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妳媽逼的,滾!」一個男生已經在鐵屋內爆出了粗口,我並沒有理會他,反倒許多女學生都沒有做聲,因為大小便是再所難免的事情,我想這個時候每個女生的臉都會因羞恥而燙的發熱。
我和Victor再次準備好了之前用過的迷香,我還單獨找了一根繡花針和特製的帶鎖的褲腰帶,我並沒有向我的夥計解釋這兩樣東西的用途,他也很知趣的沒有問。
迷香的效果很是強大,順著門縫迅速擴散進了整間鐵屋,幾分鐘后,學生們已經相繼昏睡倒地。
按下鐵門的開關,它慢慢的向上升起,大量新鮮的空氣注入進了這間鐵屋,驅散了屋裡混雜著汗臭味,血腥味,以及尿騷味的渾濁空氣。
Victor找到監控視頻里的那個男生,像抗大米一樣,輕鬆的把他扛到肩上,帶回了別墅。
我則在倒地的學生中,找到了我的氣質女神,王曉月。
近距離看著她的臉,便又對她的迷人之處有了幾分更深的認同感。
但我並沒有拖沓時間,我摸到她的腰部,像擺弄洋娃娃一樣,把她牛仔褲和外褲一起剝落到膝蓋位置。
一股濃烈的汗騷味湧進了我的鼻孔,強烈的刺激讓我忍不住現在就想糟蹋這個眼前的女生,可我還是抑制住了這種衝動。
我把她翻了個身,讓她屁股朝上,而後又掰開她的兩片臀肉,漏出略帶褐色的肛孔。
把頭埋進了她濕潤的屁股縫裡,那裡因淤積的汗液,除去糞便的味道,還有一股誘人的騷臭味。
我相信,雖然我沒法佔有她的身體,但我可以讓她感到更深刻的恥辱。
我拿出準備好的秀化針,小心的刺入她肛門周圍的菊花蕊上,毫不猶豫的把整根秀花針刺入了她的體內。
她的屁股並沒有流血,我就把她的褲子提好,把準備好的那條帶鎖的褲腰帶穿入她原本寬鬆的牛仔褲內,收緊小腹。
就這樣,滿懷期待的心情,我也離開了鐵屋,等待晚間為那個男生專程準備的盛宴。
七“嗯……”迷香的眩暈效果依舊勐烈,這些被監禁在鐵屋內的學生,已經不是第一次體驗它的藥效。
傍晚,倒地的一王學生相繼從眩暈的睡夢中醒來,很快就有人意識到自己再次遭遇了那種迷香,包括之前失去小腿,昏死過去的劉震也蘇醒了過來。
別墅里,卻是另一番景象。
Victor正在廚房裡忙的不亦樂乎,劉震的小腿肉恰恰成為了學生們的晚餐,當然也包括劉震自己,這聽起來確實足夠殘忍和滑稽。
我暫時不去關注別墅內的情況,而是坐在餐桌旁喝著紅酒,等待張忠陽慢慢的從睡夢中蘇醒。
“這是哪裡,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弄到這裡。
”他的四肢被呈大字型的捆縛在餐桌對面的牆壁上,絲毫沒有掙動的力氣。
“歡迎來我的別墅。
”我端著紅酒杯走到了他的麵前“怎麼樣才能放了我?” 他白皙的麵龐閃爍著恐懼的色彩“讓我滿意!”我頓了頓接著說,“這很簡單,你隻需要活著,就夠了,拿出你最頑強的生命力活下去,完成我的性實驗!” “性!實驗!?你瘋了嗎,我是個男人啊。
” “對,你是個男人,但這並不影響成為一個可愛的試驗品。
” “瘋子!” “請你注意言行,說是一種實驗,但如果你激怒我,我當然會殺了你。
”我自然不是同性戀,但自從患有陽痿之後,就開始對女人失去了控製力。
虐待女人,可以從中尋求視覺和嗅覺的刺激,而對於麵前這個男生,我想,這更是一種心靈上的補償。
