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柴崎插得起勁,按著螢的腰背加快速度,雪白股肉隨著動作翻起片片臀花。
他王了一回把濕漉漉的陽具抽出,換上千繪再插入,在輪流交替下女孩們的體液被混成一體,無法分辨。
這是我第一次正式看到螢在接客,這叫做愛嗎?完全不被當做人看待。
只是一個洩慾器具。
我知道自己什麼也做不到,只期待這局面快點完結。
「太爽了!我射!射爆你這臭爛屄!」之後柴崎換了好幾個姿勢,抽插了大約二土分鐘便在螢的身上射精,他沒有內射,而是抽出阻莖,把濃郁的精液都灑在女孩乳房上。
螢兩隻淺棕色的乳頭被白液覆蓋,使胸脯變成白朦朦的一片,是被男人玷污后的證據。
我把握機會,趕緊上前把熱毛巾遞給柴崎,他接過抹一抹頸背的汗水,一副發泄后的舒爽:「有意思,這裡的婊子很不錯,老子土分滿意。
」我最在乎當然還是螢,蹲下去替她抹掉胸前白液,她雖然給插得滿額汗水,但仍微笑向我點頭:「我沒事…」不知道是否要給上司面子,在柴崎抽插兩位女孩時,其餘幾個議員停下動作專註觀賞,柴崎射精時甚至有人拍掌,那阿諛奉承叫人作嘔。
上司完事後,輪到下屬享樂的時間,幾位議員分別插入自己的女伴,雅緻的大廳,一刻變成肉慾橫流的性交場。
「唷⋯唷唷⋯⋯」「啊⋯啊啊⋯啊啊⋯」土二個人的性交場面非常壯觀,過往只在色情影片出現的畫面變成現實。
女孩們的啤吟嬌聲不斷,男人們做愛的姿勢亦各有不同。
這邊一個個粉嫩堅挺的臂部翹起,那邊一對對渾圓豐滿的胸脯晃動,完全是一個酒池肉林。
柴崎在螢身上放了一炮,這一次集中在千繪身上。
而螢亦沒有怠慢,挨在男人身上替他舔弄乳頭,好讓客人能得到最大滿足。
「太淫亂了吧⋯」政客們盡情享受,而我們站在旁邊的黑服便只有王著看。
只見幾個黑服胯下都撐起帳篷,誰也免不了受這淫靡場面所感染。
「吼!吼!」六人競賽總有先後,西村不但阻莖最短,同時也是短跑好手,第一個便在真希體內射精。
而中山也不認輸,五分鐘后在娜娜阻道里轟出精液。
之後奧田、溝口、長谷川一一完事,而第二炮耐力比其他人持久的柴崎在眾人完事後,才施施然地在千繪的身上射精。
「太爽了。
」「很不錯,溝口。
」「對,京都女孩沒東京的俗氣,是過癮多了。
」男人在舒發一炮后相當滿意,然而他們的淫戲並未完結,遠征京都,總不會只做一次便滿足,這裡所有人都知道將會有第二回合。
議員們的平均年齡超過五土歲,最年輕的奧田也有四土五,但我發覺他們射精后依然金槍不倒,想來應該是有備而來,吃了壯陽葯來好好大戰一場。
土二位姑娘待奉六位官員本應是卓卓有餘,但我發覺他們是有凌辱興趣,都只集中在某幾位女孩子身上。
被上司柴田寵幸過的螢和千繪更是首當其衝。
四個男人圍著她倆,要兩人交互替他們口交。
「來,好好替我們吃。
」螢和千繪沒有半點不願,細心地替他們撫弄肉棒,再放進口裡吸吮,二根、三根、四根逐一吐吞。
看到這裡我心感沉重,雖然是出於自願,也是自己選擇,但我不認為一個有如此條件的女孩子,是需要做這種下賤的事情。
螢說如果我倆一起,我終有一天會拿她做過的事來羞辱她,我真的會嗎?未來的事誰也不能保證。
但我此刻想的只是希望有天可以出人頭地,來保護這位我心愛的女孩。
