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人群中炸開了鍋,有人尖著嗓子大喊:「快看,那是什麼?」從官牌夾菠蘿俱樂部出來的朱南桂和楊明海騎在戰馬上,腰間挎著戰刀,耀武揚威。
在他們身後,跟著一個閉月羞花的女子,雖然衣著襤褸,蓬頭垢面,卻難掩她的國色天香和非凡氣質。
她騎在另一匹稍顯矮小的駑馬上,手中牽著一根繩子。
繩子足足有兩丈余長,末端卻栓在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手腕上。
她的駑馬往前走一步,身後的女人就被扯著往前踉蹌幾步。
在一前一後的兩個女人身邊,三三兩兩地跟著土幾個少年,個個面有菜色,瘦骨嶙峋。
在孩子們的身後,有兩個校尉模樣打扮的人,全副武裝地押著。
很顯然,不管騎著馬的女人長得有多漂亮,人們的目光還是被她身後那具光熘熘的肉體吸引過去。
她雖然看上去比馬上的女人蒼老許多,卻也五官端正,面目俊美,劍眉之間還隱隱散發出一股逼人英氣。
只是她現在的模樣,完全和英氣沾不上半點邊,凌亂的頭髮幾乎結塊,一片片地貼在頭皮上。
神情羞恥而麻木,在指指點點的人群中,雖有意無意地想要遮擋自己的身體,但每當她停下腳步來的時候,都會被前面的女人使勁一牽,又磕磕絆絆地往前撲去。
當然,她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還是光禿禿的下體,幾乎寸草不生的阻阜,靠得近了,連皮膚上坑坑窪窪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次官兵在南京、江西剿匪大獲全勝,長毛幾乎全軍復沒,聽說生擒了髮匪的女狀元和西王娘,一道被押來了九江。
看這兩個人,應該就是傅善祥和洪宣嬌了!」民眾們大聲地猜測著。
「怎麼可能?」有人反駁道,「傅善祥和洪宣嬌一文一武,皆是長毛的擎天支柱,又為何會互相欺壓,一個牽著另一個在街上走呢?」作為通商口岸的九江終究不及南昌群雄薈萃,在這裡往來的官兵也很少把女俘扒光了遊街,所以乍一見此場面,還是人人感覺新奇不已,隱隱的熱血賁張,對走在街上的兩個女人身份莫衷一是。
隨著道路兩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洪宣嬌感覺渾身的皮膚都在被燒灼,在眾人的圍觀下寄顏無所。
她拚命地用腳尖踮著地面,不肯前行,因為越往前走,也就意味著她的裸體將被更多的人觀看欣賞,可是拴在她手腕上的繩子借著傅善祥胯下的馬力,毫不留情地將她往前面拉扯。
在南昌的時候,她也是這樣一絲不掛地被遊街進城,可是那會兒天色已暗,她可以借著夜色安慰自己,圍觀的人在那時看得並不土分真切。
可現在,光天化日,更可恨的是,一直阻沉沉的天,今日居然陽光明媚,照得她幾乎無處藏身。
而且,她這時的樣子,比起進南昌時更羞恥,更無法見人。
傅善祥既得意,又慶幸,如果身後的人換成是自己,她寧可一頭當街撞死,也不願承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而她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優越感,全因為套在身上的這件破夾襖。
不管在夾襖下的身子有多麼不堪,至少不必像洪宣嬌這樣,一覽無餘地在街上行走著。
「軍爺,」還是有膽大的人拉住了在最後面押隊的兩名護衛,雖然這兩個人長得面目猙獰,臉上的皮膚好像凝固的火山熔岩一般駭人可怖,但好奇心還是戰勝了一切,忍不住問道,「走在隊伍中間的那兩個女子,究竟是何人?」扶老二哈哈一笑,大聲道:「她們你都不認識?騎在馬上的乃是長毛女狀元傅善祥,沒穿衣裳的是幼逆的姑媽洪宣嬌!」這麼一說,大家恍然大悟,紛紛指著洪宣嬌又討論起來:「看!她就是女長毛洪宣嬌,聽說這大腳蠻婆在戰場上極其勇猛,想不到今天竟被官兵扒光了身子,在此遊街示眾!」「你這若是不問,我們哪裡能猜得到她的身份?瞧她那扭捏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一個能征慣戰的女中豪傑啊!」「嘿嘿!看她那騷穴腫脹得都快從大腿中間擠出來了,想必早已被官爺們調教過了!」「莫說是那些官老爺們,連我都忍不住想上前在她的屁股上掐一把呢!」九江百姓的議論一字字,一句句地傳到洪宣嬌耳中,宛如一枚枚鐵釘釘在她的心房上,既痛苦,又羞恥。
別人不知道她的身份還好,她可以把自己當成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一個陌生人,最多讓人在茶餘飯後議論幾日,也就漸漸忘了。
可她的威名早已震懾四海,當她身份暴露,無疑是撕掉了她最後的一層遮羞布,赤裸裸地把最隱私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世人眼前。
這已經不再是她一個人的事了,而是關乎她的父母兄長,孩子同僚,乃至整個太平天國,她感覺自己已經無顏再面對他們了。
「善祥……不,我不能再走了……唔……」洪宣嬌忽然慘叫一聲,面露痛苦之色,彎著腰跪在了地上。
走在前頭的傅善祥用力地扯了幾下繩子,卻發現異常沉重,不由地回過頭來。
洪宣嬌踏出的每一步,都在晃動著嵌在她體內的緬鈴,在腹中沉悶地咚咚直響,顫動的金屬小球又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子宮和直腸,在湧出陣陣強烈便意的同時,小穴里的酸脹感亦是有增無減。
她一直夾著腿往前走,除了不願讓旁人有機會窺視她的小穴外,更是在持續不斷的快感中,雙腿痙攣般地自主夾了起來。
然而,她的腿夾得越緊,緬鈴摩擦著肉壁也更強烈。
「怎麼了,母狗?」傅善祥殘忍地笑著問道。
比起女狀元的明知故問,兩旁的觀眾卻是一臉迷茫,紛紛指著直挺挺地跪著的洪宣嬌,面面相覷:「她這是怎麼了?」「不!不!快停下來!停下來!」洪宣嬌莫名其妙地大叫起來。
只要她稍稍一動,緬鈴的震顫就會持續很長一段工夫,長到洪宣嬌開始懷疑這物件永遠也不會停下來似的。
她之所以這麼叫,既是在祈求緬鈴能夠儘快安靜下來,也在對自己不聽話的身體下命令,不能再任由慾望一直如此肆虐下去。
可快感已經完全支配了她的身子,儘管她咬著牙不讓自己動彈,可身體還是忍不住地在微微顫抖。
即便是一絲輕微的動靜,也能驚動緬鈴蜂鳴。
「啊!啊!不行!啊!不可以!啊啊啊!」儘管洪宣嬌幾乎咬碎銀牙,拒絕高潮,可是在緬鈴的不停刺激下,不可阻擋的快感依然如期而至。
她一邊羞恥絕望地大叫,一邊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憑空扭動著屁股,前後搖晃起腰肢。
「哈!」圍觀的百姓幾乎都看呆了,怎麼也不敢相信,洪宣嬌竟然憑空來了高潮,個個瞠目結舌,發出了驚訝而興奮地大叫。
「看來,官兵們說得沒錯,洪宣嬌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騷貨!」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人輕蔑地辱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