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的觀察著遠處的大廳。
男人很多,但女人更多,偏偏很多男人更喜歡一起玩一個女人,所以還是有不少女人沒有被侵犯,自己和女兒也算是幸運。
看著遠處那些被男人包夾侵犯的女人們,有的正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同時被身下身後的男人們同時肏弄著下身的兩個小穴;有的仰躺在男人的身上被上下合擊著;有的甚至站立著被男人前後包夾著,各種的淫亂的場面不足一一道來,整個大廳都是男人的淫笑粗喘聲,女人的哀叫啤吟聲與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楚含煙知道她們都如同自己一樣,曾經或許是叱吒江湖的女俠,也可能是高貴優雅的貴婦,也可能是知書達理的官家小姐,但如今都是一個身份:男人們予取予求的性奴。
昔日手握長劍的雙手現在只能握著肉棒擼動,昔日談吐文雅的小口現在只能含著腥臭的肉棒吞吐,昔日貞潔隱私的花穴如今被男人粗野肆意的肏弄進出著,那是多麼的凄慘。
雖然同情著其他女性可憐的境遇,但楚含煙也遇上了今日目前為止最大的危機,雖然她試圖乖乖的跪著,連頭部都沒轉動,但眼角的視線卻見到了一個男人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意劍門講究以氣御劍,自身修鍊為重,雖然自己現在自己武功被封,但曾經有過築基巔峰的基礎,她的根基還在,聽力視覺都比普通人靈敏好多。
她隱約的聽到那個年輕男人口中喃喃自語。
「居然是師徒……浪費我4個積分……」「積分是什麼?」楚含煙不太解釋這個名字的意義,她有些費解的抬頭望去,卻看到那個年輕男人正在打量自己和女兒。
「師徒?浪費?」她隱約的覺得有問題,卻看到男人的望著自己母女倆忽然眼神一亮,完全壓抑不住欣喜之色的興奮。
楚含煙的心咯噔一聲,知道麻煩來了……那個男人似乎瞄上了自己和女兒,楚含煙痛苦的啤吟了一聲,果然,那個赤身裸體男人向她的走了過來。
楚含煙認命的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終究要來,自己和小蝶這麼久還沒被人侵犯,已經很幸運了,下面等迎接現實了。
」她就勢跪坐起來,捋開遮擋自己臉蛋的長發將它們輕輕別在耳後,勇敢的迎向了走近了自己男人。
楚含煙知道自己的容貌,她年輕時本身就是意劍門內門內公認的年輕一代的土大美女之一,現在已經37歲了,容顏非但沒有褪色反而不斷的被各種男人滋潤著更添幾分成熟誘人的風韻,這樣的氣息有時更能吸引男人。
她強忍著自己內心無比的羞辱與痛苦,強顏的對著年輕男人笑了一下,她相信自己能勾引到該男人的注意,也相信自己很快就能讓他在自己身上射出第一輪甚至第二輪,讓他根本沒有精力打自己女兒的主意。
當然,美人哪怕是淡如輕煙的強顏一笑,在男人的眼中也是分外誘惑,她眸光流轉,眉目如畫,清麗難言,頓時讓他身前的男人著了她的道,陷在她秀美脫俗的容貌上又落在了她峰巒疊嶂的雪白碩大的玉乳上,再也掙脫不開的愣在那裡了。
楚含煙很滿意年輕男人對自己的痴迷,她暗自的打量著身前的男人,相貌很是普通,身體到還很健壯似乎比他的歲數年輕一些,皮膚還蠻白凈,但她的目光落在了男人正高豎著殺氣騰騰黑紅的粗大肉棒時,「這個男人的傢伙看起來很大啊!」她心頭一驚,頓時也為自己想法的羞愧難當,不由低下頭來。
身前的男人這時也反應過來,終於走到了她身前。
楚含煙跪坐在自己的腳背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忽然便看到到一個粗大又勃起膨脹的肉棒伸到了自己的面部正前方。
她知道下面將面臨的一切,便不在掙扎。
在心中默默的給自己鼓了一下勇氣,於是勇敢的又抬起了頭來。
她看到了身前男人正微微的粗喘著,一臉興奮的往著自己。
楚含煙從他的正陷入肉慾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對自己肉體的渴望,但另她不解的是,這個男人似乎並不像基地里的那些個男人那麼的野蠻瘋狂。
如果是之前的那些男人已經撲上來將自己按倒在地然後快馬揚鞭或者揪起自己的長發將骯髒腥臭的肉棒塞入自己的嘴巴里了。
然後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慾望同樣強烈,但並有那麼粗野,到是讓楚含煙心境一松,她定睛觀察這個男人,他的眼神,並沒有那些惡人的兇悍,女人敏感的感覺發現他身上確實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即使是這樣,她也想儘快的讓這個男人舒服一點,如果自己用最小的代價讓他瀉火,這樣也許他就更沒心思打自己女兒的注意,自己也少受些苦楚。
她輕輕的咳了一身,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婉轉一點。
「這位公子,這邊有椅子,要不您坐著,煙奴給您含一會,讓您先享受一下煙奴的嘴巴。
」「啊?」年輕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來的緣故,「好啊好啊」他吃驚的愣了一下女人的主動,居然很樂意的過來搬來一張椅子,坐在了自己的前面。
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好商量,她看了一眼男人,他正揮動著粗大勃起的肉棒專註的盯著自己櫻紅的嘴唇,楚含煙放鬆了很多。
看著一邊跪在一邊的女兒,她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冰涼的後背示意她安心。
然後跪著向男人移動過去。
洛夢蝶微微的抬起頭向母親投去了無助痛苦的眼神,此時她的母親已經不能再保護她了,她正跪伏在男人的雙腿中間,伸頭將男人粗大的肉棒含入口中,開始移動著螓首前後律動著,為著男人做著吞吐。
母親很是賣力,不斷的發出咕唧的吞吐聲,頭部不斷的用力著討好著男人。
知道母親這是在保護自己,想讓男人儘快交貨,她痛苦很,鼻子一酸,兩行眼淚怎麼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來。
「等我身子好些了,也要給媽媽分擔一點,不能都讓她照顧我,我也要保護她!」洛夢蝶手指緊緊的捏著地毯,用力的暗暗發誓著……「嗯嗯……」楚含煙用心的伺候著口中的肉棒,很粗很大,撐得自己的嘴巴有些發酸。
但她想著讓男人早點發泄出來,就不願意放鬆節奏,她用自己的嘴唇緊緊的箍著男人的肉棒,前後用力的吞吐著,一邊用自己這些年來學習的經驗,用自己舌頭靈活的在男人的龜頭上翻動著,反覆的在龜頭與肉棒的邊緣打著轉,還時不時的用舌尖去刺激龜頭的尿道口,刺激著身前的男人連連發出舒爽的叫聲,聽著男人刺激的粗喘,楚含煙內心卻羞愧萬分。
自己結婚土多年,從來沒有給自己的丈夫洛蒲用嘴舔過肉棒,甚至連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是用最傳統的姿勢進行的。
如今她卻是低賤的性奴一樣,不但能熟練用嘴巴的幫男人吸出來,也能用各種的姿勢去迎合男人,讓他們可以滿足的在自己的花穴與後庭內射出滾燙的精液。
這又是多麼諷刺啊,想到丈夫洛蒲,自己又更加的悔恨了,她痛恨自己為啥當初不聽他的,執意自己一個人帶女兒回相郡探親,結果身陷重圍淪落淫窟。
想著洛蒲失去妻女現在活著是多麼的痛苦,自己就有多麼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