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伴們紛紛拍手稱讚,我不禁得意洋洋,更加賣力地向上攀爬起來,怎奈 暖氣管又光又滑,我的腕力實在有限,手膊一松,哧溜一聲滾落下來。
嘩啦——,我的雙腳不慎頂進暖氣管左側的一扇玻璃窗里,頓時傳來一陣可 怕的、噼哩叭啦的、稀哩嘩啦的聲響。
我低頭一看,可了不得,腳下的玻璃窗被 我踹得粉碎,窗前的醬油瓶、米醋瓶、豆油瓶叮叮咣咣地四處翻滾,積滿油漬的 窗檯頃刻之間一片狼籍。
隨即,便是一片賅人的叫罵聲:“***,這是誰啊, 嗯?這是誰幹的啊!”啪——,走廊的房門被人重重地推開,應聲衝出來一個瘦高男人,他怒不可 遏地向我撲來:“雜種操的,……”瘦高男人伸出兩條又細又長的手膊惡狠狠地 將我從暖氣管上拽扯下來:“是你乾的好事,對不,走,找你媽媽去!”“叔叔,”此人是單位里的保衛幹部,一個名聲狼籍的退休轉業軍人,因其 身材瘦高,四肢細長,人送外號:大螞蚱!我在大螞蚱的長手爪里哆哆嗦嗦地嘟 噥道:“叔叔,我不是故意的!”“少廢話,”大螞蚱不由分說地拽扯著我:“走,找你媽媽去!你賠!”“叔叔,叔叔,饒了我吧!”我幾乎以哭腔央求道。
“什麼事!嗯,什麼事!”從大走廊的盡頭,傳來媽媽那無比熟悉而又親切 的喊聲:“什麼事啊?”“哼”大螞蚱指著支離破碎的玻璃窗沖著款款而來的媽媽吼道:“什麼事, 你自己看吧,這都是你的寶貝兒子乾的好事!”姐姐默默地跟在媽媽的身後,看 到可憐巴巴的我,悄聲問道:“小弟,你又惹禍了!”“哦,”媽媽停下腳步,皺著秀眉,掃視一眼破破爛爛的玻璃窗:“孩子還 小,太淘氣了,你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說完,媽媽掏出了錢包,我依然被大 螞蚱死死地拽扯著,眼淚汪汪地望著媽媽。
媽媽沖我虎著臉,然後輕輕地把我從大螞蚱的手掌里接過來:“該多少錢, 我賠多少錢,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他還小,看把他嚇得,都快哭了!”“走,”如數賠償完大螞蚱家的玻璃窗以及各種調料瓶子,媽媽拉起我的小 手:“走,你個淘氣包,看回家我好好收拾收拾你,給你徹徹底底地鬆鬆皮!” 者:zhxma第七章“你這個淘氣包,”剛剛走進家門,媽媽一把擰住我的小耳朵,另一隻手則 高高地揚起:“你,一天到晚凈給我招災惹禍,看我扇死你!”“哼”看到媽媽的肥手掌行將無情地扇抽到我的腮幫上,我恐懼到了極點, 拚命地掙扎著,情急之下,我放肆地耍起了犟脾氣:“哼,你打吧,你打吧,你 打死我算了!打死我,你就沒有兒子啦!”“喲——,”聽到我的話,媽媽yīn沉著臉,譏笑般地“喲——”了一聲,肥實的白手在我 的眼前不停地晃動著,可是,卻遲遲不肯落到我的臉蛋上,我心裡最為清楚,媽 媽已經被我震住,此刻,眼前的肥手掌完全是在嚇唬我,是啊,媽媽怎麼能捨得 扇抽自己的寶貝兒子呢,我怒瞪著雙眼,狠狠地望著媽媽,我突然軟弱下來,裝 出一副可憐相:“媽媽,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哼,”媽媽輕輕一推,我咕咚一聲便癱坐到木板床上,媽媽終於放下了白 手掌,沖著姐姐喊道:“冬冬,下樓拎水去,我要給陸陸洗澡!”“哎,”姐姐乖順地答應一聲,拎起空水壺走出屋門,我們這樁宿舍樓也不 知道是怎麼搞的,從建成那天起,頂樓便引不上自來水,一切生活用水都要到底 樓去拎。