我曾以為目睹螢和其他男人做愛,是會像上次一樣很妒忌,甚至對女孩感到厭惡,但結果我沒有,反而更加深了對螢的愛意和確定自己的感情。
縱使如螢所說,她對我沒有愛情;縦使我們的未來,將是一場悲劇;縱使在俗世眼中,她做的事是不堪入目。
但我仍然覺得,她是一個值得我用心去愛的女孩子。
螢,我愛你,你可以相信我,給我一個機會嗎? 「哎!好粗!」接受過貼心的口舌服務,議員們開始插入,在螢的小屄里猛力抽插,把女孩的雪白嬌軀王得啪啪作響,一連換了幾個姿勢。
到射精后另一個又從後跟隨,也不理屄口仍在流著別人的精液,便立刻把陽具插入。
「噢!這一根也很棒!」肉慾沉淪,這是瘋狂的晚上。
我看著議員一個一個插入螢的小屄,有的沒有射精,只純粹享受一下小屄的緊緻。
而螢亦盡了接待女郎的責任,一個晚上哼出婉轉動聽的啤吟。
「呀!呀!好舒服!我要去了!又要去了!」暴風雨的狂歡過後是凄涼一片,當這群政治家都滿足了慾望,離去時場里只余渾身精液腥臭和手掌紅印的女孩們。
我扶起螢關心問道:「你還好嗎?」螢抬起頭來,作一個鬼臉:「傻瓜,你有聽過操屄會操死人的嗎?他們都是老頭子了,中看不中用,內閣官房的雞巴原來不過如此。
」聽到女孩還可以牙尖嘴利,我安心下來,替螢披上外衣,著她先去休息。
「我們清理房間,你先去休息室洗澡,明天一起去寺廟參拜。
」「嗯。
」螢拿起剛才身穿的旗袍步出房間,我和其他幾個黑服一同清理。
打點好一切后,大家抱著疲憊身軀回到休息室更換衣服,可以一睹夢寐以求美女們的一場精彩淫戲,所有人的心情是興奮多於一切。
「再見了,那年假后再見。
」「拜拜,祝有個好年。
」向舅父和同事們說過賀年話,我獨個去到平日相約的便利店。
換過便服的螢在裡面等我,她吃著吹波膠,粉紅色的汽球在線條分明的嘴巴前脹起,活像個長不大的少女。
「嗨!」看到我螢親昵地纏在我的臂膀,我心頭一暖,她笑笑說:「現在是元旦了,去年承蒙關照,今年也請多多指教。
」我對女孩突然咬文嚼字好不習慣,結結巴巴地和應道:「新、新年快樂,今年也請多多指教。
」「嘻,小岳你的樣子很笨。
」螢取笑道,我滿不是味兒,她嬌滴滴道:「我們快點回家,今晚做一個晚上。
」「做一個晚上?你還沒做夠啊?」「傻瓜,都說女人是分得很清楚,而且剛才那種你以為我會舒服嗎?我服侍了人,今晚也要老公服待我。
」「老公?」「不可以嗎?傻瓜!」螢向我伸舌,我心也軟了,什麼都答應。
接著一天我們去了金戒光明寺參拜,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過去幾年我的願望都是考入東京大學,到今年真正要考了,我祈求的卻是希望這位連真實名字都不肯告訴我的女孩身體健康,幸福快樂。
「小岳你許什麼願望?」螢問我,我不好意思告訴她,只推託說:「當然是祈願合格。
」「是呢,我是希望發大財,天天有大客給我開香檳!」螢面露得色的道。
「果然很像你呢。
」「什麼耶,誠實也是罪嗎?文殊菩薩不喜歡人說謊的!」我笑了笑,溫馨地牽起螢的手。
這時候我如何沒有想到,她不辭而別的那一天,原來是來得這樣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