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 - ρǒ①8M.Vìρ 分卷閱讀252 (2/2)

……
“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是碧荷的聲音。
“不打,碧荷,有什麼好打的?”女人的聲音哽咽。
桌上擺著四個形狀各異的酒瓶,已經空了三瓶,剩下的那瓶也去了一半。
林致遠又給對面的女人倒了一杯,又靠回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他靠在沙發上姿態舒展,表情沉重又傷感,垂下的眸子卻掩蓋住了眼裡冰冷的神色。
古詩酒量還可以么,三瓶都不倒。
剛剛是他提議再幫古詩給張笑撥個電話——有事要說清楚么。古詩又哭了起來,梁碧荷也喝得半醉,又跟著他的意思糾結上了這個問題。
可惜張笑不在這裡,男人咂咂嘴,不然今晚把他和古詩都灌醉了丟一個床上,非要他們生米煮成熟飯不可。
梁碧荷昨晚不是還不高興他們倆沒在一起嗎?要是他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梁碧荷一定很高興——
他是個好人,一向樂於成人之美,專做好人好事。
……
“嗚嗚——”第四瓶已經喝完,第五瓶已經去了1/3,女酒鬼一杯接一杯的幹了,淚流滿面。
“古詩你別哭了,”碧荷也抱著她抹淚,“要不你就問問張笑——說清楚啊!”
有什麼好說的?騙騙古詩的話,梁碧荷也信。
她就是太善良,共情能力太強,古詩哭,她跟著哭什麼?男人不耐煩的咂咂嘴,又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他要睡覺了。
女酒鬼的手機不停的彈出提示,好像是同學群,他懶得管。
今天還真是繁忙的一天呢。
“碧荷,古詩也喝的差不多了,我們讓她休息一下,”
男人站起了身,伸手去拉自己眼淚汪汪的小鳥兒,古詩已經喝醉了,他面無表情,連表情管理都懶得做了。
回去抱著梁碧荷睡。
他今天的公糧還沒交呢。
“古詩醉成這樣——”碧荷也喝高了,感覺頭暈暈的,被他拉了起來,她又不放心的看著自己已經半倒在沙發上的同學,又跌跌撞撞的要去扶她。
“沒事的。”男人嘴角含笑,一把把她拉在懷裡,溫香軟玉,又抱到了。
“走,”他拖著她就要走,“我們回去。”
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女酒鬼放倒。還聽她哭了一晚上,真是夠夠的了。
發酒瘋發到他面前來了。梁碧荷真是交友不慎——
刺激刺激她是他應該做的。
“可是古詩——”
碧荷還想著同學,“林致遠我們一起先把古詩抬回樓上吧!”
“不抬,抬不動。”
男人拒絕得乾淨利落,還振振有詞,“我也喝高了,手上沒力氣。”
“可是——”
“走吧,回去看孩子。”拖著她走了幾步,梁碧荷還在往後面看,男人不耐煩了起來,一下子把她扛了起來。
夏威夷(25.學哲學的哪裡有正經人)<碧荷(阿里里呀)|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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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25.學哲學的哪裡有正經人)
25.
“放我下來,鞋子鞋子!”
