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州志 - 第14節

「速,上妹妹,含夫之陽,汝上心,努之,此汝悅之物,勿輕心矣……」柳氏繼續媚笑的笑著,帳內帳外的那些兵士,護衛,也全都笑淫淫的看著這個剛剛來時還不知自己斤兩,還以為憑著自己的那幾分姿色,就能色誘自家元帥的女人,看著她那好像被吼肏傻了一樣,張著小嘴,吐著紅紅的香舌,滴著唾絲,居然真把那條好像毛刷一樣的吼鞭含進嘴裡。
「咕嗚……咕嚕……」立即,那完全就是根皮包骨頭的吼鞭,就頂在了魏氏的喉嚨口處,把魏氏那白白的粉頸,都撐的一陣鼓起。
「嗚嗚……」魏氏立即痛苦的搖起螓首,似乎想要掙扎,但是隨即,就在柳氏的手掌,還有後面那條吼鞭的夾攻下,「嗚嗚…嗚嗚……」那黑黑的吼鞭,就在太守夫人高貴的小嘴中不斷進出起來——完全沒有快感的戰獸吐著舌頭,將兩隻前爪搭在魏氏肩上,享受著這個高貴婦人的小嘴——魏氏那被肏的就好似熟透的蝦子般的身子,彎彎細腰,柔滑美背,兩側微微高起的背脊中處的嫩肌,都好像兩座白白的山巒般,擠出一道淺淺彎下的壑線,還有那肥肥大大的屁股,都在前後兩條黑吼的夾擊下,不斷一下下的晃著,晃著。
「咕嗚……嗚嗚……咕嚕……咕嗚……」一下一下,魏氏的小嘴中不斷吞咽著口水,吞進著黏黏騷臭的吼鞭,身後的花穴里,也被吼鞭一下下的肏著——那一夜,魏氏不知吞了多少條黑吼的吼精,本來為夫君生兒育女的花房裡面,都灌滿了無數的白精,到了最後,甚至因為被射的太多的緣故,那些白濁的精液都和著從身子下面流出的鮮血一起,從魏氏的小穴里倒湧出來,糊滿了她的身子,她的小臉,她烏黑的髮絲。
直到最後一條黑吼都在她的身子上射完,天都快亮的時候,已經被肏的人事不知的魏氏,才被那些吼拖著,離開了劉柱的帥帳。
而同時,也是在這天晚上,就在離這座大營不遠的衛城城內,衛城太守大人的大宅中,那位太守大人卻難得的做了一個好夢——夢中,陳樂夢見自己身披戰甲,在戰場廝殺,擊潰了府城的軍隊,斬下了劉畜的狗頭。
子生、王老夫子,城中的一眾耋老,全都圍在自己身旁。
他在眾人的簇擁下回到府中,昭兒就如當年出嫁時般,穿著一襲大紅的嫁衣,坐在床頭,等著自己。
自己和昭兒倒在床上,親吻著昭兒,昭兒火熱的回應著自己,讓自己的身子進到她的身子裡面,直至自己的子孫全都射滿她的花房,自己在迷迷糊糊中大笑著,伸手去摟她的身子,但是,身旁的側處,夫人本該在的地方,卻是一片冰冷的一刻,陳樂才在迷迷糊糊中醒來,借著已經快將熄滅的燭光,看到空著的床側,還有一封留在床頭案上的書信。
「主上勿怒,主上勿怒。
」「子平,子平!」太守府內,披頭散髮,都沒有披上外袍的太守大人,揮舞著長劍,就要斬了一個跪在身前的男子——衛城大賬惶恐的跪在陳子平身前,額貼地面,屁股撅的老高,渾身抖得都如篩糠一般,直呼道:「惴萬死,惴萬死!」「汝尚之應亡乎?」「子平,子平,事已此,矣非子生萬錯矣!」衛城太守持劍大吼著,身旁處,幾名親信緊緊抓著他的手腕,苦勸言道:「主大福!汝婦女傑矣。
今世眾婦,尚一人可如婦之勇乎、智乎,願為城中眾生,犧己乎?」「主……主上,惴負……惴負主之信矣,送婦至虎矣,願一死……一死……以息主怒。
」跪在地上的男人也是繼續哆哆嗦嗦的顫聲說道。
