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玉手輕撫夫君胸口,摸著夫君那日漸瘦消的胸膛,那一根根在夫君胸膛下,都可清楚感到的胸肋的硌痕——纖纖玉指,如玉指尖,在夫君如青豆般的椒乳處,輕輕環弄。
點點玉指,繞乳而行,輕輕摩挲,魏氏傾聽著夫君胸膛下起伏有力的心跳聲,又重新坐起身來,白皙小腰,美肉豐盈,輕扭半轉,飽滿圓臀,藏於貼身裘褲之下,鼓鼓臀瓣,彷如錦團,將白白之綢褲撐得鼓鼓。
一雙玉手,曼妙土指,又貼著夫君胸膛,頸下長髯,撫到郎君的臉頰之上,再又俯下身子,親吻著夫君的雙唇,恍惚中,魏氏只覺,竟似又回到那洞房花燭之夜,夫君輕挑蓋頭,溫然而笑,自己嬌羞腮紅,不敢抬首,夫君那軟軟的雙唇,輕觸在自己唇畔之上,自己的羞澀,窘態,愛郎的莽撞,竟自覺得唐突,不知所措的模樣。
恍惚間,魏氏俯首親吻著夫君的雙唇,綿密唇印,丁香舌尖,分開夫君唇瓣,切入唇內。
夫君雖已疲倦,卻仍然與己相迎。
兩人口唇緊膠,黏著似漆,紅潤舌尖,伸入夫君口唇之中,唇齒相碰,紅舌相處,津津香唾,自夫人的口中,渡入太守唇內。
魏氏一片深情的吻著,在夫君的口唇間索取著,幾息之間,居然連呼吸都變得有些重了起來,竟又模模糊糊的想起當日洞房花燭,夫君懵懂無知,自己羞澀懵懂,面對愛郎滾燙雙手,竟然嬌羞的用手遮著身子,手按雙肩,用雙臂擋住自己的雙乳,不肯讓夫君瞧見,而夫君居然還在床笫之上,對自己以禮相待,跪坐在前,俯首而拜……恍然間,魏氏只覺自己的身子居然微微有些發熱,兩粒小小乳尖,在大紅錦繡穆白花的肚兜下,居然頂著紅色的綢絲,俏立挺起。
硬硬乳蒂,傲然雙峰,映在肚兜之下,真如兩朵盛開的穆白花般,將胸前的紅衣頂成兩簇渾圓的紅帳,自己雙腿間處,那妙穴之內,竟似都有些濕了。
在這危機之時,自己居然還這般淫亂,只是想著這些閨房中事……一想至此,太守夫人的小臉都不盡有些紅了起來,本來白白凈凈的玉容,都變得如火紅彤,當和夫君的雙唇分開之時,那朱紅唇瓣之間,竟都連著一絲銀色唾線,黏在自己與夫君的雙唇之間。
魏氏渾身羞臊的抬起玉手指尖,抹去了粘在自己唇上的唾絲,雖早以是為人婦,卻還是好似初嘗人道的少女般,嬌羞起來。
「娘子,娘子,是為夫無能,是為夫無能啊!」床上,闔緊雙目的愛郎忽然又是一陣無力的呼聲,呼聲之中,竟似還帶著三分哭音,三分自責,三分無奈,竟又讓魏氏重新清醒過來,她望著躺在床上的愛郎,望著陳樂那日漸消瘦的雙頰,單薄都能看到根根肋骨的胸膛,那本來細膩白凈的身子,都因為連日操勞,休息不佳,變得蠟黃起來,不盡伸出玉指,輕輕按在夫君的雙唇之上,「不,子平,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的。
」輕聲念道。
一時間,望著夫君,魏氏竟覺得自己愛郎的身子,好像比起昨日,竟又瘦了幾分,此時衛城已經被圍一月有餘,城中糧草將盡,外又不見援兵,壓在愛郎身上的擔子真是越來越重,越來越重了。
「子平,今夜就讓咱們忘記外面一切,好好恩愛一番吧。
」魏氏之女輕聲言道,一雙纖纖玉手,雪白玉臂,又沿著夫君裸敞的胸膛,白白腹身,向著夫君的身子下面輕撫而去。