男人的氣息灌入了鼻腔,碧荷抱著他的脖子一個勁的掙扎,兩隻鞋子都摔落了一地。
溫香軟玉在懷——男人摸摸她的屁股,滿意的頓住了腳,又扛著她轉身回了幾步,把她放了下來。碧荷一隻腳勾上了一隻拖鞋,又跳了幾步,把另外一隻拖鞋也套上了。
已經走到門口了。她又回頭,看了看沙發上已經悄無聲息的同學。
“走。”男人還在催她。
暈暈乎乎。
今晚陪古詩喝了好幾杯——已經有點暈了。晚上十一點的海風撲在身上依然溫暖,碧荷抬起頭開始看天。
天空一片漆黑,不見繁星。
男人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眉目俊美。
她抬頭看了一會兒天空,又過來牽起了他的手。
他的身軀散發著熱量,掌心溫暖。
就像是幾年前那個等著買房的夏夜,她排在他們家的售樓部門口那個曲曲折折的買房大軍的長隊里——前方的小愛侶抱在一起竊竊私語。熱量輻射到她身上,她那時曾經是多麼的渴望溫暖。
現在他也在。
海邊已經起了薄霧,慢慢向小島侵襲。
她拉著他的手,小心的關上門,又慢慢的向不遠處燈火明亮的房子走去。沙灘椅和不規則的游泳池還在路邊安靜的尋在著,“私人領地”的標識四處可見。
私人領地,非請莫入。
大寫的英文字母下方還畫著一桿槍。
讓人警醒。
羅斯家好客,又似乎從不好客——其實普通人能走到他們面前,已經是努力和運氣的雙料佼佼者。
女人牽著男人走過了這個警示牌。
白色的長裙拂過了灌木。
古詩剛剛哭得好傷心。
她懂她。
在林致遠還沒來的時候,她已經問過她了。她問她婚禮的時候請不請張笑。她笑著說,請他做什麼。
從來沒有什麼藍顏知己,有的只有求而不得。她又捏了捏掌心的手,路燈的光在白色的霧裡折射出了一圈圈的光暈,她低頭看著地上的花紋。
她和林致遠,也不可能做朋友。
古詩還說,喜歡不喜歡又怎麼樣?一個人可以喜歡一個人90分,也可以喜歡另一個人70分,這並不衝突,兩者甚至可以同時發生。
而婚姻,並不是一定要和“90分喜歡的那個人”在一起——她們的問題就在〇]於從小成績太好,總是嚴格的要求自己,總是追求完美,甚至還把這種習慣帶到了感情上。
可是感情不是考試。
不是努力就可以到達滿分。
手裡的掌心還在溫暖,她還牽著他的手慢慢往前走。黑暗籠罩在小島之上,霧模糊了一切,燈光就在不遠處。
他不是90分,他是100+20分。
上了台階,碧荷伸手推開了門。客廳明亮的燈光漫出,沙發上竟然已經坐著一個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手裡還捏著一杯酒。
“你們去哪裡了?”
半夜出現在別人房間的不速之客絲毫沒有闖入別人空間的自覺——又或許是因為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私產的緣故,不速之客碧綠色的眼眸冷冷的滑過了進來的兩個人,他坐在沙發上,表情冷淡,音調傲慢又矜持,“我都已經等了你們三十三分鐘——”
他舉起手上的表看了看,音調冷淡的補充,“零三十六秒。”
“去那邊了——”碧荷指指那邊的方向。
“David?”林致遠卻挑挑眉,嘴角勾了起來,“你到這裡來,是什麼事嗎?”
“當然。”男人拿著腔調,音調冷淡,眯著眼看著自己的朋友,“像現在這種好天氣——顯然有一些問題適合討論,不是嗎?”
*
“虛妄。”
“什麼是存在?什麼又是虛妄?”
外面還是一片濃郁的黑。
碧荷坐在沙發上閉了閉眼,身子一倒,突然一下失重,又猛地一下驚醒了過來。
對面的男人看向了她,碧綠色的眼眸感情冷淡,沒有扶她的意思。
身上剛剛已經蓋著小毯子。碧荷坐直了身體。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沒忍住在對面男人嫌棄的目光里打了一個呵欠。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半——客廳依然燈火通明。非請而來的小島主人現在正拿著酒杯抿了一口,精力充沛,音調傲慢,“所見的,所聽的,所觸摸的,那就是存在嗎?還是僅僅是知道存在?”
“如果這一切不存在,那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巴門尼德命題其實很有意思,”
剛剛她的舉動驚動了兩個男人,林致遠本來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墨色,只留背影,此刻又回頭走了過來——他似乎也根本不用睡覺,明明勞累了一天,現在還精力充沛思維清晰,“我們並不能說唯心主義一定就是錯的。哲學有什麼對錯呢?只有主流不主流罷了。能夠被思維的和存在的是同一件事;存在來自於感知和被感知——”
話音頓了頓,他在沙發邊坐下,嘴角含笑,轉移了話題,“碧荷你困了,要不要上樓去睡覺?”
