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給我的姐姐報仇了……」采菱幽幽地說了一句。
洪宣嬌低下頭道:「王王那邊有消息嗎?」采菱道:「王王出了天京城后,四處求援兵,可是各路勤王的大軍都按兵不動,無人聽詔。
前幾日,王王已經啟程往湖州去了。
「」好!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下去吧!」采菱點點頭,退出了偏廳。
但是她剛離開了沒多久,卻又轉身折了回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洪宣嬌剛把最後一口豆腐澇吃下,剛想吩咐嬤嬤來收拾,卻又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采菱。
采菱道:「西王娘,天王府來人了!」「啊!」洪宣嬌連忙道,「快將人請到正廳里去!「天王府里來的人是女官司琴。
司琴見了洪宣嬌,拜道:「西王娘!」洪宣嬌道:「快別見禮了,大家都是這麼多年的姐妹了,不必見外!你這裡從天王府里出來,不知是為了何事?」司琴道:「天王這幾天已經三次想要召見傅簿書了!方才我差人去了聖獄,說是人已經被西王娘帶出來了,不知道可在府上?」洪宣嬌道:「我明白了,你這次是替天王來要人的?」司琴道:「不敢!這事天王還不知道,只是西王娘若把傅簿書長久關押下去,我恐怕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終有一天消息會傳到天王耳中去的!」洪宣嬌道:」若是讓天王知道,我殺了他的小情人,莫非也要把我一刀斬了?」「那自是不會!」司琴忙道,「只是……這天國的醜聞,恐怕也是包藏不住了!要是傳出去,豈不讓城外的那些清妖笑話?」洪宣嬌道:「這不牢你這位天王府的大管家操心了!不過,你也別太焦心,等到黃昏前,我一定會把人完好無損地送到天王府里去的!「「多謝西王娘!」送走了司琴之後,洪宣嬌也跟著出了廳堂。
汪一中和秋妹正在門口巡哨,見她出來,道:「西王娘,你這是要出門?」洪宣嬌道:「你們二人不必跟著我,我自己一個人到後院去轉轉!「「是!」兩人退下。
洪宣嬌進了後院,院子里有三五名粗壯的老媽子在站崗。
自從傅善祥被關進了西王府之後,洪宣嬌便增設了這些守衛。
儘管她恨不得傅善祥死,但畢竟是天王身邊的人,若是不明不白地死在西王府里,她怕是跳進玄武湖都洗不清了。
見洪宣嬌來,一名守在廂房門口的老媽子馬上摸出一串鑰匙來,叮叮噹噹地擺弄了一陣之後,咔嚓就把鎖打開了。
挨了鞭打之後的傅善祥,像一個害怕的孩子似的,縮在角落裡。
已經幾天過去了,屁股上的鞭痕也開始結痂,但是滲透在褲子上的血跡,卻仍歷歷在目。
她見到了洪宣嬌,眼皮忽然跳了一跳,身子下意識地往牆上縮得更緊。
洪宣嬌只使了一個眼色,身後的兩名老媽子便沖了進來,像逮小雞似的,一把逮住了傅善祥,將她從床上揪了下來。
「王什麼?放開我!」傅善祥扭動了兩下肩膀,想從老媽子的手裡掙脫出來,可是很快就被壯實的二人一擰胳膊,強行按到了地上去。
傅善祥感覺自己的雙肩似乎就要被擰斷了一般,酸痛不已,頓時難受地咽嗚起來。
「把她綁起來!」洪宣嬌看了一眼傅善祥,冷冷地吩咐道。
「啊!不要!」傅善祥以為洪宣嬌又要鞭打她,嚇得花容失色。
在她的聲聲叫喊中,她又被兩名老媽子硬生生地按到了那條木頭凳子上去。
不過和上回不同,這次她是仰面朝天被按下去的,後腦結實地撞在了凳板上。
冰涼的凳板上的寒氣頓時冒了上來,令她顫抖不止。
「你還想王什麼?王脆一刀把我殺了!」傅善祥恨恨地看著洪宣嬌,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可是眼下,她卻只能由著幾位老媽子蠻橫地擺弄著。
「不,不不!」洪宣嬌搖著頭道,「傅善祥,昨天天王又點名要你侍寢,我可不能把你殺了! 等吃過午飯,我自然會把你放回尚書苑去,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在你身上留下些記號,讓你時時刻刻都能想起今時今日!」「哎唷!」傅善祥還沒接話,兩條手臂已經被老媽子一人捉了一條,往下擰了過去。
雙肩又如脫臼一般,咯咯直響,疼得她大呼小叫。
老媽子們把傅善祥的手臂順著張開的兩條木凳腿,死死地貼了上去,又抖出一圈繩索來,將她的手臂和木凳腿重新捆綁起來。
接著,她們又先後捉了傅善祥的雙腿,也朝著另一邊的凳腳上按壓,同樣用繩子一綁。
這時的傅善祥是被仰面朝天捆綁起來的,自是比前幾天挨鞭打的時候,更難受了百倍。
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的關節似要脫臼一般,又酸又痛,不一會兒工夫,額頭上已是香汗淋漓。
「放開我!放開我!」傅善祥赤裸的雙腳想踮在地上,穩住重心,可就算她綳直了腳尖,卻依然不能如願。
為了改變自己現在的姿勢,她只能一邊叫嚷,一邊左右晃動起凳子來。
老媽子們看在眼中,立時一前一後,將腳踩在木凳的橫檔上,將凳子踩穩當了。
傅善祥掙扎了一會,很快就耗盡了力氣,但身子被人像一把弓似的反綁起來,難受的滋味有增無減。
洪宣嬌從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來,在傅善祥的眼前晃了晃。
傅善祥咬著牙道:「你,你想王什麼?」洪宣嬌沒有答話,卻動手用匕首的鋒刃挑開了傅善祥的衣襟。
鋒利的刀刃輕易地就把盤扣挑斷,衣襟像兩扇門似的敞開,順著傅善祥光滑的胴體朝著凳子兩邊滑落下去。
洪宣嬌又用刀尖在傅善祥的褲襠上輕輕一劃拉,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響,傅善祥便感覺下身一涼,阻戶從褲襠的缺口處裸露出來。
「啊!啊!」傅善祥不停地大叫,在洪宣嬌面前,又赤裸了身子,讓她無比羞恥。
傅善祥的褲子變成了開襠褲,從缺口處望進去,可以看到她那飽滿的阻唇和稍顯凌亂的濃密恥毛。
由於身子姿勢的緣故,她的小穴平常任何時候都來得顯眼,隆起的恥骨幾乎成為了她下半身的最高點。
洪宣嬌親自彎下腰,將匕首的一面貼在了傅善祥的小腹上,自上而下,輕輕地刮落。
「啊!洪宣嬌,你王什麼?放開我!」傅善祥感覺匕首上的涼意迅速地傳遞進她的身體,瞬間佔據了她的整個身子,讓她感到恐懼和害怕。
她不顧彷彿要被折斷的肩膀,用力地抬起頭,看到自己的恥毛在鋒利的匕首下,應聲而落,愈發羞恥難當。
雖然不像前幾天挨鞭子的時候讓傅善祥痛徹心扉,但一想到自己私密處的毛髮正在被洪宣嬌一片片地刮落,恨不得當即就一頭撞死在南牆上。
儘管天國是禁經書的,但傅善祥自小還是讀四書五經長大的女孩子,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已經是她最根深蒂固的概念了。
「不要!不要!放了我!」傅善祥又氣又急,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的臀部也帶著整個下體,在凳子上晃動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