊!”林紅的爸爸,阿根叔和善地尾隨在楊姨肥美的屁股後面走進屋來,阿根叔幾 乎在所有方面都與他的妻子、林紅的媽媽、我的楊姨截然相反,大概造物主有意 把他們倆人捆綁在一起,以此形成一種鮮明的反差,藉以達到某種藝術上的特殊 效果。
因為患有嚴重的胃病,阿根叔瘦弱得可憐,乾枯的胳膊上一條條縱橫交錯的 青筋和血管非常可怕地突起著,好像稍不小心便會撐破皮膚噴濺而出。
阿根叔的 皮膚比爸爸還要黑沉,看上去乾巴巴的,沒有一絲水份,瘦骨嶙峋的身體上好象 包裹著一張破舊的牛皮紙。
阿根叔生著一副典型的上海人的相貌,稜角分明的五官像是被鋒利的刀刃整 齊地切割過。
阿根叔從來不像楊姨那樣嘰嘰喳喳地,沒完沒了地嘮嘮叨叨,他喜 歡保持沉默。
阿根叔會理髮,那乾枯得可怕的手掌不止一次地擺弄過我的小腦袋 瓜。
“啊——,”聽到楊姨和阿根叔熱情的話語,我立刻感到既幸福又溫暖,身 子呼地向後翻去,嗖地一聲來了一個大倒立,雙腳搭在牆壁上,而一對倒掉著的 小色眼則死死地盯著楊姨雙腿之間那塊在薄布遮掩之下,微微隆起的小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