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 - 財富密碼(7.支教) zǎjιǎósんū.cóм

碧荷7.
綠色的裙子被人撩開,露出了白嫩的腿。梁碧荷今天穿的是綠色蕾絲的內褲——內衣應該也是一套的,今早出來的時候,他分明看見了。
穿在她身上,還有些俏皮可愛。
三角部的位置在雙腿間若隱若現。有些誘人。這腿還在踢著。男人一伸手,“啪”的一聲,打在了她腿的內側。
梁碧荷要翻天了,居然還敢不張開腿給他g。他可是有證的——合法權益。
“林致遠!你就不能休息一天!”
是梁碧荷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不知道今晚怎麼了,剛剛她一看見他好像就有些不高興似的,男人壓著她的腿,他今天可沒惹她。
“休息什麼休息?”
他只是笑,又俯身一壓,用力把她壓住了。騰出了一隻手來,他又伸手去解自己的K鏈。
“梁碧荷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笑,“你看看,哪個太太像你這樣,都結婚五年了,還有這麼多性生活的?”
別的就不提了,就說季念那個老小子吧,長的柔柔弱弱的,Y柔得像個女人,看起來八成是身體不行了。
只可惜了那麼漂亮一個老婆。
還有那個誰誰誰和誰誰誰,不碰老婆已經很多年了。只有他,和梁碧荷還保持著一天兩次的頻率——
“哼。”身下的女人嗯了一聲,不說話了。
勃起的陰精已經掏了出來,粗壯的一條。腿已經被人提著壓到了肩膀上,碧荷看著天花板,感覺到內褲被人剝開,男人吸了一口氣,又摸了摸她的腿根——麻麻痒痒的,他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裡,一條肉物已經在花瓣間沿著蜜溝一下下的磨蹭了起來。
“這都多少好了?”
男人還在一下下的蹭她,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又伸手來摸她的乳房,“過幾天你身上又要來了——”
男人的笑聲響起,“到時候我又要當和尚了。”
不過就算插入不了,還可以抱著摸一摸的。後面那個地方,也可以用一用。就是梁碧荷保守極了,說一百次,才給他用一次。每次都哭哭啼啼的,像被強姦似的。
身體慢慢的分泌出了黏液,又一點點被人破開。什麼東西擠入了進來。沙發開始起伏,碧荷躺在沙發上,感受著體內陰精的進出,看著天花板上晃動的燈。
世人總說性愛性愛,由X生愛,又由愛生性。民國女作家也說過,通往女人靈魂深處的通道是陰道。身上的男人——碧荷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的白襯衫還沒脫,俊美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二十厘米處,一下下的聳動著,進入著她。
剛剛他說的沒錯。
當了這麼多年的林太太,也有了幾個閨蜜朋友。別提一天兩次的性生活了,對於她那個太太團的很多朋友來說,一周見兩次先生都是奢侈的期待。
好像就連小季總,也是經常幾天不回家的。
碧荷慢慢的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又動了動腿,把小腿勾在了他腰上。女人的順從似乎讓男人得到了肯定——身上的男人像打了興奮劑似的,又狠狠的頂了幾下,碧荷咬唇哼了幾聲。
正紅色的花瓣鋪滿了房間,銀黃色的MARRYME還在飄蕩,男人的褲子已經褪了半截,露出了結實的臀部和大腿。他的襯衫也已經凌亂。
沙發上他的身下,那棕色鼓脹的陰精,一下下的捅入了那白嫩無毛的肉縫裡。隨著一下下的抽動,晶亮的黏液已經沾滿了粗壯的陰精,男人g到起興,又猛地伸手壓住了她的膝彎,那條肉縫拉伸繃緊——女人悶哼了一聲,如嬰兒臂長的陰精又一下子撞入了女人的身體里。
“林致遠——嗯!”
陰囊撞擊到了女人的大腿根兒,他黑色的毛髮粗糙,已經刮紅了她嬌嫩的花瓣,女人抱著他的脖子,看著他那微微興奮的桃花眼,又輕輕喊他。
那雙桃花眼垂眸看向了他。男人沒有回答,反而低頭來吻她的嘴唇。
“林致遠我——”
他親了幾下就開始亂拱,又開始去咬她的脖子和耳垂,碧荷側著頭,眯著眼睛。他的陰精還在她的體內搗動,翻山倒海。似乎一直捅到了深處。
“我想過幾天和連月姐一起去支教。”她胸膛起伏,聲音低低的,“連月姐喊我去——”
“什麼!”
“哎呀!”耳垂被人猛地一咬,男人鋒利的牙齒陷入了肉里,疼得碧荷全身一緊。就連下身也猛地收緊了一下,男人問了一句,又吐出了口裡的肉垂,抬起頭狠狠的頂了她幾下,一口拒絕,“不行!”
季念又高什麼鬼?自己滿足不了老婆了,就多磕點葯,放他太太來騷擾梁碧荷做什麼?
“可是我想去。”
這個時刻的林致遠分明是最好說話的,也和她最親密。以前別的事,這個時候求他,十件事,也總能成功五六件的。陰精還在她的體內聳動,碧荷雙腿一夾,放軟了聲音,“我就去一周。”
“做夢。”男人伸手解開了她的衣扣,果然是那件嫩綠色的胸罩。手伸到旁邊解開了扣子,那對白色的小白兔露了出來,男人低頭含住了紅色的嫩蕊,用力猛吸,身下的女人吸了一口氣,又抓緊了他的脖子。
“就一周。”
她還在喋喋不休,“林致遠我要去。”
女人雙腿一夾,“林致遠你讓我去——”
根本不可能的事,沒有談論的必要。男人吸著乳房,感覺著她的討好,不想回應她。
“五天。”女人又說,頭髮痒痒的,是她在摸他的頭髮,聲音溫柔,“就五天好不好?我都和連月姐說好了。去的也不遠,我們就在隔壁省——就在寧慶。”
男人不回答,只是又壓緊了她的腿用力聳動了幾下。
“你也需要自由,”女人又溫言軟語,“夫妻間偶爾也要小別的——”
“我不需要。”男人抬頭看她圓圓的眼睛,又哼了一聲。
這是什麼理論?梁碧荷不要以為用圓圓的眼睛看他,他就會妥協。這個不可能妥協。五天,支教,去偏遠山區,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一想到晚上抱不到梁碧荷,他現在就已經全身不舒服了起來。就像是戒斷反應——當年剛把她弄回來的時候,他也有“其他的”戒斷反應。不過抱著她g兩炮,似乎也能好很多。
“David反正那幾天來種花,”
身下的女人還在說,“你去陪他玩。我就和連月姐一起去幾天,這個就是Z省和天意的新生基金合作的支教項目,很安全的。”
“哼。”回答她的,只有一聲哼聲。
(一百萬字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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