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 - χyùzНàíщù②.Ⓒòм 分卷閱讀288

就愛吹牛。
車子已經來了。是一輛破破爛爛的小中巴。裡面已經坐了一些人。
“爸我走了啊?”小姑娘捏著新得的五十塊上了車。
“嗯嗯。”
看著女兒已經在前排靠窗的位置坐下了,男人還在外面叮囑,“上課要好好聽老師講——”
都高三了,還和幼兒園似的,就那麼一句。
車子搖搖晃晃的發動了。
路在前方,父母在身後。
碧荷向售票員交了14塊錢的車費,又把找回來的零錢小心的揣到了兜里。
林致遠也說他今天回城——讓她先到了就去他那裡等他來著。
碧荷紅崗秘卷(3.她就知道第一件事是這個)
紅崗秘卷(3.她就知道第一件事是這個)
3.
從北湖到J市,不過只有五十來公里的距離,可是這路彎彎繞繞,半通半修,兩個小時都到不了。縣道出了鎮子就是農村,是一路的招手停——車子走走停停,碧荷穿著洗得半舊的綠色羽絨服坐在前排,看著路邊蕭瑟的農田裡時而有農房後退消失。
明天的這個時候,自己就是大一了。雖然看起來不過只長了一歲,可是總感覺自己的什麼身份好像變了似的。那時候,她和林致遠都在京城——小姑娘沒忍住低頭抿嘴笑了起來,那時候,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談戀愛了?
像正常人一樣談戀愛。
大學生同居的,其實也不少——嗯。
林致遠呀。
男孩完美無缺的臉又從腦海掠過,女孩抿住了笑,手指握緊了小布包。現在中巴的過道里站著人,前面還放著別人的背簍,裡面還有活的雞鴨——可是她是去見愛人呀,只覺得自己心裡歡喜。過完年,自己就要滿17了。大學四年,畢業的時候才二十一——
二十一歲,結婚會不會早了些?
可是是和林致遠呀,那就什麼時候都不算早。
車子搖搖晃晃半天,終於到了縣城車站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半。這裡離林致遠家也不遠——沒有理會小餐館老闆的招呼,碧荷提著布包走了幾條街到了樓下。先在小超市裡精挑細選的買了一些果蔬,她這才氣吁吁的提著東西爬上了樓。
門口整潔。
摸了鑰匙開了門,窗帘拉開著,地面乾淨,沒有他的鞋子——
空無一人。®оūщеnnρ.ме(rouwennp.me)
他還沒回來。
碧荷想起了什麼,從布袋裡拿出了手機,裡面還是他早上八點給她發的那條簡訊,“我出發了”。
出發了,也應該要到了啊。
還沒吃飯。
洗菜。煮飯。燉湯。
林致遠住的這套房子在頂樓,面積挺大的,得有一百四五十平。這裡離學校近,遠遠的還能看見學校的一角,方便他念書。已經和他在一起快三年了,碧荷自然知道他爸媽也忙,沒空管他。嗯,他成績好,又自律,他們也不操心——
慢慢的把食材洗凈了放在了砂鍋里,碧荷又轉身去了書房。
真的是奇怪了。在家裡也給媽媽幹家務活的,可是總是覺得有些累;可是在這裡,卻總是充滿了熱情——就像她“自己”的家一樣。
以後他們結婚了,也是這麼過日子的吧?
他的書桌,和她上次來的時候,已經有些微微的不同了,是一些書本擺放的不同。碧荷坐到了椅子前,看了看旁邊滿牆的書,又拉開了他的抽屜。
一疊一疊花花綠綠的票子。
昨天那盆黃豆燒豬蹄子又閃過了腦海。爸爸媽媽是不是很久沒有吃肉了?她在家這段時間,其實很明顯的感覺到家裡的拮据。雖然頓頓都還是有肉——可是也就那麼幾塊,爸媽也都幾乎不碰的。
要是她也一直不吃這幾塊肉,家裡就能一直回熱三四天。一直熱到不能熱了,爸媽才分一分吃掉——
面前花花綠綠的票子。
碧荷低頭看著。這一疊疊的。
這麼多——能有好幾萬吧?林致遠家裡為什麼那麼有錢?某次在陽台看過的那一片塔吊又浮現在腦海,他家裡,是干工地的呀——
不過才發了一會兒呆,鑰匙聲響了起來,門口有了動靜。全身的細胞一下子快樂了起來似的,碧荷把抽屜一下推回去了,又站起來,跑向了客廳。
那個高高大大的身影就在門口。
穿著白色的羽絨服的男孩身姿頎長,背著一個包,正在門口換著鞋,似乎聽見了動靜,他抬起了頭。
眉目俊美,目如繁星。
那麼好看的呀。
碧荷一下子笑了起來。
“你回來啦。”她喊他,聲音清脆。
“嗯,你什麼時候到的?”
門“哐當”一聲關上了,男孩也笑了起來,順手反鎖了門。走向了客廳,他把背包往沙發上一丟女孩已經自己走到他身旁了——忽閃忽閃的圓眼睛看著他的臉,就是個十足的花痴。屋裡的暖氣已經開了一會兒,那麼的熱,他隨手拉開了拉鏈,露出了裡面墨綠色的絨衫。
梁碧荷就在這裡——嗯,今天穿的是啥?這土味。這衣服也不知道垃圾箱翻出來的,都快洗變色了。
男孩直接伸手去拉她的衣服拉鏈,女孩臉色微紅,扭扭捏捏的推他的手。
嘖。
都不知道被他干過多少次了——這兩年,他可沒少干她。一周馬馬虎虎就算八次吧,一年也有四百次,兩年多馬馬虎虎能有一千次。避孕套都能用了幾箱了,現在居然還害羞。
也是,年紀太小,畢業了也滿不了十八——
“想不想我?”
這眼睛,圓圓的。
男孩笑著問話,脾氣溫和。身體的感覺早已經被調動了起來。這具十八九歲的身體,現在正是對性事渴望最強烈的時候,每天早上都晨勃得厲害——男人看著面前圓圓的眼睛,他不想自慰。
有梁碧荷操,自什麼慰?還是干她比較爽。
嗯,十天沒幹了,今天多干她幾次。
“來。”
害羞是害羞的,男孩子已經微笑著抱住了她的腰——年紀小了點,被他開苞早了點,這三年也不怎麼長個子,現在才到他的胸膛——任由她把臉埋在自己的胸膛,男孩修長的手指,到底是慢慢拉下了她的拉鏈。
女孩的呼吸隔著絨衫噴洒在胸膛,她的手,自己慢慢的抱住了他的腰。
“這幾天都看不見你,梁碧荷我真的好想你——,”
外套已經丟在一旁,女孩順從的任他脫去了打底衫,那白白的文胸露了出來。她還害羞的捂著胸——下面還穿著褲子。男孩坐在了沙發上,叉開腿,一邊說話,一邊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腿間。
他的手指,又去拉她的褲子。
“哎呀林致遠不要在客廳——”
陽光那麼的明亮,碧荷一手捂胸,一手又慌慌張張的去扯自己的褲帶。男孩的手指還搭在她內褲外褲的褲腰上,褲子已經被扯下來了一截,那飽滿的沒有毛髮的小饅頭,鼓鼓的,已經半遮半露,暴露在了空氣里。
這麼三年,就像是沒長似的。
胸還是那麼小——鼓起了一點點,不算怎麼發育。底下還是沒長毛——男孩早已經情慾難耐,只覺得氣血翻滾,他伸手撥開了她的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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