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在半夢半醒間做過,寧虞看著他動情的神情,不自覺將記憶中的他和眼下的他重迭起來。
和顧清明在一起的那個暑假,她一直忙於導師安排的工作,大多數時間都在學校和出租屋裡待著,而顧清明一有空就會過來找她,兩人經常是一連幾天都在床上。
以至於,當她偶爾回憶起那段日子,只會想起趕不完的deadline,以及……
濕漉漉的下體,和被汗浸濕的床單。
清晨空調定時關閉,屋內漸漸熱起來,蓋在兩人身上的薄毯應時掉地,露出兩具糾纏一處的身體。
她和他都是裸睡,輕易就讓顧清明得了手,睡前擦乾的陰部此刻又水汪汪一片,他就低頭埋在裡面開始口。
她身子還是軟的,是還在睡眠中的狀態,但腦子已經清醒,快感一陣陣從下身湧來,喚醒她對情事的渴望。
很多次都是如此,醒來之後被口,然後再做。
從前從后、床邊窗檯,像沒有盡頭一般,不分晝夜地親熱著。
夏季白日陽光強烈,從窗帘縫隙射入室內,一道白線落在他腹肌上,每每此時寧虞都會因眼前這幅美景而渴得難受,而顧清明總是看準時機拿起窗邊的水杯喝水、再通過接吻渡進她嘴中。
安全套不知用了多少盒,床單也幾乎每天都要換洗,顧清明從一個不沾煙火的大少爺,發展到訓練有素的家務能手,只用了不到一個月。
他太黏人了,即使寧虞在忙著寫論文不理他,他也可以安靜地在她身邊待著,也不玩手機,經常一坐就是一整天。
和他混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裡,寧虞甚至都沒有時間和顧衍偷情,等顧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聯繫寧虞、讓寧虞把顧清明踹了。
說得咬牙切齒的。
寧虞最後也確實把他給甩了,不過卻是因為她膩了。
新鮮感一過,異國戀加上學校事多,她自然就沒有耐心繼續維護這段戀情。
“怎麼分心?”
顧清明用力一頂,將她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慢點,慢點,”他幾下都是深頂,弄得她受不住,拍打身前的胸膛,讓他,“別那麼深,難受…”
他先是親親她,而後用手揉了下她泛紅的膝蓋,再換成嘴巴又吻又含,膝上都是一片水光。
她錯了。
不應該認為他是狼的。
這不還是以前那副狗樣子,喜歡到處舔,像做標記圈地一樣。
床單還是濕了一大片。
兩人又換了地方,移到飄窗上。
外面已經天亮,即使隔著窗帘,寧虞也能憑藉那些光亮看清顧清明的臉。
表情很沉迷,但眼神中侵佔之意過於明顯。
像是獵人在盯著獵物。
而寧虞又怎麼會甘心被人捕獵,一個轉身,讓戴著套的陰莖從她體內滑出,將他壓在身下、跨坐腿上。
而後將兩根手指伸進他嘴中,要他:
“含進去,用力舔。”
他先是一愣,而後笑了,坦然接受了現在的處境。
不僅含了,還又吮又吸,和狗一模一樣。
寧虞突然很想玩點其他的。
更刺激的,一些東西。
他的手,好像很適合被銬住。
她就這麼想著,手從他嘴裡出來,然後掐住他脖子吻上去。
吻到他快窒息才放手。
“不難受吧?”
看著他用力呼吸的模樣,她關切地問道。
“沒…沒有。”
顧清明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向她表露忠誠:“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接受。”
“好乖。”
她又撫摸著他的頭髮,將他硬漲的陰莖再次吞回體內,搖搖晃晃地動起來。
或許下次,可以玩些不一樣的。
她應該,去買些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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