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10.我們那麼相愛)
他低頭吻他,慢慢的解開了她的衣扣,脫掉了她全身的衣服,手掌溫柔的撫摸過她的全身,欣賞了半天,然後把她抱到床上,
分開她的腿,慢慢的進入了她。
巨物頂入甬道,碩大的硬物在她的穴孔出入。男人一臉溫柔,輕輕撫摸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剛剛我有沒有嚇到你?”男人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他臉上似乎還浮現出了後悔和愧疚的表情,“孩子怎麼樣?沒傷到吧?
剛剛我是不是很嚇人?”
碧荷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他,她輕輕搖頭,沒有說話。
似乎剛剛她說的那些話,已經抽掉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
“你今天真的嚇了我一跳,”男人把她的腿分得更開,方便自己的硬物在她的體內進出,他低聲解釋,“我剛開完會,就出來
找你——本來還想給你一個驚喜。”
碧荷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嗯了一聲。
他又低頭吻她,巨物在她的體內磨了幾下。
“我們那麼相愛,怎麼可能會分開呢?”他低頭看她,微笑,“碧荷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碧荷點點頭。
男人微笑。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脖頸,女人伸手,握住了他修長的手指。
“痛不痛?”他任她捏著自己的手指,慢慢撫摸她的脖頸,聲音溫柔,“剛剛是我錯了碧荷,你原諒我——我再不這樣
了。”
“我不想傷害你的。”
碧荷嗯了一聲。
男人笑了笑,低頭吻她。眉目間溫柔繾綣。
梁碧荷是他的。
已經被他捆住了。
她走不了。
男人眉目俊美,身材修長結實,比例完美。他俯身趴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撐著自己,一隻手按著她的膝蓋,粗長的陰莖還在她
光潔無毛的陰戶內來回抽插捅入。
一下,又一下。
結結實實。
女人躺在床上,跟著他的節奏,全身一下下的晃動。她看著他俊美的臉。他的臉上一片溫柔和憐愛。
林致遠又穿回了他的外殼。
完美體貼溫柔俊美的外表下,是瘋狂又暴力的靈魂。
碧荷慢慢的伸手,撫摸上他赤裸又結實的胸膛。男人露出了滿意和歡喜的表情,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嘴邊一點點的細細慢
慢的親吻。
她看見了他右手手背上的青印和血跡。
是剛剛在街頭鬥毆的痕迹。
“痛不?”碧荷低聲問他。手指輕輕撫摸過他手上的傷痕。
陳子謙沒事吧?他挨了兩下——當時一團混亂。後來他們一起去了警局。再後來她和林致遠一起出來了。沒看見他。他朋友
來接他沒有?
男人一下下的頂入她,低頭看著她的臉,嘴角慢慢勾笑,“痛的,好痛。”
黑髮碧眼的男人打完電話回來,一眼就看見了沙發上的一對男女。男人嘴角含笑,愜意的坐在沙發上,右手被女人輕輕的捧
著,女人一邊給他噴殺菌試劑,一邊輕輕的給他吹著傷口。
女人眉目溫順。
兩人顯得恩愛非常。
綠眼睛看了一眼,面無表情。
虧他連裹屍布都準備好了,這兩人居然和好了。
太過分了。
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會幹擾男人的正確判斷。
父親是如此。
Alan也是如此。
他的腿上突然一緊。
男人低頭一看,是一個頭上箍著粉紅色的蝴蝶結,穿著尿不濕的小嬰兒,她正抱著他的腿,嘴裡哇哇叫著,搖搖晃晃,站立不
穩,似乎要跌坐在地。
口水都要糊到他褲子上了。
男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忍著一腳踹開的本能,輕輕的抬了抬腳,把嬰兒帶到了沙發邊。
碧荷捧著林致遠骨節分明的修長的手指,一點點給他上藥。她抬頭看了一眼男人的面無表情,還有那伸腳把Bella弄遠的樣
子。
這個人不是Sam。
是David。
Sam呢?什麼時候他們倆換了人?
“David,”果然,林致遠笑意吟吟的喊出男人的名字,他抓著她的手指,面色和情緒都完全恢復了正常,彷彿今天什麼事也
沒發生過的邀請他,“晚上和我們一起去用晚餐?我剛剛在IILago訂了個位置。”
假(11.初心不改)
11.
David拒絕了林致遠的邀請。
所以依然是恩愛夫妻的親密約會。
IILago日內瓦湖旁邊的一家義大利餐廳,坐擁日內瓦湖和阿爾卑斯山的壯美景色。裝修典雅,壁柱華麗,水晶吊燈,復古的
壁畫,一切都讓人彷彿來到了宮殿一般。碧荷出門的時間換上了一身優雅的長服——脖子上還繫上了絲巾。
侍應拉椅,女人緩緩入座。
“前幾天太忙了,都沒空陪你,”男人捏著刀叉,姿態閑適優雅,他嘴角含笑,輕聲說,“回了紐約就好了。”
碧荷微笑。
湖面開闊,湖水湛藍,配合夕陽下的藍天白雲,一切美的讓人心醉。湖濱別墅連綿,紅牆碧瓦掩映在綠茵叢中,花木扶疏,水
色澄碧,是一幅人間勝景。
對面還有一個外觀完美的男人。
他還說他愛她。
雖然他剛剛又差點要掐死她。
“這紅酒不錯。”男人淺淺抿了一口紅酒,對她笑,“可惜你有身孕,不能喝——明年我再帶你來,補上。”
碧荷點點頭,“好。”
是啊。明年。
肯定會有明年的。
再怎麼樣,日子還是要過。
誰的婚姻不吵吵鬧鬧?
林致遠其實這回比上回要好多了——
碧荷低頭抿了一口冰水。
沒有像上次那樣,差點把她掐到昏迷。
還知道孩子。
他其實也在慢慢變好的吧?
吃完精緻且價格不菲的餐點,他牽著她的手漫步湖邊。巨大的噴泉就在不遠處。光色淋漓。
“爸爸說給孩子取了名字,”碧荷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一下,低聲問,“都取了什麼?”
“下一輩是清字輩,”男人說,“爸爸取了幾個,清文,清平,清行——”
“叫清平吧,”碧荷說,“林清平,平平安安。”
“好。”他捏捏她的手。低頭對她笑。
“回去之後我想把資產重新配置一下,”男人看著眼前的美景突然說,“把我手上除了對沖基金之外的產業,都慢慢整合成幾
只信託基金,也好多點時間陪你。”
女人需要陪伴。
他的東西,他一向很愛惜。
“我又不懂你的這些,”碧荷笑,“你看著辦吧。”
男人又笑著說,“我立了一份遺囑,把受益人寫成bella和清平了,沒寫你,你介意不?”
碧荷微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