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門口,停住了腳。
少女已經聽到了他的腳步聲,站起來轉過了身。她的臉上充滿了熱切又愛戀的表情,“Alan。”
“阿芙羅拉,”男人站在門口微笑,聲音平靜,“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客廳等你。”
少女卻搖了搖頭。
她裹著浴巾,打著赤腳走了過來,抬頭看著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把他往卧室里拉,“你進來,我有話和你說。”
“少女的卧室可不是男人隨便進去的地方,阿芙羅拉,”男人微笑,“你還是先換好衣服——”
浴巾滑落,女孩抓起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赤裸飽滿的胸脯上。
男人眯眼。
他的面前,少女不著片縷。
十六歲少女的身材修長又完美,圓鼓鼓的乳房上兩點紅蕊,腰肢纖細沒有一絲贅肉,大腿修長閉合緊密——中間是精心修剪過的恥毛,黑乎乎的一叢,那麼的小巧可愛。
男人閉了閉眼。
柔軟的手心裡,是少女硬硬的乳頭,已經開始挺立。
“阿芙羅拉,”男人掙脫了她的手,慢慢俯身撿起了她滑落在地上的浴巾,包裹住了面前赤裸的女體,聲音變得沙啞,“一個連主動都不肯的男人,不值得你這樣。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可是我喜歡你——”少女任由他的雙手帶著浴巾,放在自己的瘦削的肩膀上,眼裡已經有淚,“你明明也是喜歡我的,不是嗎?”
男人看了她一眼,笑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喜歡有很多種,大部分喜歡,都還到不了這種程度。”
“可是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少女伸手抓住了他胸口的襯衫,“父親有三個妻子,Alan你也可以有很多女人,為什麼不能有我?我願意和belle共享你——”
男人挑眉,笑了一聲,“這對你不公平,你不應該過這種生活。”
“可是我自己願意。”少女繼續說,“今天我問過belle,belle也同意了——”
“什麼?”男人眯眼看她,笑了一聲,是難以置信的音調,“你說什麼?”
手指微動。
“Belle已經同意了,”少女根本沒有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她的眼裡含著淚光,“她說願意和我一起分享你。大家都是這麼過的不是嗎Alan?你始終會有情人,為什麼不能是我?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我也會和belle好好相處——”
男人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他眯眼看著她,聲音發冷,“誰告訴你她同意?”
“嗯。”淚水掛在了少女彎彎的睫毛上,她終於發現了有什麼不對,“今天在藝術館說的。她自己說的——她說她無所謂,只希望你快樂。”
男人面無表情。
一言不發。
“我——”少女抓著男人的衣扣,一臉愛慕和哀求,眼淚盈盈。
“阿芙羅拉,”男人慢慢的,一根一根的拉開了她握住自己衣扣的手指,後退了一步。他聲音清冷,一字一句,“這不是belle同意不同意的問題,是我不能這麼對你。”
少女的眼淚凝結成珠兒,從她漂亮的臉龐下落了下來。
“你哥哥明天就到了。明天晚上我為你們準備了一場party,邀請了不少紐約的青年才俊,”男人嘴角又扯起了笑容,眼底卻只有冰冷,“你可以好好看看有沒有合適你的男孩子——這也是你父親的意思。”
“今天你也玩累了,”男人說,“早點休息,不要再鬧了。鬧出別的事來,於我不過只是增加一樁供人茶餘飯後談論的談資,而你自己呢?”
“我願意被人當談資——”少女眼淚盈盈。
“可是我不願意。”男人打斷了她的話,聲音平靜,“私奔成功那才叫風流韻事,可是私奔被拒,那隻能叫醜聞。你希望你的家族因你而蒙羞?這就是你哥哥為什麼急著明天趕過來接你的原因。”
麻煩(8.如果我出軌)<碧荷(阿里里呀)|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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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8.如果我出軌)
8.
男人出了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助理拉開車門,他坐上了車,面色陰沉,一言不發。
老闆身上極低的氣壓,讓車裡所有的人都屏氣凝神。
就連空氣,都似乎要凝固。
紐約的夜景從車子外面一晃而過。
這個時間的紐約,只屬於酒瘋子和癮君子。街道路邊時而閃過一些無家可歸者的睡袋,黑幫成員和無業混混的身影一晃而過。隨著日落夜起,這個世界最繁華的都市,也漸漸褪去了繁華的外衣,開始露出內里的骯髒和腐爛。
白天的繁華屬於某些階層,夜裡的腐爛則屬於,食腐階層。
男人靠在後排靠背上,閉著眼,眉頭緊皺,面色陰沉。
他的拳頭緊握,整隻手臂微微抖動,呼吸沉重,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氣抵禦著什麼。
“要先去醫院嗎先生?”
前排的助理看了後視鏡幾眼,和司機交換了幾個眼風,終於小心翼翼的開口。
“回家。”男人閉著的眼睛沒有睜開,聲音冷酷又沙啞。
客廳只余了幾盞夜燈。男人進了房間,面無表情,沒有去看孩子,而是徑直去了卧室。
然後他看見了坐在床邊,挑燈夜讀的女人。
這個時間了,女人居然還沒有休息,還坐在床邊捧著一本書細讀。
燈色昏黃,照耀在女人的臉上,給她的臉鍍上了一層朦朧的輝光。
溫柔,又沉靜。
他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靜心細讀的模樣。
拳頭緊握。
女人早就聽見了他開門的動靜,後面卻沒聽到什麼聲響,終於抬起頭來,看見了男人站在門口的身影。
“怎麼了?”她笑,聲音溫和平順,“站那裡做什麼?”
她的笑容卻讓男人的心卻猛地痛了起來。
手臂又開始抑制不住的發抖。
根本——不介意的嗎?
他直直的看著她,就那麼,慢慢的走到了床前。
他低頭看著她鍍上了一層輝光的臉,這個角度和距離,皮膚和毛髮都清晰可見。
那麼的貼近。
是他的。
他明明已經擁有了。
捆死了。
可是,為什麼,心還是那麼痛?
男人的異常終於引起了女人的關注,她抬頭看他的陰沉的臉,視線又掠過他緊握又抖動的拳頭。
“怎麼了?”她抬頭看他,微笑。
男人慢慢坐到了床邊。
他看著她的臉。
“你怎麼還沒睡?”男人終於開始說話,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聲線那麼的緊繃。
似乎說話都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