“嗯——”
感覺到對面愈發嚴重的嫌棄目光,碧荷看著他,搖了搖頭,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她不想走。
今晚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被古詩的事搞的——又或許是喝了酒。她心裡有點悵然若失,想要他的陪伴。
不想他離開視線。
又有很多話堵在心裡,想說又不想說。
David卻來了,還一直在這裡和他聊什麼哲學。先說了什麼“群體無意識帶來的困境”,“單個羊群的最佳選擇如何引起群體最差選擇的囚徒困境”——又聽他嘲諷了一堆“凡人的愚蠢”,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還一直盯著她——
然後又扯到了什麼“存在不存在”,什麼“虛無和永存”,什麼這樣克那樣莫的,他們倆不困,她都聽困了。
“那你就在這裡睡一會兒,”
男人很體貼的示意她脫了鞋躺沙發上。碧荷看了看對面微微皺眉一臉嫌棄的綠眼睛——黑髮碧眼的男人優雅的拿手碰了碰鼻子,是隱晦的嫌棄之意。
他似乎對於她打斷了他們倆的神交十分不滿。
碧荷輕輕搖了搖頭。
在陌生男性面前躺著是失禮的行為。
好吧雖然David不算陌生了,可是他——
算了,失禮就失禮。
哪個正經人半夜還找人先生聊哲學?覺都不讓人睡啊!
碧荷又自暴自棄的打了一個呵欠,在David越來越皺著的嚴厲眉頭下死了一樣的往沙發上一倒。身體一躺平,眼皮已經重的上下打架,越來越合攏。
“Alan有時候我無法理解不了你的選擇——”
David好像又在說什麼,林致遠好像又回答了什麼,碧荷已經完全拋之腦後。
神經病啊!
他們兩個不睡覺,她要睡覺的——
碧荷(26.回國去找他)五萬珠啦啦啦三千字
26.
海浪聲聲。
碧荷慢慢蘇醒。
明明是三百六十五天的全自動溫度智能調節,明明是三十平的的超大卧室——可是為什麼那麼擠,又那麼熱?
半睡半醒之間,碧荷伸手推了推旁邊的人,又往另外一邊挪了挪,可是旁邊的人卻條件反射似的,一下子湊了過來,把她摟得更緊。
窒息。
碧荷慢慢睜開了眼。
眼前的落地窗前白紗輕舞,窗外不遠處碧波一片,海浪就在眼前。胸前搭著一條結實的手臂,腰上還有什麼在頂著——這個傢伙,從來不穿內褲。
都三個孩子的媽咪了,碧荷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她把男人放在自己胸膛上的胳膊挪開,手又伸下去在男人的小腹上輕輕捏了捏,那長長的粗壯器具被女人在手裡,一片堅硬和滾燙。
低頭看看,蛇首挺立,龜頭已經凸起,馬眼通紅,周圍已經有了黏液。
王八蛋。
精力旺盛。
一天不做就像憋不住了似的。
碧荷低頭看了看這惱人物事,又抬頭看他的臉。
劍眉斜飛入鬢,挺鼻薄唇,哪怕三十多歲了——衣服一穿,就是只衣冠禽獸。
還像個火爐似的。
男人的熱量還在往身上傳遞,碧荷又往旁邊挪了挪。
夏天來了,他體溫又高,真的不想和他“相擁而眠”啊。
可能是被女人摸得舒服了,男人在睡夢裡哼了一聲,又往她這邊靠了靠,又把手伸過來橫在她肚子上,把她攬緊了幾分。
不想把這隻豬吵醒了,碧荷輕輕掙扎了幾下,努力伸手夠了夠,夠到了自己的手機。
林致遠昨晚也不知道和David“夜聊”到了多久,難得今天起床比她還遲——雖然這是假期。話說David還真是精力充沛,他那麼忙的人,真的都不用睡覺的嗎?