「子平,子平,事已此,汝斬惴亦無為矣。
」「汝等之意,吾不為乎?娘子畜營為奴視乎?」太守大人氣的臉都變了的大聲吼道。
「人來,傳吾令,武衛、蒼武,廝士,馬匹,赤之牙者,盡結矣。
府之蒼武,皆備之,吾即親率,救之!畜安敢辱吾!安敢辱吾!吾既與其一死乎!」「子平,子平,汝如此,婦白牲乎!」「子平,婦乃今之豪也,傑也,汝若此,婦回之,殘花之軀,眾如待之?婦犧一己,救城眾,吾城子民,定為婦碑之,傳之,子子孫孫,恩之,德之。
汝尚忍,待翼豐,再與鴻堅一死乎,迎婦回,方上策矣!」「若真如爾等言,難吾七尺兒,竟娘子替安否?」衛城太守在眾人中掙扎著,聽著他們的話語,怒極反笑,手中的長劍都氣得一陣亂抖,似是都要拿捏不住, 掉到地上。
「子生,子生,吾問汝,馬衣待婦何如?」眾人中,一個鬍子都白了的老夫子深知子平愛妻深切,再這麼勸下去斷不可行,只能趕緊朝衛城大賬問道。
「婦……婦……」烏惴口舌結巴,一陣猶豫之後方才緩緩說道:「馬衣惡名,然實……實……尚非莽也,婦義,禮待之,未逾矣。
」「汝聞否?子平,馬衣雖白身,尚知禮也。
」「主上,主上,婦為質,大人萬勿錯急也!」「甚乎?畜人……」衛城太守又是一陣氣的嚷道,話說過半,又朝烏惴問道:「汝所言可真?」「句句實也,如半分虛之,願天降神雷,霹死無憾!」衛城大賬趕緊抬起頭來,雖明知所言皆假,卻還是鐵口咬定的說道。
「子平,未晚矣,未晚矣,子多濾矣。
」「主上,主上,今之計,婦既馬衣營,吾等行婦美意,州兵退,救郡城為善!」「子生,馬衣予汝話否?」話到此處,那老者又再次朝衛城大賬一問。
「畜……柱……馬衣言,今晨上,城丘外,與主會之。
或……婦亦在……」「甚乎?汝言真否?」陳子平聽到自己可能可以再見到夫人後,立即大聲問道。
「萬千確矣,如一字差,吾生無後,死矣棺毀,曝屍於野,野狗食也!」「鐺」的一聲,聽得此言,本就身虛力乏的衛城太守再也拿捏不住手中長劍,其餘眾人眼見陳樂終於冷靜下來,也緩緩放開了他的身子,看著他緩緩跌坐在椅上,以手扶額,失聲痛哭道:「嗚嗚……夫人……夫人……為夫無用矣……為夫無用矣……」「子平,子平,此非汝錯,實為鴻堅……今之計,唯與馬衣會之。
」「主上,婦犧己身,兌得一線,主不可……」「汝等,竟當吾真乃無有臉皮之人乎?方將娘子予之,將無事,去求之?」衛城太守抬起頭來,眼看著圍在自己身旁的眾人,卻竟似都不知這些人的是誰般,竟又是一陣眩暈襲來,都要再次氣暈一樣。
「誒,子平錯矣,昔戰神胯下辱之,今子平以婦救城,子平怎可妄菲乎?」「主上,今不去,恐賊嗔,婦飼敵之屈,復……」「汝等真當吾枉為人乎!」衛城太守猛地一拍几案,看著眾人,隨即,又是一聲仰天長嘆,「夫人,夫人……為夫無用矣……為夫無用矣!」陳樂一陣大哭,又是一陣大笑,然後又是一陣大哭,弄得身旁眾人站在那裡看著他,一時間,竟都不知該如何去從,直至那位老夫子再次輕聲問道:「然,子平行否?」「罷罷罷……汝等行也……夫人……夫人……為夫無用矣!為夫枉為人夫,枉為一郡之守矣!」直至太守大人重新坐回椅中,說出那最重要的幾字之後,眾人才終於緩緩退去。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