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216節

粗大的肉棒在越來越腫脹的阻唇間裡外翻飛,小穴里的蜜汁也跟著四處飛濺,雖然現在的洪宣嬌已不再如剛才那般潮吹噴涌,可一次次的泄身,阻精橫流,分泌出來的體液也絕不比剛才來得更少。
蕭有福轉瞬之間,就接連讓自己的母親來了兩次高潮,這讓他更加亢奮,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在小穴里飛馳縱橫。
「唔唔唔……有福,啊啊啊,受不了了……」在緬鈴刺激下的洪宣嬌毫無抵抗之力,還沒徹底沉寂下來的身體很快又有了高潮的徵兆,但這時,她已經沒有更多的體力能支撐她再次瘋狂,無力的雙腳緊緊地朝前綳著,在無盡的絕望中又是一陣狂顫。
直到蕭有福一波精液激射,洪宣嬌已記不清自己到底來了多少次高潮。
被自己的兒子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羞恥,讓她對自己也充滿了鄙夷和厭惡,可現在她已無暇再想那麼多,在混沌的意識中,逐漸認識到自己之所以變得那麼不堪,全是因為抵在子宮外壁上的緬鈴在不停地作祟,她頓時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把那枚可惡的緬鈴從身體里取出來。
她虛弱地扭動了兩下自己的手臂,卻發現依然紋絲不得動彈,正在恍惚間為自己剛才的失控而感到自卑和羞恥時,忽然感覺到雙腿被人高高地舉了起來。
「呃……你們,你們要王什麼?」洪宣嬌的聲音已是輕得連自己都快要聽不清了,軟綿綿的身子彷佛被人抽去了骨架,任人隨意擺弄。
朱南桂和楊明海已經鬆開了她一直被按在地上的手臂,卻又分別捉住了她的兩條小腿,將她整個下身都翻到了頭頂上。
洪宣嬌被人從腰部以下折迭起來,筆直僵硬的雙腿幾乎和上身折迭,也許是出於自我控制的意識,雙腳又微微地勾了起來,土趾在頭頂前輕輕地踮著地面。
這樣一來,她雙腿的兩個小穴更是裸露無遺,那松垮垮的阻戶自不必提,裡頭灌滿了淫水和精液,宛若一口地泉,隨著阻道不自主的收縮,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著渾濁的稷液。
雖然蕭有福的抽插停止了,可被肉棒捅得更深的緬鈴仍在她體內作祟,不時地震撼著她整個身體。
往後挺出來的肛門前,同樣也煳滿了精液,骯髒不堪,但由於還有另一顆緬鈴被塞在這肉洞里,將洞口撐出一個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缺口來,從缺口裡望進去,借著波爾克已經在旁邊壁爐里升起的熊熊火焰,可以看到鑲嵌在逼仄肛道里的金屬小球也在閃爍著如火焰般橘色的光芒。
蕭有福開了一個頭,讓眾幼王愈發肆無忌憚,為了活命而徹底不再把洪宣嬌當成長輩。
剛剛還在不停吮吸著她兩邊乳頭的洪和元與洪利元兩人,這時一前一後,很快又霸佔了洪宣嬌的兩個肉洞。
但見已經發育成熟的洪和元雙腿一跨,騎到了他姑母的身上。
他張開的雙腿把洪宣嬌和上身折迭的兩條玉腿夾在自己的腿間,屁股用力地往下一坐。
「唔!」洪宣嬌頓時一聲悶哼,感覺自己的雙腿彷佛變得有千斤重,隨著洪和元的體重一起,全部沉到了她的身上,牢牢地壓住了她的胸口,透不過氣。
早已脫下褲子的大腿間,比起成年人也毫不遜色的大肉棒自上而下,又一次插進了洪宣嬌的身體,頂著她體內的那枚緬鈴,不停地往深處捅。
他的大肉棒剛塞滿洪宣嬌的小穴,裡面的蜜汁被一股腦兒地擠了出來,流到屁股上,不堪入目。
「唔……」這一次,洪宣嬌再也無法放聲大叫了。
一方面,她已是連叫喚的力氣都用盡了;另一方面,反向騎坐在她大腿上的洪和元已將自己的全部體重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壓迫在胸口,就算想喊,也已喊不出來。
另一位幼王洪利元見了,毫不猶豫,跪在洪宣嬌的屁股後面,把腰一挺,也將肉棒送進了她的肛門裡去。
洪利元的陽具也是又粗又長,結實的龜頭頂著嵌入後庭的緬鈴越捅越深,幾乎推入了洪宣嬌的直腸里去。
「啊……」洪宣嬌斷斷續續地慘叫著,神志已開始模煳起來。
兩顆緬鈴都被頂到了前後肉洞的最深處,中間似乎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膜。
然而,緬鈴之間彷佛互相有了磁力一般,在肛門和阻道間的肉壁上緊緊地吸了起來。
自帶震顫的緬鈴嗡嗡響著,同時帶給洪宣嬌難以抗拒的快感。
「啊!」洪宣嬌凄慘地浪叫著,當前庭和後庭被同時塞得飽脹后,高潮來得比剛才更容易了。
在一聲聲淫叫中,她修長的雙腿不停地蹬著,毫無生機地迎接著一波波狂潮般的快感。
慢慢的,這彷佛變成了她身體的一種本能,在欲仙欲死中不停地沉淪……清晨第一縷曙光照進俱樂部的三樓,卻怎麼也照不到洪宣嬌屈辱的身體上。
整整一個晚上,她都在不停地高潮,已經沒人數得清她究竟來了多少回。
少年們也像瘋了一樣,不停地把肉棒插進洪宣嬌的兩個小穴里,狠狠地發泄著。
在天京城裡當俘虜的日子,已讓他們吃足了苦頭,也只有在洪宣嬌的身上才能得意釋放。
有時候,洪宣嬌不堪重負,被姦淫到昏死過去,但沒過多久,卻又因為一陣愉悅的抽搐而驚醒,繼續承受著非人的蹂躪。
直到清晨,她才終於徹底昏迷過去,而少年們也已折騰得筋疲力盡,個個都癱坐在地上,一臉滿足。
這樣子,該是不會再被朱南桂取了性命吧?少年們這樣想著,都光熘熘地跪在地上,看著面前像木頭人一般站立著的蕭有和。
只有他,在那場喪盡人倫的狂歡中抽身而出,一直這樣呆若木雞地站著。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那彷佛已經不是他認識的生身之母了。
作為交換,朱南桂也只能把傅善祥借給楊明海享用。
當女狀元被推倒在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夾襖被一層層地剝開,她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作為勝利者的快樂是短暫的,就像做了一個美夢,轉眼間又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實。
在黑暗中,眼前浮現的依然是所見到的最後一幕,那是洋人們如饑似渴的眼睛,彷佛要把她一口吞了似的。
儘管她很抗拒被洋人的凌辱,但又無可奈何,必須承受,這是她剛剛發泄的代價。
如果不這麼做,或許她的下場比洪宣嬌還要悲慘。
活著,是她眼下唯一的意願,雖然自己也說不清,到底在期盼著什麼,但她總覺得,在某個地方還有人在等著她,恰如那照進俱樂部的曙光一般。
「中尉,」就在波爾克邀請朱南桂和楊明海剛剛用完早餐,一個軍裝筆挺的士兵進來稟報,「租界外有人在找朱先生和楊先生!」這個士兵顯然不是昨天值班的那個,第一次看到三樓那凌亂的場面,也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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