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16.傲慢)好吧三千珠加更
16.
男人進屋的那一霎那,李梅發現自己的心裡砰砰直跳起來。
黑髮碧眼。混血。中西合璧的完美面孔。
渾然天成的貴族氣質,從貼身剪裁的衣物,舉手投足的優雅,院子里那造型獨特的名貴跑車,還有說話時掩蓋不住的矜持和傲
慢中流淌出來。
要說他是哪國的王子,她都相信。
她看著他和林致遠還有碧荷打著招呼,然後自顧自的進來坐下——根本沒看她一眼。
彷彿她根本不存在。
“Belle,”她聽見男人靠在沙發上,神色自若悠閑得彷彿是在自己家裡,他對碧荷說著話,聲音帶著獨特的韻律和腔
調,“麻煩給我倒杯水好嗎?”
李梅走過去要幫碧荷,碧荷按住了她的手,又扭頭看看身後往這邊看的男人,搖了搖頭。低聲說,“我來就可以了,你去休息
好了。”
這個傢伙,David,還有他的弟弟Sam,怪癖很多。
大約是家裡錢多的不知道怎麼造才好。
比如專機空運幾千公里,就為給他們早上六點起床的時候能吃上剛捕獲的新鮮南極鱈魚。
運費比魚還貴一萬倍。
比如從來不吃來歷不明的食物——來歷不明的標準由他們隨機判定。
他們要喝她倒的水。那麼別人倒的,他們就不會喝。
這兩個傢伙比林致遠難養多了。和他們比起來,自己和林致遠的生活那可真叫粗糙1。
他們能活到現在,還活的這麼人模狗樣的,不得不說金錢的威力真是強大。
“他是誰?”
碧荷給他遞完水,李梅看著男人姿態優雅的道謝。她問回來又拿起手機的碧荷。
“David,”碧荷說,“林致遠的朋友。”又想起了什麼,碧荷笑了起來,對李梅眨眨眼,補充,“單身。”
啊哈哈哈。阿姨想兒媳婦要想瘋了,要是自己給她解決了這個大問題,她不知道要怎麼感謝自己呢。
肯定有一大個紅包收。
也不知道David想找什麼樣的——這對雙胞胎長的雖然一樣,性格還是有些差異。David格外的傲慢和冷淡,相比起來,Sam就要好一點,當然僅僅是好一點點。
至少Sam會多和她說兩句話。臉上的笑容也會多些。
碧荷感覺自己慢慢能分出他們兩個了。
看看David現在那除了林致遠,誰都不想搭理的樣子,就看出來他是注孤生了。
不過愛情這種東西,真的很難明說。也許就在下一秒——
“不如去打高爾夫?”碧荷聽見David對林致遠說話,又頓了頓,還終於順便捎上了自己,“把Belle也喊上。”
“我們一起去。”碧荷扭頭對李梅笑。
高爾夫球場上,傲慢又冷淡的男人終於“看見”了這個出現在碧荷旁邊的女人。
當然,看見就是只是看見。就是字面意思的“看見”。
比如你走在街上。看見了路邊的樹,看見了人行道,看見了路上的車——
它們就存在在那裡。
現在“看見”,只是說明了剛剛“看都沒看見”。
看見了也只是看見了。
也只是說明有那麼個值得瞄一眼的東西在那裡而已。
根本不值得關注。
連問都懶得問。
何況旁邊還跟著幾個保鏢。
他們會盯著附近所有的陌生人。
男人的眼神掠過這個陌生的毫無出彩之處的女人,對著正在選桿的林致遠挑眉,“你開還是我開?”
什麼都沒有發生。
直到男人離開,他都將另外一個女人徹徹底底的視為無物。
偶爾李梅想起身不知道做什麼——保鏢都若有若無的挪過來,擋著她,不讓她太靠近男人。
“Belle,”男人臨走的時候和碧荷告別,聲音冷淡的邀請她,“有時間再和Alan去我們家玩,媽咪很想念你們。”
“好的。”碧荷笑。雖然他的語氣冷淡的像是在說“你們千萬別來”,但是她知道他是誠心邀請。
因為如果不是真心的邀請,他連口都懶得開。
“晚上那個party你一定要來,”男人又看看林致遠。
“好吧。”林致遠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布加迪威龍又咆哮著遠去了。
“不如我們又去海灘玩水?”碧荷目送著跑車遠去,扭頭對李梅笑,“來了就要好好玩,不要浪費機會呀。”
回了紐約就沒得玩了。
真(17.視奸)
17.
林致遠身著泳褲,躺在沙灘椅上,身上爬著頭上扎著蝴蝶結的女兒。不遠處兩個女人穿著泳衣在沙灘上奔跑嬉鬧。
梁碧荷說今天該他帶孩子,她要去玩水。
好吧,她說了算。
他在這裡玩女兒也是一樣的。
男人環抱女兒閉目養神,任由小嬰兒在身上亂爬亂啃,不時的在他身上蹲坐拍打幾下,又來抓他的臉,發出“啊啊”的大叫
聲。
男人皺眉。
好吵。
得虧是梁碧荷給他生的。
男人靠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突然警覺地睜開了眼,一眼就看見了旁邊的女人。
“林先生,”女人微笑著端著一杯水過來,慢慢彎腰給他放在旁邊的桌上,胸前乳溝顯露,聲音溫柔,“喝水。”
男人眯了眼。
女人身材著實不錯。身材高挑,細腰長腿。穿著一身比基尼,乳房也很大的——臉蛋嘛,長的雖然不算太漂亮,但是也還過
的去,不醜。
女人站得離他很近。她慢慢的彎腰放水,似乎刻意延長了這個過程——他這個位置看過去,乳房就在他面前晃動,似乎只要
他一伸手,就能抓住。
說實話,他真的能硬——畢竟是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
而且還是早晚一次的主兒。
所以他真的硬了。
男人的某條物體,在泳褲裡面,肉眼可見的慢慢的充血挺立。緊身的泳褲,很快鼓起來一條又長又粗的形狀。
巨物粗壯,根本無法掩飾。
男人大大咧咧的躺著,眯著眼看她,也絲毫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女人明顯也發現了他褲子的變化。她瞄了他泳褲的那一坨,想起了那天晚上她看見的那跟粗長的物體。
她站在原地沒動。面帶微笑。
男人眯眼看她,又挪開視線去找自己的太太。
女人似乎知道了他的心思,微笑著輕聲說,“碧荷去洗手間了。”
男人聽見她的回答,又眯眼看她,嘴角慢慢的勾起笑容。似笑非笑,意味不明。
他靠在躺椅上,任由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在泳褲里明顯的突出一大坨。似乎是聽說妻子不在,男人褪去了“好好先生”的面
具,氣質突變,恢復了本性。他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目光肆無忌憚,赤裸又直接,似乎是在評估著商品——女人甚至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