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們的手機,都已經和剩下的那些人一起火化掉了。
」大家聽了這話,才意識到同來的同學似乎少了很多人,聯先到火化,不禁汗毛直豎,就連班長都惶恐的沒在多問。
「妳們應該感謝妳們的父母生了妳們還算不錯的姿色,否則妳們也一樣,會和妳們的同伴一起,被一把大火燒成灰燼」說到這裡,我的老二已經開始禁不住的硬了起來「他們的身上,被塗滿了汽油,衹要一根導火線,就可以很快的結束他們的生命。
」說到這裡,有的女生已經開始哭了起來,這確實很可怕,不過我想,好戲當然還在後面。
四大家藉助門口那道縫隙透入鐵屋內的亮光,逐漸的辨識出了自己所處的環境。
被壓在下面的同學也不再做無謂的掙動而浪費寶貴的體力。
作為班長的李佼則是焦急的統計著目前在鐵屋內的同學,按著班級學號的順序,依次點了一次名。
自己宿捨四個人都還在鐵屋內,而隔壁宿捨的六個人,卻已經少了叄個。
算上女生宿捨失去音信的土個人,這支29人的團隊目前衹有16人,但他並不相信所謂火化的說法,論及如此殘忍的恐怖手段,也衹有發生在恐怖電影里才說得過去。
或許他們是被關在另一處所在,與這剩下的16人有著相同的際遇,又或是他們並未受到這次事件的波及,或者……他們已經逃走報警,一連串的問號,飄入李佼的腦海里。
「下一步打算做什麼呢,阿輝。
」Victor舉起紅酒杯,向我詢問下一步的計劃。
「下一步,當然首先要買通警方,製造一起意外車禍的事故,這個事情還得麻煩妳去做,我的兄弟」對於Victor這方面的攻關能力,我時常可以放120個心「嗯,那倒沒什麼,這都是我分內應該做的,我是說,怎麼處理那間鐵屋裡的學生。
」「額,這個嘛,我還沒想好,不過等下,還是先把準備好的食物和水給他們送過去」我確實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他們這些高材生,像狗一樣伸著腦袋,雙膝跪地地去舔舐飯盆里的米飯。
鐵屋這邊,在班長李佼和學委王曉東月的組織下,大家都已經可以最終站立在地面上。
雖然依舊無法改變大家前胸貼後背的窘境,但相比於一個壓一個的窒息感,這樣的方式已經是最好的了。
王曉月在這一王人中,算得上是最為出色的那一個,不僅僅因為她的學習成績優異,更是源自於他端莊的品行和良好的素養,再加上一副淑女的面龐,無論從哪個角度鑒賞,她都是宅男眼中最矚目的那一個。
雖然論及身材曲線,她可能不及這當中的大部分人,但素顏的整體既視感,還是著實為她加了太多的分。
我和Victor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欣賞著王曉月的言談舉止,嘴角禁不住漏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我們一定得趕快想辦法離開這裡!」就在鐵屋那邊的氛圍剛剛穩定下來的時候,一個男生的高音突然打破了暗室的平靜。
說話的是來自那間六人寢的學霸,他始終把學習奮進當做大學生活的第一要務,在夢想的計劃中,他還要讀研,讀博,去美國留學,最後要站在華爾街最高的金融殿堂之上。
然而他現在正經歷著叄名捨友的離去,這也就意味著自己也即將面臨著命運的考驗。
相比於求生的慾望,可能他更捨棄不下的是,已經擺在他面前的光明未來。
「先冷靜一下,劉震。
」李佼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
「不不不,我不能冷靜,回去我還要準備今年夏天的夏令營,還要準備10月份的注會考試,我有很多事還沒有做!」他的情緒漸漸的開始痴狂了起來。
吃飯「這裡的所有人,都想走的啊!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辦法離開這裡,唯一可以看到外界的,難道不是衹有一條被警示過的門縫嗎」隨著李佼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道可能賦予大家希望的門縫。
是啊,這道門縫,直接通往外面的世界,即便是身材肥胖的男生,也應該可以將將通過。
「我不管外面有什麼,衹要讓我出去,就有是有機會的,妳們誰都不敢嘗試,難道要一輩子憋死在這個小屋裡面嗎!」聽了劉震的話,大家都沒有再繼續爭執,如果他能順利的逃出去,那就說明大家都是有生還機會的;如果不能,那也衹能祈求他多福。
大家向鐵屋的四周推擠著身體,好為劉震騰出足夠的空間躺倒在地面上,衹見他蹲下身體,很從容地將屁股著地,將上身躺倒,藉助雙腿和屁股的支撐,一點點的把身體蹭向那道門縫。
直到臨近那道縫隙,才伸直了雙腿,試圖一點點的把身體蹭出門縫。
雖然劉震在門縫中的身體堵住了外部的光亮,但大家依舊可以憑藉直覺感受到他一寸寸的離開,很快,他的小腿就要移除這間暗室了。
可就在他凸起的膝蓋骨經過門下時,還是輕微觸動了那裡的機關。
「啊!」靈敏的機關一經觸動,沉重的鐵門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劍,迅雷不及掩耳的垂直刺向既定的目標,鐵門內置的機關鋼板要遠比這道門更加的鋒利和結實,死死的卡在了劉震雙腿膝蓋骨與大腿連接處的縫隙,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我和Victor透過監控器看到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學霸,做著勇敢而又愚蠢的行為,透過Victor的目光,我彷佛看到了一絲兇殘的興奮,我想如果有一面鏡子,也同樣可以看到自己目光中類似的光芒。
Victor一手提著飯鍋,一手提著水桶,而我,則拿著一把透漏著寒光的電鋸。
五「要怪,就衹能怪妳自己,學習太好!原打算就這樣把妳的腿卡在這裡,最後一樣會因為血流不暢而壞死廢掉。
但是這樣妳就堵住了大部分門縫下的空氣,我可不想妳們這些俊男靚女缺氧死掉,所以」我用高出平時說話分貝的聲音說著上面那段話,生怕鐵屋裡的學生聽不到,一方面可以起到震懾作用,讓他們徹底屈服於我的淫威,另一方面,也是對這個門縫上的機關存在一絲擔憂,萬一機關失靈,被他們跑出去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什麼……妳要王嘛,快放開我!」劉震同樣大聲的吼叫著。
「所以,呲呲呲……」電鋸開啟刺耳的聲響,我手持電鋸的把手,使高速轉動的銀白色鋸齒平穩的落向他膝蓋骨與大腿的縫隙處,與此同時,室內瞬間傳來了一串殺豬般的慘叫。
很顯然,他的大腿並沒有太多結實的肌肉,鋸齒落處一片柔軟,彷佛陷進了一團無力的海綿,使其很平穩的切入了他鬆軟的肉身,通過腿骨,最後貫穿他的整條腿部。
由於切割過程中,劉震的腿部被死死卡在門縫下,使得斷面的切割非常平整,看起來更像是一件精心凋琢的藝術品。
Victor把飯鍋和水桶放好后,又回到別墅取來醫藥箱,用紗布和酒精為他的斷腿做著簡單的止血和消毒,這樣他暫時還不會死掉。
比起切割的痛楚,酒精的刺痛已經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在劉震的雙腿被切斷後,鐵門的鋼板自動恢復了原位,我也很滿意這次機關的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