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喔喔……嗚嗚嗚嗚……屋呼呼呼……」李文儀啤吟著,此時李文儀的身體也逐漸熱了起來,李文儀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李文儀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但花穴被乾坤屌猛力的抽插著,這種不應該的快感卻讓李文儀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喔喔喔喔……不行不行了……要去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啊……痾痾痾……不行了……喔喔喔喔我不行了啊……」李文儀仰起下巴大叫,而此時的大大也渾身一抖,大大立即拔出了他的乾坤屌,然後對著李文儀的那一雙絕世美腿,猛然的噴射了好一發。
李文儀又倒回成了那個教學用的人體娃娃,而此時的大大也終於緩過神來了,發現自己竟然會在一個自己不認識的新來教師面前如此猛烈的高潮,大大感覺自己渾身都是汗,他轉頭看向了按按。
按按從電腦桌後方走了出來,說:「我會根據剛剛傳到電腦的數據進行分析,下一堂課我們再來」大大有一種驚魂未定的感覺,但他盡量壓住了自己的這種慌張,對著按按點點頭,然後下了按摩床,走去更衣室,而此時的按按走回到電腦前,看著螢幕上的數據顯示,心想:「看來是一個可造之材」張佳如從教室走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準備要下雨了,本來晴空萬里的天空如今卻是黑鴉鴉的一片,此時張佳如心中突然想到了大大,想當初自己跟大大好上,也就是托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的關係兩人才交流上的,現如今又似乎準備要下一場滂沱大雨,張佳如特別想跟大大說些話,但說真的,要是真的碰到了大大,自己壓根也不知道要跟他說些什麼。
說是好上,但其實也就是會多跟他說幾句話而已,論好,完全都不像葉芷娟跟S那樣只要兩人在一起就像是壟罩著一層粉紅色甜泡泡一樣,要說就只能說大大給一般人的感覺就是有點冷冷的,甚至不太像其他男人一樣會用正眼去仔細瞧眼前這花花世界。
張佳如自己其實挺羨慕葉芷娟的,畢竟那種毫無猜忌掛鉤的曖昧氛圍,出了社會後就不復存在了,紅床大會只不過是一個將社會的真實以及阻暗面放大的一個組織,在這種地方還能遇到甚至交到一個像S那樣的異性友人,是多麼棒的一件事。
張佳如走著走著,忽然看到大大正以不慢的速度走來,張佳如正打算要跟大大打招呼,卻發現大大的頭髮濕了,臉上也是首次在張佳如面前出現的慌張,張佳如狐疑地看著大大,大大的感覺就像是被鬼追著跑一樣。
「大大!」張佳如叫道。
大大全身打了一個顫抖,然後帶著些許的驚恐地看向張佳如,發現是張佳如后,大大極力想要掩飾自己的不安,但張佳如在紅床大會所學習的課程中有一門課就是專門在教導要如何看出對方的情緒的課程,而且張佳如在這堂課的表現也想當不錯,這樣近距離的觀察,張佳如看出了大大的情緒,就像是小偷被發現后落荒而逃的那種感覺。
「嗨……嗨」大大匆匆地打了招呼。
「嗨?」張佳如心中不解,張佳如看著大大匆匆忙忙地繼續往前走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張佳如忽然有一種感覺,一種強烈又炙熱的感覺在身體裡面流竄開來。
敲門聲傳來,在客廳的一張搖椅上看著小說的李文儀放下小說,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是侯佩岑。
「方便讓我進去坐坐嗎?」侯佩岑笑著問。
李文儀點點頭,然後讓侯佩岑走進小木屋中,侯佩岑環視了一下,說:「真是乾淨又整齊,這種感覺特別配得上我們文儀的氣質!」李文儀微微笑了笑,然後問:「要喝點什麼嗎?」「你這邊有酒嗎?」侯佩岑問。
李文儀點點頭,走到廚房,打開酒櫃:「紅的?白的?」「紅的吧,都晚上了」侯佩岑邊回答邊趴上了吧台。
李文儀拿出一瓶紅酒,並且拿出兩隻水晶紅酒杯,一隻給侯佩岑一隻留給自己,李文儀倒了一些給兩隻水晶紅酒杯,侯佩岑淺嘗了一口,笑著說:「這品味,也是只有你才能有了!」「怡仁應該也不差吧?」李文儀邊說邊將紅酒放在吧台上,說。
「怡仁的酒喝起來都比較烈一點,想要找樂子的時候去喝就特別對味,但要想閨蜜之間聊天喝的話,還是來你這邊喝這種溫溫順順的比較合適一點!」侯佩岑笑說。
「那要不要準備點吃的?我剛好買了一些巧克力」李文儀問。
「好啊,我們姊妹也好久沒有這樣子了,自從空和太來之後」李文儀端了一盤巧克力出來后,他自己也走到了吧台前,跟侯佩岑一樣坐在吧台椅上,侯佩岑說:「你應該也聽說了吧,怡仁要去當考評委員」「嗯」李文儀點頭。
「然後你應該也聽說了,英雄和萍姐打算去日本玩」「嗯嗯」「那你說,我們應該待在這裡,還是也出去玩一下,或是偷偷跑去學院那邊呢?」侯佩岑笑著問。
「我們不能去學院那邊吧?」李文儀說。
「按照常理來說是這樣啊,不過不是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嘛,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侯佩岑說。
李文儀微微皺了一下眉,侯佩岑也不在乎,喝了一口紅酒,吃了一塊巧克力,睜大了眼睛:「好好吃喔!」「所以你打算怎麼樣呢?」李文儀問。
「我啊,其實我是打算應個約,有一位以前的會友來約,想著也沒事」侯佩岑說。
李文儀點點頭,侯佩岑看向李文儀:「你不打算阻止我?」「既然是會友了,也沒有什麼好阻止的了」李文儀回答。
最新地址發布頁: 「果然還是人間清醒啊!不像千惠姐」侯佩岑微微笑,然後又喝了一口酒:「那你呢?」「上班吧」李文儀輕輕淡淡地說。
侯佩岑那水汪汪的大眼眨了眨,侯佩岑知道李文儀是表面看起來風輕雲淡,但實際上也是個有熱血的人,而且平時對於大大的照顧,雖然不是那種老媽子式的呵護關心,但絕對稱的上是把大大當作自己心頭上的一塊肉在照顧培養,光是這一點就比自己還要強。
「那好吧,我們來說點別的吧!」侯佩岑笑說。
夜晚的學院除非是像阿和有選到晚課的人,不然基本上就像是在學校一樣,晚上都是在宿舍裡面。
張佳如自從下午在走廊上跟渾身是汗的大大擦肩而過後,就對「濕透」的大大的身影在腦中揮之不去,張佳如體內暗自發熱的狀況完全沒有消退,而且在晚餐時看著已經恢復平靜的大大時,身體內就像是火山爆發后熔岩一樣,混濁又炙熱且移動緩慢的熔岩在張佳如的體內不斷蔓延開來,到最後張佳如甚至連正眼看大大都無法。
現在張佳如一個人躺在床上,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在獨處的時候變的更加的急促,而且身體內的那股燥熱感正在悄悄的轉變著,張佳如翻了個身,將身體正對著電風扇,但仍舊吹不散體內的燥熱,大大的身影在張佳如的腦中越來越清晰,大大頭髮上的汗珠也清楚的讓張佳如似乎可以看見自己的倒影,張佳如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那隱藏在身體深處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