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黏液一直沿著屁股流下。他拉開她的花瓣看了很久,呼吸越來越重,然後她感覺他起身。
她以為結束了。正準備放下腿,他又按住她,聲音低啞,“別動。”她隨即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著自己的陰戶某處柔軟的地方。
“林致遠——你在做什麼?”她看著天花板問他,覺得有點不對。
他沒有說話,硬物越來越用勁,她感覺到下身疼痛。
“不行——”她知道他在做什麼了。她準備起身,他死死地壓住了她。一陣撕裂的疼痛,她感覺到了有什麼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她哭了起來,“林致遠,你答應我不做的。”她下身好痛。感覺自己被撕裂。
他沒有回答。男性的本能讓他開始抽插。龜頭刮擦著破碎的處女膜,他每動一下她就感覺到一次撕裂的痛。
“我好痛——”她哭,蹬腿。
“梁翠荷——”,英俊的男生在她身上氣喘吁吁,汗水滴到她臉上和赤裸的身上,“你別哭了——我會負責的——”
“可是我好痛,你不要做了——”她還是哭。
“忍一下,女生第一次都這樣的——”他死死地按著她。
她咬唇忍了很久的折磨。他才終於悶哼一聲。射入了她體內。她依然在床上抽泣,他親了親她。
“別哭了。”他說,“我會負責的。”
休息了一會兒,他拉開她的腿看她腿間。
“你流血了,”他的聲音里有一種她聽不明白的味道,滿意,滿足,愉悅,“你還疼嗎?”
“嗯,”她點點頭。
他過來抱著她。摸她的小奶包,一會兒又硬了。他又分開她的腿。
“林致遠——不做了——”她不肯張腿。
“第一次都做了,”他俊美的臉湊在她面前,微笑,“再來一次吧,我都硬了。”
“我痛——”
“我輕點。”
最終還是讓他分開腿插了進去。她稚嫩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16歲的男孩發育已經大半,腿間武器已經初露尺寸,身下的女孩還半長開,嫩嫩的陰戶沒有一毛好似幼女,被他插得痛苦難耐。
這次男生更持久了。她熬了好久他才終於射了出來。
“會懷孕的。”她疙疙瘩瘩的哭。
“這裡有緊急避孕藥——”他說,“待會你吃一顆,不會懷孕的。”
“你怎麼有這個?”她抽泣著看他。
“我爸媽房間拿的。”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下次我們做我戴套好了——這次不想戴,是因為你是處女呢。”
他又笑,親了親她,“現在不是了。”
他是披著天使皮的惡魔。
同樣也只是少年,他有計劃有手段地誘姦哄騙了年幼的自己。
綠荷閉了閉眼睛。
後來——後來她就淪為他的禁臠。
在學校兩年半,他們雖然為同班同學,卻極少說話,就算必須要說,他對她也客客氣氣溫和有禮,和對其他的女生沒什麼區別。
到了周末,她就在他床上,全身赤裸,擺成各種姿勢被他深深的插入。
她的14歲到17歲,就這麼被他騙奸了三年。別人眼裡他是謙謙如玉佳公子,只有她領會過他那邪惡自私薄情的一面。
10.後來碧荷(阿里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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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後來碧荷(阿里里呀)| 10.後來
10.
後來呢。
後來。
高三下學期剛開始沒多久,他拿到了哈佛的本科入學offer。那個時候,國內經濟剛剛騰飛,留學還沒那麼火熱,清北才是大家的最終目標,哈佛的offer讓全校震驚——甚至後來還上了報紙。
她幾乎最後一個知道的,從同學們的議論紛紛中得知。
她私底下問他。
他好看的眉毛間神采飛揚意氣風發,眼睛亮的如同恆星。
“我是要去美國念書了,你——”他猶豫了下,“你就在國內等我好了——好好考個學校,等我回來。”
她信以為真。
大概因為太過放鬆和得意,高考前兩個月,他趁著教室無人,背靠在她桌位上,低頭伸手摸她的臉。被回來搬東西的老師和幾個同學看個正著。
在一片鬨笑和口哨聲中,他和她都被喊入了辦公室。班主任是個四十多的女老師,她先說了林致遠幾句,就讓他先走,讓她留下來。
他轉身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辦公室只有她和老師兩人,女老師看著她的眼神痛心疾首。
“梁碧荷,老師也曾經年輕過,也喜歡過人,知道你們這個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但是你想過沒有,你馬上就要高考了——林致遠他已經拿到哈佛offer,馬上就去美國,前途已定——可是你能讀哪個學校,還要你自己去考。”
“你們再互相喜歡,也要至少等到你高考結束。而且,”班主任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