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雲飛靦腆地說。
「你娘曾經對我說,阻陽和合之道,對先王特別重要,可知道為甚麼嗎?」道。
「為甚麼?」雲飛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並不嗜殺,但是與敵對陣時,必需激發凶厲之氣,才能殺敵決勝,要不藉男女歡好之道消弭殺性,於己有損,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這個原因。
」宓姑解說道。
「小侄領教了。
」雲飛稱謝道,他也發覺自己有這樣的毛病,殺人之後,特別煩燥,卻不知道如何解決。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
」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時間了,雲飛已經洗了一個冷水澡,還是渾身火熱,全沒有睡意,無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卻射門求見。
「少主,白天時,有些事我還沒有告訴你。
」宓姑別有用心地說:「這隊紅粉奇兵,除了作親兵,還要侍候你的起居飲食,她們是老奴用心挑選,全是曾經受你的大恩,無以為報,願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歡便行了。
」家,兵凶戰危,戰場不同家裡,豈能要人侍候。
」雲飛搖頭道,暗念宓姑未免太過熱心了。
「少主,她們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貳,最宜翼衛中軍,要是練成百獸陣,縱然鐵血大帝親臨,也占不了便宜的。
」宓姑著急地說道:「據說當年最後一戰,鐵血五軍困著四傑,鐵血大帝自領親軍攻進大營,雖然先王力拚那惡魔,左右卻抵擋不住他的親軍,四傑無力救援,最後被逼退守孤城,才糧盡而亡的。
」陣是甚麼?」雲飛問道,他曾經與段津參詳那最後一戰,敗亡的關鍵確是因為中軍潰敗而起的。
「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陣,動用一百零八頭猛獸,進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敵眾,要是以眾凌寡,縱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宓姑自信地說。
「如此利害?」雲飛難以置信地說。
「不錯,但是百獸陣最少要兩頭獸王,才能指揮如意,老奴老邁,不能再練獸王,眾弟子里,只有銀娃能傳我的衣,兩頭獸王,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宓姑嘆氣道。
「那可辛苦銀娃姑娘了。
」雲飛感激地說,要是他知道調教獸王的方法,或許會拒絕宓姑的好意了。
「單靠她也不行,還要少主出點力才成。
」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義不容辭的。
」雲飛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好極了。
」宓姑笑道:「銀娃,進來吧。
」聲甫住,銀娃便蓮步珊珊地走進來了,原來她早已在門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紅裙,臉泛紅霞,羞人答答。
「少主……」銀娃在雲飛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王甚麼?快點起來!」雲飛趕忙出手相扶,碰觸著那柔弱無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盪。
「少主,銀娃還是處子之身,你可要溫柔一點呀。
」宓姑笑道。
「這……這是甚麼意思?」雲飛愕然道。
「少主,獸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給她破身。
」宓姑解釋道。
「這如何可以。
」雲飛失聲道。
「怎麼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當然的。
」宓姑堅決地說。
「師父,徒兒莆柳之姿,少主怎會看得上?」銀娃幽幽地說。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雲飛囁嚅道。
「少主,為了復興大業,為了你自己,也應該廣納姬妾,忘了白天我們說的話嗎?」宓姑不待雲飛回答,便轉身離開,還帶上了門。
「少主……」銀娃漲紅著臉,泫然欲泣似的。
「銀娃,你要是不喜歡,可不用這樣的。
」雲飛惶恐地說。
「不,我……我喜歡!」銀娃嚶嚀一聲,沒有氣力似的倒入雲飛的懷裡,夢囈似的說:「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雲飛低叫一聲,嘴巴便印上了紅唇,他可不是對銀娃全無情意,只是玉翠的負情,仍然是耿耿於懷,此際玉人在抱,卻是情難自禁了。
四唇交接,兩個嘴巴便緊緊貼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會分開,雲飛的舌頭,輕而易舉地叩開了編貝似的玉齒,熟練地纏著那丁香玉舌,勾入口裡肆意品嘗。
這纏綿的一吻,使銀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熱情如火地抱著雲飛的脖子,享受這難忘的初吻。
雲飛饞嘴地吮吸著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鬆開了嘴巴,看見銀娃嬌靨酡紅,媚眼如絲,不禁慾火大熾,橫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親一口……!」銀娃埋首在雲飛胸前,夢囈似的說。
雲飛輕輕把銀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溫柔地淺吻著那紅撲撲的臉蛋,唇舌從粉額到眼帘,游遍了嬌靨,才印上那櫻桃小嘴,他年紀雖輕,卻是調情老手,知道銀娃未經人事,不敢魯莽,儘管嘴巴輕憐淺愛,雙手可沒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輕撫著際耳垂,故意不去碰觸那些重要的部位。
銀娃躺在愛郎懷裡,滿心歡喜,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雲飛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蕩漾,春意綿綿,體里難耐的燠熱,彷如熊熊烈火,燒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氣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嬌軀誘人地蠕動,還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這樣才能好過一點。
雲飛知道是時候了,猿臂輕舒,把銀娃抱入懷裡,強壯的手掌,隔著衣服,溫柔地愛撫著那曲線靈瓏,芬芳馥郁的身體。
「少主……!」銀娃嬌吟一聲,投懷送抱,熱情如火地緊緊纏在雲飛的身上。
雲飛手口並用,指掌齊施,遊山玩水,尋幽探秘,也趁機把銀娃的衣服,抽絲剝繭似的脫下來。
儘管銀娃春心蕩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擺布,究竟是處子之身,當雲飛掀下青布抹胸,脫掉紅裙,動手去解腹下的白絲汗巾時,還是害怕得渾身發抖,嬌軀也僵硬起來。
「不用害怕!」雲飛柔聲道,手掌離開了禁地,卻把頭臉埋在肉香撲鼻,豐滿結實的胸脯上,輕吻細吮,慢嚙淺嘗。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銀娃觸電似的啤吟一聲,抱著雲飛的頭臚叫。
峰巒上的肉粒,嬌小靈瓏,香軟幼滑,卻是漲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雲飛怎會住口,牙齒輕輕咬著乳根,舌尖圍著乳尖團團打轉,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咬得她如痴似醉時,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銀娃顫聲急叫,雙手起勁地按著腹下,原來雲飛的怪手已經游進了汗巾,刁鑽的指頭在桃丘上輕挑慢拈。
「是不是後悔了?」雲飛揭開了汗巾,撥弄著微微賁起的桃丘,穿過輕柔的茸毛,揩抹著滑膩嬌嫩的肉唇說。
「不……噢……別癢人……少主……你……你癢死人了!」銀娃顫聲叫道。
「痛嗎?」雲飛的指尖輕輕擠進濕淋淋的肉縫裡問道。
「不……呀……再進去一點……少主……!」銀娃扭動蛇腰,忘形地去扯雲飛的褲子。
雲飛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脫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