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月事已經幾天了,劉明珍等人為了避諱,只走後庭,可是這些精毅營的將軍們卻渾然不知,直截了當地就朝她的花蕊攻了進去。
榮維善的肉棒烏黑醜陋,更有少年時的熱血,粗壯而巨大。
剛一插進去,便把洪宣嬌小穴四周的嫩肉綳得緊緊地,幾乎撐爆。
「唔……不要!」大肉棒長驅直入,搗入洪宣嬌的子宮,伴隨著陣陣隱痛,帶給她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滿足。
那麼多天,敵人和叛徒們只顧著玩弄她的後庭,卻又不忘在她全身挑逗,那後庭飽脹而前庭空虛的滋味,簡直是一種煎熬。
唯一能夠釋放和發泄的方式,便是高潮,可因為阻道內空空如也,想要高潮又談何容易,她只能在無盡的羞恥中自主地尋找突破。
所以,她的小穴變得無比敏感,即便被人輕輕一碰,也能激起一陣陣難以抑制的快感。
此時被那麼大的肉棒一捅,當即不支,有了泄身的渴望。
此前即便是高潮,卻由於前庭的空虛,讓洪宣嬌如鯁在喉,彷佛還有什麼地方不能得到滿足一般,卻又說不上具體是身體的哪個部位。
這時她肉洞飽滿,似乎那始終空缺的一塊終於被填滿了,禁不住雙腿一蹬,渾身顫抖。
但不管身體有多麼渴望肉慾,洪宣嬌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更忘不了這些精毅營出來的將領曾經屠殺了她數不清的兄弟姐妹。
在月事期間,竟被這些屠夫們姦淫玩弄,讓她頓覺自己卑賤到了極點。
可仇恨也好,恐懼也罷,在洪宣嬌的心頭只停留了片刻,因為在接下來的一瞬間,榮維善驅動虎腰,兇猛而有力地用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動起來。
巨大的陽物撐開了小穴,讓洞內的肉壁和陽具緊貼在一起,在陽具抽動的時候,摩擦感也來得異常強烈,彷佛強烈的電流,把一陣陣酥麻感迅速地傳遞到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啊!住手!啊啊啊!不行了!」連洪宣嬌自己都無法相信,在如此深重的苦難和屈辱中,在那麼短的工夫里,她竟然來了高潮!時常都逗弄調戲的小穴,就像一張饑渴已久的嘴,在得到了充分滿足的一瞬間,迅速地攫取快感,在她體內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
儘管洪宣嬌事先已經覺察到了徵兆,也竭盡全力地去抵抗了,但她所做的一切宛如杯水車薪,毫無作用。
在洶湧而強勢的快感前,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又一次淪陷到羞恥的慾望漩渦里。
洪宣嬌大叫著,眼前變得一片漆黑,被人按在地上的修長雙腿像垂死的田雞般一下一下地憑空蹬著,腳尖綳得筆直,蜷曲的土趾緊緊地勾進了足心。
在一陣近乎癲狂的顫抖中,她感覺到了羞恥和痛苦,可這些比起此刻正洋溢在身體里的快感而言,已經變得無足輕重。
「嗯!」剛開始抽插的榮維善一不留神,差點被四周擠壓過來的嫩肉當場吸出精液來。
他急忙凝神屏息,氣沉丹田,這才沒讓自己當場難堪。
敏感的龜頭上,一股黏煳煳的熱流朝他用來,說來也怪,已被堵得嚴絲合縫的小穴里,總是能找得到去處,讓這些羞人的體液從兩人交合之處涌流出來。
一時間,榮維善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涼颼颼的。
「啊!賤人,想不到你的高潮來得這麼快啊!嗯,這麼大年紀了,下面的水還那麼多……」榮維善只道是自己的肉棒太過威猛,這才讓洪宣嬌一時難以自制,來了高潮。
他一邊得意地羞辱著身下的女人,一邊好奇地將肉棒退出一般,想要看看下體的情形。
借著燈籠里散發出來的幽光,他整條肉棒都是血紅的。
剛開始,他以為是自己看走了眼,畢竟煳在燈籠外頭的紙也是大紅色的。
可細細一看,沾在他肉棒上的液體何止是血紅,甚至還有些暗紫色,不由地一愣,訥訥地道:「你……你這是……」此時劉明珍已抱著那掌朝儀到了池塘變的涼亭內,將她放在亭子正中的石桌上,高舉起她的雙腿,扛在自己肩頭,肉棒深深地插入小穴里,不停地姦淫著。
而那掌朝儀似乎已經對這一切麻木了,嘴裡哼哼地叫著,雖然痛苦,卻也只能默默承受。
聽到這邊的動靜,劉明珍扭過頭來,笑道:「我早就說過,這娘們是個土足的騷貨,在經期之中還那麼饑渴!」劉明珍的話撩動了榮維善的心弦,看著洪宣嬌此時屈辱誘人的模樣,想要讓他在這時停下來,已是萬不可能了。
沒錯,還有什麼比一個風騷的女人更能令男人心動的呢?事已至此,榮維善也顧不上什麼忌諱不忌諱了,又把腰用力一挺,大肉棒再次插進了洪宣嬌的小穴里。
「榮千總,這怕是不妥……」一旁的鄧子垣想要阻止,卻已經晚了。
榮維善一邊繼續抽插,一邊氣喘吁吁地道:「哪有什麼不妥?又不是蘇元春那個神叨叨的傢伙,咱們這些當兵的,我命由己不由天!」按著洪宣嬌另一條腿的黃潤昌道:「好在蘇元春那小子這幾天帶人去老虎山刑場布防了,要是他在此處,見你如此,定要阻攔!」「休要管他!」榮維善見洪宣嬌如此饑渴,心間的慾望也是火燒火燎的,片刻也顧不上閑暇,雙手按在女人的盆骨左右,固定住她被操得左右亂擺的身子,繼續發力,拿他的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往裡猛攻進去。
「啊嗚嗚嗚……不要!停下來!不能這樣……」一想到自己還有月事,洪宣嬌羞懼交加。
總是聽人說,在經期要避免和男子房事,但她當了那麼多年的寡婦,總以為這些對於她而言,是永遠也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所以也沒多加了解。
畢竟,要她一個堂堂的天國西王娘去向大夫們打聽這方面的事,總是有些難以啟齒。
她不知道這麼做會發生什麼,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怎樣的危害,但正是由於未知,才讓她更加覺得害怕。
榮維善果然是精毅營里屈指可數的猛將,當他一鼓作氣猛插起來的時候,毫無停頓,彷佛不把那小穴徹底操爛,便不肯罷休似的。
比起被人姦淫後庭的痛苦,此時的洪宣嬌能感知到更多的卻是快感,持續不斷抽插,讓她身體里風起雲湧,波瀾滔天,嬌軀亂顫,在絕望和羞恥中,伴隨著陣陣尖叫,又一次被榮維善操到了高潮。
經歷得多了,洪宣嬌也像亭子里的掌朝儀一樣開始麻木,當她意識到自己的反抗全是徒勞,一次次的高潮無可避免之後,也便失去了抵觸的意識,兩眼無神地望著漆黑黑的夜空,也不知這場凌辱和虐待何止才會是盡頭。
她的自暴自棄讓慾望更加為所欲為,高潮的間隙在逐漸縮短,直到榮維善一股濃精爆射,她已記不清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