古詩呢,起床了嗎?
沒有給古詩打電話,碧荷先點開了微信,裡面又是999+的未讀簡訊。
同學群里一片沸騰。
男人的呼吸還在耳邊,碧荷抿抿嘴,躺在床上點開看了看。群里無外乎又是昨晚古詩發到群里的三人樹屋合影又驚起了一片波浪。碧荷點到最上面,看見了那張照片。
落地窗泳池沙灘,還有被礁石遮住了一半的大海,客廳寬闊,裝修格調。自己坐在沙發上,眼睛圓圓的,喝了幾杯酒,臉頰有些微紅——舉著相機。右邊的男人襯衫衣領雪白,眉目英俊,氣質卓越,右手攬著她的肩,嘴角微勾。
古詩長發微卷,眼神迷離,正靠在自己肩上笑。
很棒。
“古美女居然去了林神家裡做客——”
“這是哪裡?紐約?”
“海邊啊?夏威夷吧?”
“林神今年又割了一大波韭菜吧?”可能是林致遠不在群里,居然還有人圈碧荷。
這條信息下方還附了一個鏈接,碧荷點開看了看,不知道哪個無聊的種花財經人收集的新聞,裡面列示的是米國幾大對沖基金今年上半年公告的獲利。
還像模像樣的做成了一個表。
裡面有KJ。
碧荷眯眼看了看,數了下那打著逗號的幾個零,六百多億,嗯美金。
無感。
好像很多的樣子。
碧荷側頭,又看了看旁邊的男人。他還躺在她旁邊,胸膛起伏,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人畜無害的模樣。
行走的印鈔機。
華爾街的錢也不是那麼好掙吧?她真的不懂金融——
可是就算林致遠掙再多錢,他一個月也只給她兩百萬花呀。
碧荷有點想在群里說話。可是想了想,又覺得這麼說話有討打的嫌疑,還是忍住了。
又往下拉了拉,下面果然都是一片同學群的讚歎聲。有人圈她,還有人圈古詩。昨晚她們倆都喝酒去了,一概沒回。
“土豪林太太來發個紅包~”
又有人來圈她。
“差距太遠,連羨慕嫉妒的心都沒有,只有真摯的祝福。”又有人說,“祝林總芝麻開花節節高,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碧荷笑了一聲。這個人好有趣。看了看,是高中一個不熟的同學。
他們老天天在群里自稱是韭菜,又說林致遠是全球韭菜收割機——林致遠也知道的,可是現在韭菜在祝福韭菜收割機“芝麻開花節節高”,真的好嗎?
“古詩現在嫁入豪門,徹底進入了林太太的上流社會圈了啊~”
又有人發。
哎呀。碧荷皺了臉。
什麼上流社會?這真是個讓人肉麻到起雞皮疙瘩的名詞。
從來就沒有什麼上流社會,反正她是沒有見過這種地方。
讓發紅包,就發吧。
反正是王八蛋掙的錢。
碧荷又往下拉了拉,正準備響應群眾要求發紅包,突然瞄見對話框底部又有一點紅色。
她又往下拉了一下。
真有人在紅包。
張笑。
這個群里唯一的富二代,昨晚不知道怎麼地突然在群里出現,一句話不說就開始發紅包——碧荷往下拉了拉,一發還發了不少。
碧荷試著點開了一個,居然還有沒搶完的,她也搶到了一個。
6.79。
嘿嘿嘿。
白紗拂動,碧荷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笑了起來。
六塊錢也是錢啊,一分錢也是錢。一大早就有紅包收,真開心。
華爾街之狼就在旁邊,身價萬貫存款超過九位數的林太太開始一個個的點紅包——有些一塊,有些八毛,她笑得樂不可支。張笑昨晚不知道抽了什麼瘋——
想到了什麼,碧荷臉上的笑容淡了些。
她挨個往下點,挨個往下拉,張笑昨晚一口氣發了百來個紅包,刷屏了群里所有的聊天記錄。在紅包的間隔中,同學們的聊天已經從最開始的“張老闆萬福金安!”一直到了下面的有人圈他“張笑你怎麼了?手機中毒了?”
