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182節

別看楊明海身材瘦削,可各方面並不比劉明珍差,要不然怎麼能當得上在千軍萬馬中衝鋒陷陣的總兵呢?洪宣嬌的拳頭落在他的大腿上,就像撓痒痒一樣,絲毫也撼動不了他的身子。
在一聲聲含煳的咽嗚中,洪宣嬌的雙眼不停地往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已成垂死狀。
「哈哈!」楊明海得意地大笑起來,「你這怕死的賤人,嘗到老子寶貝的滋味了吧?如何?」洪宣嬌的耳邊嗡嗡作響,哪裡能聽得進半個字眼。
而且,就算她能聽得見,也無法駁斥。
楊明海的雙手一左一右,抱在洪宣嬌的雙頰上,死死地固定起來。
爾後,他腰部接連發力,砰砰砰地將肉棒不停地送進那張幾乎堪危的小嘴裡。
楊明海的肉棒實在太可怖,如此巨大的衝擊,不僅對洪宣嬌的咽喉是種蹂躪,對她的雙唇亦是如此,感覺嘴角彷佛快要被撕裂一般,隱隱作痛。
這時,劉明珍已悄然繞到了洪宣嬌的身後去,扭頭望著站在門口的蕭三發,笑道:「式王,這麼多天了,你想好了沒有?是跟黃土四他們一樣,一起投效朝廷呢,還是要為了長毛那已被顛復的天國殉命?左大人和李撫台可不一樣,他已在信中叮囑我,盡量少殺,不殺,你若投降,不僅能留下一條命來享受榮華富貴,更能……嘿嘿!」他不再繼續說下去,彎腰抓住了洪宣嬌微微往後噘起的屁股,使勁地揉捏了兩下,接著便把那兩團肥美的臀肉用力地朝兩邊一扳,陷在股溝中間那幽深的肉洞,便再次暴露出來。
劉明珍掰開洪宣嬌的肛門,但見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裡面流了出來,只是由於剛才楊明海沒有把精液射在裡頭,所以這體液看起來並沒有太多。
饒是如此,流淌在染血的雙腿中間,頓時紅一片,黃一片,有些斑斕。
「我早就看出來,你對這個賤人情有獨鍾卻不得,現在給你這個機會……」劉明珍自顧自地說著,也自顧自地將手指插到了洪宣嬌的肛門裡,不停地掏著,將裡面的糞水都一股腦兒地挖了出來。
還在受著肉棒穿喉之苦的洪宣嬌,已是煎熬,這時剛被殘忍肛交過的後庭又遭如此無情玩弄,愈發不能忍受,屈辱的屁股在劉明珍的手心裡難看地扭動起來。
蕭三發怒火中燒,可兩眼卻死死地盯在那被劉明珍摳挖著的肉洞上,感覺口王舌燥。
他分不清自己此時究竟該發怒,還是該發泄。
從天京出逃的第一天起,他就親眼目睹了太平軍兵敗如山倒的局面,土余萬追隨的大軍在短短的數百里地之內喪失殆盡,如今又是西王娘被俘,幼天王主力復沒,一次次的打擊讓他變得絕望,但他曾經發誓,這輩子都不可能背叛太平天國,然而就在見到今天這一幕時,他開始動搖了。
曾經比他還要堅定的西王娘竟然為了活命,甘願在敵人的胯下屈辱地口交!一方面,他被動地選擇著,或死,或降;另一方面,卻在不停地權衡。
死於自己畢生效忠的天國,固然可敬,但活著對他的誘惑更大。
而且,選擇活下去,他還能再次得到夢寐以求的西王娘嫂子。
既然連洪宣嬌都在苟且求活,他還有什麼堅持下去的理由呢?就在這時,一直捧著洪宣嬌腦袋的楊明海突然把手一松,將肉棒從那張小嘴裡拔了出來。
可憐的洪宣嬌已被窒息折磨得滿臉通紅,當一直堵著她嗓子眼的巨物離開,本能地貪婪呼吸起來。
新鮮空氣和囤積在她嘴裡,因為肉棒壓迫而無法吞咽的口水一齊用盡氣管里,禁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嘔!嘔!嘔……咳咳……」咳嗽和嘔吐同時湧來,洪宣嬌的胃部猛的抽搐起來,彎下腰,張嘴對著地上發出歇斯底里的,如嘶吼般的不雅叫聲,彷佛要把體內的五臟六腑全都吐出來一般。
她一彎腰,屁股便噘得更高,飽受蹂躪的肛門更無遮掩。
蕭三發見了,頓覺體內的血液沸騰,往他的天靈蓋上直冒,眼前的誘惑越大,他就越矛盾,甚至還在想方設法地說服自己來接收劉明珍的建議。
劉明珍丟下洪宣嬌,站起身來,握著尖刀走到蕭三發的面前,刀口往上,輕輕一挑,將他的褲帶挑斷,寬大的褲子頓時順著大腿滑落下來。
蕭三發的大肉棒早已堅挺,五黑駭人,宛如一條巨龍。
洪宣嬌好不容易收住胸口的嘔意,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她小叔子的這根巨陽,眼前羞恥的一幕被喚醒。
她突然記起,在黃朋厚的營地里,蕭三發也曾和那些叛徒一樣,對她做了不倫之事。
立時,羞恥和憤怒又湧上心頭。
經歷了那種事,身為女人的洪宣嬌早已把蕭三發當成了叛徒們的一丘之貉,只是被親人背叛的滋味讓她更覺不堪,絕望地望著蕭三發道:「你不要碰我……你,你這個禽獸……」蕭三發渾身一震,突然發現,他現在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挽回自己在嫂子心目中的形象了,這也斷絕了他最後的退路,索性把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也像黃朋厚他們一樣投降清廷,不僅能活命,還能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他猙獰著臉道:「王嫂,你叫我禽獸?那好,既然如此,我便讓你瞧瞧,什麼是真正的禽獸!」說罷,推開押著他的兩名楚勇,大步朝著洪宣嬌走來。
楚勇們頓時大驚,從肩頭卸下火槍,直直地對準了蕭三發。
劉明珍見狀,忙朝他們使了個眼色,這才制止了楚勇們槍口走火。
蕭三發已經赤裸的雙腿間,肉棒堅硬得就像一根鐵棍,筆直地勃起在身前,隨著他走路時的動作,沉重的陽具就像裝進了彈簧,一上一下地不停晃動著。
為了保險起見,他的雙手還是被楚勇們綁在身後,可這絲毫也不影響他,像一條公狗似的朝洪宣嬌噘起的屁股上趴了過去。
「啊!」洪宣嬌驚叫一聲,為了避免自己的身子再遭侵犯,不由自主地往前爬了兩步,試圖躲開蕭三發的威脅。
如果說,她對蕭三發沒有絲毫怨恨,那定是假的。
一個女人被男人奪去了清白,又怎能不怨恨呢?雖然洪宣嬌也知道,那天在營地里發生的一切都是黃朋厚設下的圈套,蕭三發也是身不由己,但發生了這種事,她又如何能夠冷靜下來,客觀對待呢?可怨恨歸怨恨,現在的洪宣嬌就像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哪怕是街頭的乞丐撲到她身上來,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和權利。
剛往前爬了幾步,楊明海又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將她的臉硬生生地扳向頭頂,道:「賤人,你想跑去哪裡?你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嗎?不,老子還沒爽夠呢,給我繼續舔!」說著,又要把洪宣嬌的臉往自己的胯間按去。
「嗚嗚,住手,我舔……我舔還不行嗎?」洪宣嬌驚恐而焦急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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