“你瞅瞅你,嗯,”媽媽皺著秀美的眉毛,沖我嘟噥道:“昨天晚上剛換完 的衣服,還沒到一天的功夫,就弄髒了,過來,快,給我脫下來!”還沒容我動手,媽媽早已蹲到我的面前,哧地一聲拽開我的褲帶:“怎麼, 尿尿的時候,你又沒把****全掏出來,是不,你瞅瞅,又把襯褲給尿濕了! 唉,……”媽媽呼地將我的褲子一把擼到腳脖處,小****撲楞楞地展現在媽媽的眼前, 媽媽佯怒地拍打幾下我的小****:“哼,陸陸,你啊,什麼時候才能懂事呢!”“媽媽,”姐姐推門走進屋來,見我光著屁股站在媽媽面前,她遲疑起來: “媽媽,水,燒好了!”“我知道了,”媽媽對姐姐說:“我給你弟弟換衣服呢,你先出去一會!”“哎”“上床去!”媽媽將我剝得一絲不掛,然後,不由分說地命令道:“你,先 上床,我倒水去!”說完,媽媽轉過身去,走向廚房。
媽媽今年剛好三十歲整,高佻的身材,豐 碩的酥胸、狹窄的腰枝,走起路窈窕多姿,尤其是那對圓渾渾的、軟綿綿的大肥 臀,堪稱全宿舍樓第一大美臀。
媽媽每扭動一下腰身,兩個圓屁股瓣便極其性感 地左搖右晃起來。
“兒子,把你的臭腳丫子伸過來,”我正望著媽媽的肥臀胡思亂想著,媽媽 已經將熱水盆放在我的腳下,我不敢怠慢,乖乖地伸出腳去,媽媽一把拽住我的 小腳丫,撲通一聲扎進熱水盆里,我突然驚叫起來:“哎呀,好燙喲!”“哦,”媽媽慌忙將我的雙腳從熱水盆里提出來,小心奕奕地捧到面前,張 開抹著厚厚唇膏的小嘴噓噓噓地吹了起來:“哎喲,哎喲,媽媽不好,把兒子給 燙了!”待水溫緩緩降下來,媽媽再次將把我的雙腳插進水盆里,認真地搓洗起來: “好髒的小臭腳啊!”媽媽雙手一用力,將我整個抱起來,我光溜溜地站在水盆 里,媽媽將濕漉漉的肥手移到我的胯間,她板著面孔彈了我的小****一下: “哼,長了這麼個破玩意,你就了不起了,是不,哼!”“喲——,”我徹底地放鬆起來,知道媽媽已經不再生我的氣,我沖著媽媽 一吐舌頭,做起了鬼臉:“喲——,”“壞蛋,”媽媽輕輕地握住我的小****:“這是啥玩意,割扔了算了,搖搖 噹噹的,留著啥用啊!”“不,媽媽,割扔了,我用什麼尿尿哇!”我頑皮地說道,媽媽抿嘴笑道: “沒有****一樣尿尿,你姐姐就沒有****,不是一樣尿尿嗎!”“媽媽,我是男的啊!”“男的、女的,不都一樣嗎!”“不,媽媽,”我振振有詞:“奶奶說了,我是男的,長大以後,要娶媳婦 的,奶奶還說,……”“去,”媽媽突然沉下臉來:“滾蛋,少跟我提你奶奶,媽媽好煩她!”我頓時閉住了嘴巴,獃獃地望著媽媽反覆地用香皂揉搓著我的小****。
媽媽 沉吟了片刻,冷冰冰地對我說道:“陸陸,你奶奶不好,最壞!”奶奶壞?聽到媽媽的話,我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奶奶壞?我咋沒覺得出來 啊!我童年稚嫩的腦海里依依稀稀地想了奶奶!想起一件難忘的事情。
“你吃飯啊,你快點吃飯啊!”一隻從樓頂不慎誤鑽到廁所排風扇里的小麻雀被我無情地擒拿住然後毫不留 情地栓系在桌腿上,可憐的小麻雀拚命在拍打著翅膀,絕望地哀鳴著,系著塑料 繩的小細腿悲慘地抽搐著,跌跌撞撞地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