碧荷一直拉一直拉,張笑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發紅包刷著屏。
又想起了什麼,碧荷收了笑容,點開一個紅包看了看領取狀況。上面顯示42/50——還有八個人,嗯,除開根本不在群里的華爾街印鈔機,還有七個人沒領。
古詩也沒領。
“張笑是不是喝醉了?要不大家先收著,”
老班長又在群里開始說話,“明天等他醒了問一問,要是發錯了就還給他吧。”
“OK。”有人回。
“堅決不還。”也有人發笑臉,“到我卡里就是我的。”
“哈哈哈——”
碧荷一目十行,快速的瞄過所有的聊天記錄,一直到最後,張笑都沒說過一個字。
他就這麼突然出現,發了百來個紅包,又這麼一聲不吭的消失了。
倒是半夜其他人又聊了很久。
聊天記錄看完了。
碧荷看了看旁邊還在熟睡的某隻豬,輕腳輕手的拿開了橫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又輕腳輕手的偷偷下了床。又輕輕的洗漱完化好妝——臨出門的時候,碧荷回頭看了看,林致遠在摟著枕頭睡得正香——剛剛她脫身的時候把枕頭塞到了他懷裡。
早飯沒吃,孩子也沒起床。碧荷自己推開門,沿著泳池和小徑走了一段路,又推開了昨晚離開的那個原木小墅的門。
沙發上一片空空蕩蕩,只有一床淡黃色的薄毯——
古詩呢?
看了看空蕩蕩的餐廳,碧荷又上了樓。主卧的門開著,外面的露台上有個盪著鞦韆的模糊人影。
碧荷走了過去。
古詩已經起床了。她穿著白色的長裙,披散著長發,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一個粉紅色的花環戴在頭上——正坐在鞦韆上。她赤足離地,鞦韆微微蕩漾。
不遠處的小桌上擺著一杯清水,旁邊擺著她的手機,屏幕還暗著。
“碧荷你怎麼起這麼早?”鞦韆上的女人微微的笑,“我還說待會去找你們。”
“早啊,昨晚睡得怎麼樣?”碧荷站到了露台欄杆處,這裡可以看見自己那棟別墅的大半個身影,“喝那麼多,頭痛不?”
“不痛。”
古詩笑了笑,從鞦韆上慢慢的勾著鞋準備下來,“林神的酒都是好酒,今早起來我覺得神清氣爽——”
碧荷笑了笑。
“唉,”古詩穿好了拖鞋,站到了她身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裡真的還美好漂亮——”
“哪怕只來了一天,可是也覺得刷新了人生很多認知。”
“漂亮的私人小島,神秘的主人和客人。”女人看著不遠處的海,笑了笑,又側頭看碧荷,“林神昨晚勸了我好多,我真的很有感觸。碧荷我還正想和你說,待會吃完早餐,我都想回去了。還要麻煩你安排個飛機送我去嚕嚕嚕嚕島——”
“什麼?”碧荷有些吃驚,“不是說好玩兩天的嗎?古詩你不要管林致遠昨晚說什麼,他都不懂在亂說話——”
“我知道的,”女人又吸了一口氣,把手放在欄杆上看著大海,嘴角含笑,“林神也是勸我。”
“只是往事不可追,”
她看著大海,吐了一口氣,又笑了起來,“是張笑錯過了我,不是我錯過了他。”
“托馬斯很好——只是看見你們兩個這麼恩愛,我看著很有感觸,都有點想他了。”
女人撫弄了一下臉頰邊被海風吹亂的發,又笑,“我是想提前結束行程,回國去找他。”
ρó18M.Vι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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