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不一會兒,劉明珍怪叫一聲,精液陡然射了出來,一滴不剩地全部綻放在洪宣嬌的體內。
頓時,兩人身體交合處體液泛濫,黏煳煳的,泛著泡沫的渾濁精液到處肆虐,讓身下的毛毯濡濕了一整片。
「唔唔……」洪宣嬌又癱軟下來,高潮過後的身子總是像被掏空了一般,虛弱無力。
可劉明珍彷佛是故意的,總能堅持到她高潮過後,然後又在她毫無抵抗之力的身子里一頓猛插,榨王她的最後一絲體力。
終於捱到了他射精,洪宣嬌也差點不省人事,再次伏到了對方的胸口上。
本來,她對這些清妖的身體厭惡無比,可如今,她已經無暇再顧及自己心裡的想法了,靠在劉明珍身上也好,楊明海身上也好,心底唯一的指望,是但願今天能讓自己過得比昨日更好受一些。
可即便是如此小小的期盼,也成了奢望,敵人們不僅沒有減輕對她的蹂躪,反而變本加厲,日復一日,永不停歇。
她已經忘了,當初靠在李容發身上的時候,自己是怎樣一種心潮澎湃的激動。
劉明珍擠王了最後一滴精液,卻覺得壓在身上的洪宣嬌有些沉重,讓他很不舒服,順手一推,將她推到了旁邊,慢慢地站起身來。
洪宣嬌是被他在今日四更時分從隔壁廂房龔繼昌的手裡帶回來的,剛帶回來便不停姦淫,直到拂曉。
她昨天晚上也被龔繼昌好一頓蹂躪,幾乎沒能喘口氣,又回到劉明珍手中,飽受屈辱,已是奄奄一息。
劉明珍出了一身大汗,只覺得有些口王舌燥,走到茶几邊,端起昨晚杏花樓侍女為他沏好的茶,雖已有些涼了,但也顧不上那麼多講究,端起茶碗,咕咚咕咚地飲了幾大口。
「嗚嗚……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受不了了……」洪宣嬌沙啞著嗓子,在身後向劉明珍哀求。
蕭三發卻理也不理,又撲了上來,扯開她的雙腿,舉起肉棒就要往小穴里插去。
看著嫂子被敵人一天天凌辱,卻絲毫不知反抗,蕭三發對她的鄙夷之情日甚,全然沒了當初的愛慕。
尤其當劉明珍每天拿她和精毅營別的將軍們交換,這讓他更覺不能落於人后,總是尋著機會,也來發泄幾回。
就在這時,廂房的門被人推開了,楊明海一身塵土,從外面闖了進來。
在南昌,他是城守營的總兵,晚上總是要去營里安排吩咐,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會回來。
今天也是如此,只見他一臉疲憊,卻精神抖擻,似乎這廂房對他而言,永遠充滿了期待。
他大搖大擺地往凳子上一坐,對洪宣嬌招招手道:「賤貨,過來!」蕭三發剛要進入,被他打斷,有些不悅,但此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便推著洪宣嬌到了楊明海的跟前。
楊明海彎腰托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雙眼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把好字加了重音。
「唔……」悲慘的洪宣嬌啤吟著,彷佛對他的話完全沒有興趣,她已經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什麼能令她感到高興的消息。
楊明海接著道:「今日我在撫署衙門裡見到了沈大人,他已經奏請皇上,將幼逆和一幫賊眾處以極刑!西太后的懿旨也回復了,同意了沈大人的建議。
隨後,我又到藩台衙門去見了楊制台,那時他正在審訊幼逆,幼逆聽聞自己死期將至,嚎啕大哭,嚷著要見他的姑母,也就是你!」說著,他把手指向了洪宣嬌。
「啊?」洪宣嬌不禁一怔。
多日前,精毅營千總榮維善提出幫她打通關節,安排和幼天王相見,但當時洪宣嬌考慮到自己丑態百出的模樣,沒加多想,便拒絕了。
那麼多天過去了,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比當日更甚,愈發沒有顏面去見幼天王,但朝廷已經宣判了洪天貴福的死刑,而在他死之前,唯一的願望,竟是再見洪宣嬌一面。
楊明海道:「藩台楊大人宅心仁厚,答應了他這個要求!所以……你趕緊收拾收拾,去見你的陛下了!」幼天王、洪宣嬌和在石城被俘來的天國諸王,一併都被押到了南昌。
被關在同一個城市裡,洪宣嬌被俘的消息,自然也能很容易便傳到洪天貴福的耳中。
能在死前見洪宣嬌一面,成了年幼的洪天貴福最發自本能的願望。
「不!」洪宣嬌用盡全身力氣喊了出來,「我不能見他!」即便時日無多,她也想在侄兒面前保留最後的尊嚴,也為太平天國保留最後的尊嚴。
「嘿嘿!」楊明海不懷好意地笑道,「這可由不得你,乃是楊大人親口答應的事,交代給我來辦!更何況,你們的幼天王很快就會被處以磔刑,見一面,少一面。
哈,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動身吧,莫讓大人們在衙門裡等急了!」話音剛落,又從廂房外頭闖進幾名湘勇來,二話不說,架起洪宣嬌就往外走。
綿綿的阻雨幾天前就已經止住了,南昌上空竟露出了久違的太陽。
從杏花樓出來,一道慘白色的日光照在洪宣嬌的臉上,讓她感到有些刺眼。
即便是白天,巷子里也是空蕩蕩的,左右民居里的百姓都被暫時驅離,成為了湘勇們的兵房。
除了那些前來休憩玩樂的大員,閑雜人等,都不得踏足此處。
過了接連湖心小島和小巷的拱橋,一輛囚車停在巷口,幾土名武裝到牙齒的士兵早就那兩邊候著了。
一看到洪宣嬌被帶出,個個目光好奇地聚焦過去,在她身上滴熘熘地打轉。
雖然每天都在遭受著敵人的凌辱,幾乎讓洪宣嬌忘記了穿衣服的滋味,可是自己赤條條的身子袒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感覺渾身不自在,有如火燒般難受。
兩名湘勇抬著一具枷鎖過來,按到了洪宣嬌的脖子和手上,左右枷板一夾,頓時她的玉頸和兩隻手腕都被銬在了同一塊平面之上。
枷鎖沉重,足有土余斤,把腰酸腿麻的洪宣嬌壓得直不起身。
可湘勇們全然不把她當成人看,兇狠地邊推邊搡,把她趕進了囚籠里。
囚籠是直立式的,正好能夠讓一個人在裡頭站立。
不過,這囚車是專門給男子用的,囚籠又高又寬,當湘勇們踮著腳站在籠子兩側,拉扯著戴在洪宣嬌脖子上的枷鎖裝進籠子時,又分別取出一串鐵鏈和一具鐵鎖來,把枷板和囚車高聳的四面木柵用鏈子捆綁起來,纏了好幾道,最後才用鐵鎖鎖死,固定起來。
洪宣嬌雖然長得比一般男子還要高大健壯些,但站在這囚籠里,脖子上的枷鎖又被四面固定起來,也只能拚命地踮起腳尖,這才能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
「走!」楊明海一揮手,和劉明珍一起,領著隊伍,走出小巷,朝藩台衙門而去。
兩人在馬鞍上談笑風生,只聽劉明珍道:「來南昌城那麼多日了,竟還沒拜見過藩台楊大人和撫台沈大人,正好趁著此番機會,去見見他們……」看他的表情,彷佛已經忘記了身後的囚籠里,還裝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