一雙玉手,褪去夫君並未繫緊的長褲腰帶,將夫君貼身綢褲輕輕褪下,露出愛郎一雙白白大腿,一蓬紛亂蜷曲的胯下黑毫,還有一根軟軟踏踏,躺在夫君的黑毫和子孫袋間的粉白男根——雖已不知見過多少次數,也早已不知嘗過多少,但不知怎的,今夜再見夫君這物之時,魏氏竟又好像洞房之夜,初嘗人道的小婦人般,忐忑不安起來。
她伸著一雙小手,如玉指尖,輕把著夫君頹然躺在雙腿間的子孫根,用著玉手,將它輕輕扶起,蜷指為環,沿著陽物,輕輕攥緊,上下輕動起來。
一時間,夫君的陽物,在自己的小手心間,那種軟軟綿綿,竟似是沒有根骨的感覺——但魏氏清楚知曉,正是此物,讓自己在多少個夜晚嬌羞婉吟,在自己的身子里不斷進出,讓自己在那初嘗雲雨的洞房之夜,知曉人間竟有此等妙事。
思念之間,魏氏手握夫君陽具,只覺自己雙腿間處,竟然更加濕潤起來,泊泊蜜液似是不止浸濕了自己身子下面的小洞,甚至讓自己那裘褲的褲底都濕燥起來。
思念間,魏氏竟然忍不住伸出玉指,隔著那薄薄肚兜的面料,輕撫著自己飽滿的酥胸,輕柔著自己早已硬如尖棗一般,挺立起來的雙乳乳尖,豐腴高聳的雙乳乳肉。
綿脂玉肌,布帛相隔,在自己的手指下不斷變換著形狀,小小乳蒂,被自己指尖輕輕夾緊,隔著絲滑紅綢,輕輕捏起,向前提起。
「嗯嗯……」魏氏輕咬唇畔,享受著自己的身子被什麼東西碰觸之後的快感,卻又覺口舌漸王,白皙仰起的粉頸,不盡輕咽香唾,微微輕蠕。
揉捏了一會兒之後,魏氏粉白的小手,又向著自己雙腿間處,緩緩滑去。
太守夫人輕扭著身子,變為俯在愛郎身上,修長下身,跨在愛郎身子兩側,纖纖玉指,鑽入自己褲縫之中,輕撫過自己緊貼在玉阜底處的蜷曲恥毛,向著自己雙腿間的妙處,緩緩摸近,輕柔的,點弄著自己那粒小小花蒂,長長中指的指尖,向著自己早已被蜜水浸濕的小穴,緩緩伸了進去。
「嗯……子平……子平……」一時間,玉指入洞,指尖輕壓,在這戰火之夜,縱情的刺激,竟讓魏氏只是剛剛把手指伸進自己的身子,就忍不住輕吟起來,粉白嬌軀都是一個哆嗦。
她輕念著愛郎的字,修長玉腿,雪白腿根,隔著薄薄裘褲,夾緊了伸至自己身子下面的粉臂,另一隻如玉一般的小手,則是依舊輕撫著愛郎的陽物,俯下身來,白玉鼻芯,輕嗅著從愛郎陽物頂端傳來的陣陣燥氣——想來,應是剛才洗漱匆忙,未用香湯為愛郎清洗下身之故。
魏氏微微蹙眉,不過旋即就又鬆了開來,紅紅雙唇,輕輕分開,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在愛郎那依然垂首未抬的肉冠頂處,輕輕一舔。
絲滑香唾,紅紅舌尖,順著愛郎龜首下方的細細筋處,向上一掃。
魏氏輕抬粉頸,雪白下頜,紅紅舌尖,在夫君陽具上一捋而過,而床上,依然頭暈無力的愛郎,居然輕輕哼出一聲,「昭兒,昭兒」輕輕喚起了夫人的閨名。
「夫君,昭兒在此,昭兒在此。
」床上,早已過了雙土年華的貴婦,抬起螓首,如水雙眸中充滿柔情,綿愛,甚至憐惜不忍之情,望著躺在床上的愛郎,再又俯下頭去,張開櫻唇,將夫君依然垂首的陽具龜首,全部含入口中,柔嫩雙唇,紅紅香舌,輕裹住愛郎陽具頂端,就似生怕把愛郎弄醒一般,不斷輕輕的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