張忠陽靜靜的愣在那裡好一會兒,似乎還沒回味過來他話里的含義。
自己這20餘年的人生還從未遇到像今天這樣的境遇。
在他的內心已經給出了答桉,比起實驗,他還是要選擇活著。
“當然對你而言,死亡的過程會是痛苦p的,時間是漫長的,可能是一天,兩天,一周或者一個月。
” “嗚嗚嗚…求你,嗚…”聽了這話,他竟真像個女生一樣抽起了鼻子,“哈哈哈!求我什麼”我一邊喝著紅酒,一邊嘲笑著他“求你放了我!我會配合你,做性…性實驗。
”他就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嬌羞的低下了頭。
Victor像中午一樣,提著飯和水來到鐵屋,當然還有一盤肉絲炒青椒,用劉震被砍斷的小腿肉做成的一道菜。
他並沒有為這盤菜的食材做過多的解釋,只是把這份菜和飯與水一起推過那道門縫,他更喜歡在屏幕上窺探他們的動向。
如果有足夠的光線,可以看到王曉月的臉,那真的可以用麵如死灰來形容。
自己的菊穴不僅僅是正承受著針刺般的劇痛,不斷外滲的濕粘液體更是浸潤了她的整個阻戶和臀溝,與身體黏在一起的內褲也絲毫起不到保護的作用,這種極度濕潤的環境,反倒成為了真菌的培養基,瘙癢的不適感更勝過針刺的痛,丘疹在以可預見的速度迅速侵蝕著她的下身。
大家還是按照既定的方式吃著盆里的水和飯,而那盤肉絲也同樣被大家愉快的分享掉了,劉震在幾個人的幫扶下,也艱難的完成了就餐。
曉月隻是簡單的吃了幾口米飯,吃了兩塊肉絲,喝了一小口水來潤潤嗓子。
積蓄了一個午後的膀胱,此時此刻正是需要釋放的時候。
已經有學生開始用嘴幫另一位同學脫褲子,對於行為的雙方,這都將是一種極度羞恥的體驗,可是生理上的緊迫感讓他們不得不這麼做,因為活人,畢竟不能被尿憋死。
她也有幫自己的舍友脫掉褲子,男生們表面上都裝的內心很平靜,不去看女生們方便,但是誰都沒法管得住自己眼角的餘光還有膨脹欲裂的下體。
曉月同樣要她的室友幫忙,可是麵對那條莫名出現在自己腰部,並被上了鎖的褲腰帶時,彼此都顯得手足無措。
很快,這條消息就在這間土平米的小屋裡傳開了,議論聲此起彼伏,每個人似乎都格外關心這位日常表現優異,而如今卻又落入如此窘境的學委。
大家的意見多分為兩類,或者要她尿在褲子里,或者要她再憋一憋,只是這對於已處在崩潰邊緣的她而言,只會讓她更加的無助。
“你們都停吧,去各忙各的吧!”說話的女生是王曉月善良而又單純的同班老鄉,隨後她就抱住了曉月,悲慟的哭了起來。
這一舉動也打消了大家在一旁幸災樂禍看好戲的心情,男生繼續偷偷用眼角的餘光搜索下一個要小便的女生,而女生們則恢複了自己內心原本的羞怯,一切又回歸了平靜。
原本裝有飯和水的兩個鐵盆現如今已經完全被兩盆深黃色的尿液填滿。
由於喝水少的緣故,不但尿的顏色深,而且伴有濃重的騷臭味,如今的鐵屋要比一般的廁所味道還要重。
但曉月依舊沒有排尿,而是悄悄的和自己的老鄉躲在一個角落裡,相擁而泣,他隻盼著這場噩夢儘早的結束。
2019年9月19日八Victor已經離開墅的監控室,來到餐廳。
與我一起相對坐到餐桌兩旁,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聊著天“那個女生怎麼樣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