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12.顏射)
碧血洗銀槍?
那是不可能的。
他又不是變態——
何況自己的太太,自己要愛惜。
男人進了洗手間,順便洗了澡,把龜頭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洗的格外的乾淨,他躺在寬大的床上,胡亂套著睡衣,睡衣大開,裡面的身軀結實,肌肉分明,全身赤裸,蛇首在雜草叢中高抬吐信。
女人也很快洗完出來,穿著紫金色的睡衣,系好了腰帶,坐在床邊。
她看了看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陰莖,然後俯身張口。
猩紅的龜頭已經進入了女人溫熱的口腔,時不時的抵著溫暖濕潤的肉壁,溫暖的小舌刮過溝壑分明的冠狀溝,又輕輕的滑過馬眼,勾走了那坨透明的分泌物。
一陣舒爽的快感如同電流,刷過了男人的全身,毛孔似乎都在一瞬間全部張開。
他吸了一口氣,手指插入她的頭髮,握住了她的頭。
算了,口也行——
他不挑的。
女人埋頭吮舔了半天,上下抽動,男人漸入佳境,呼吸漸漸急促,薄汗溢出。抓著女人頭髮的手突然按緊,千鈞一髮之際,男人突然想起了什麼,抓住女人頭部的手猛地用力拉高,硬生生把自己在女人嘴裡的半條硬物抽了出來。他悶哼了一聲,馬眼擴張,一股股白色的濃精噴出,全噴在了女人的臉頰上,還有幾滴射入了女人半開的嘴裡。
“林,致,遠!”
碧荷被他抓住了頭髮,頭部微抬,頭皮微痛。一股股粘稠又溫暖的液體噴入臉上,她哪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女人氣的咬牙,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的頭髮被他抓著,自己伸手對著他赤裸的胸膛一頓亂打,“你這個王八蛋!我打死你!”
她這幾天就不該被這個壞人的溫良順從所迷惑,還以為他真的學好了——怎麼可能!明明還是那麼惡劣的!
白色黏糊的精液在女人臉上噴洒,又隨著重力緩緩滑落到下巴,碧荷眼眶微紅,胸膛起伏,看著男人的表情又氣又恨又委屈。
胸膛被她打了幾下,又幾下,倒也不太疼。
欺負梁碧荷真有趣啊。
男人看著她臉上緩緩滑落的精液,覺得自己今天終於滿意了——心情舒爽。
這幾天好憋屈的。
其他都還好,就是還被季念騙走了五百萬——心疼。
一向都是他騙人的,這回居然被人騙——還是通過梁碧荷。
給誰也不給小白臉花。
不過現在不疼了。
梁碧荷到底是他的。
很多事情,都只有他才有資格做。
按了她的頭一會兒,男人的手勁漸松,碧荷掙脫了開來,又打了他兩巴掌,爬起來跑向了洗手間。
半天沒回來。
男人想了想,還是爬起來,就這麼赤條條的去了洗手間。女人眼睛紅紅的,正對著鏡子在抽泣。
“別哭了碧荷,”鏡子里倒映出男人修長結實的身材,六塊腹肌畢現。鏡里的男人伸手從后抱住她,“今天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的——”
便宜已經佔到了,男人認錯認得很徹底。
“哼!”
碧荷看著鏡子。男人俊美的臉被鏡子照的清晰,臉上都是誠懇的悔過——碧荷咬牙,又扭過頭伸手打他,“我以前就說了不許你這樣搞!你就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是沒來得及。”男人聲音低落,表情誠懇。
“哼!”碧荷推開他自己回卧室,擺明不信。
然後一聲尖叫。
是男人跟出來,把她抱了起來。
“來我抱你。”男人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抱回了床上,又翻身壓住了她,剛剛噴射后的陰莖濕膩膩的貼在她的腰上,聲音開始迷糊,“碧荷你彆氣了——明天不是說有親戚要過來?”
梁碧荷的親戚,也勉強算是他的親戚,吧?
這趟回國,碧荷不準備回娘家了。只是想著在去旅行出發前喊自己爸媽下來玩幾天。
還連帶還約了幾家近親,也一併見了。
結婚兩三年,林致遠去了她娘家四五次,每次都搞得聲勢浩大,非她所願。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大部分人都是為了林致遠這個行走的印鈔機來的——他沒成為梁家女婿之前,一直來自己家走動的不過也只有那幾家內親內戚罷了。
他自己是無所謂了,他早就習慣了是人群的中心,什麼場合都應付自如。是個社交高手。可是碧荷卻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獨處。
能夠安靜的喝茶聊天的,算來算去,也就阿姨一個。
偶爾還和“社會精英”“天意中層”張為為在手機上聊聊國內的八卦。
不是沒試著參加過某各種太太的聚會,可是碧荷平民出身,心思通透,和其他的太太們出身經歷都不同——她們那溫柔嬌俏以夫為天的模樣,她總覺得合不太來。
不是自己的圈子,就不要強行融入了吧。
婆婆也帶她去過自己的圈子。
婆婆自己名下還有兩家公司,平日里來往的都是女企業家,碧荷更不適應。
算了。
碧荷伸手往床頭摸了摸,關掉了燈。這個本性惡劣的男人赤裸的身體還半壓在她身上。
呼吸平靜,好像已經睡著了。
睫毛長長,表情平靜又無辜。
碧荷胸膛起伏,還有些生氣,又狠狠的掐了他的胳膊一下。男人哼哼了幾聲,睜開眼睛,看看她的臉,又閉上了。
還抬起胳膊壓住了她的胳膊。不讓她亂掐。
碧荷咬牙。她就知道這個傢伙壞透了。剛剛明明就是故意的。
一秒鐘都不能相信他。
好好先生裝不了三天,必然就要干點什麼逗貓熱狗的壞事。
血管里流的是不安分的血。
人人都愛林致遠。
別人哪裡知道他本性惡劣,極其惹人討厭?
那堆女人你掙我們搶,真的知道她們自己搶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嗎?
好想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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