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先走液彙集到襪尖,我憐惜這些從我身體中榨出,奉獻給這條白襪的粘液,更不想讓可莉留下的溫度消失殆盡,便隨手抓了一隻靴子套在上面。
一陣揉搓翻開靴口上的絲絨,絲絲縷縷間夾帶的少女足香漸漸逸散,輕輕拍打我的鼻尖,稍稍吸上一口,便覺得是可莉撅起小屁股在向我撒嬌了——這些溫順的小絨毛一直深藏在靴子裡面,每天都和可莉的襪腳玩捉迷藏的遊戲,像是安分守己的小孩子一般跟隨可莉,可是卻沒有意識到踩著自己的主人也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子。
從未呼吸過提瓦特大陸原野上的空氣,從沒有見過除了那女孩白襪腳之外的事物,似乎它們的存在就是為白襪腳服侍的。
它們並不知道,可答案早就應該明了。
自從我結識了可莉,那種用肉棒猛插她靴子和白襪腳底的畫面總是浮現個沒完,尤是在剛才那冒失的跌倒,這動如脫兔的靴腳竟也會安分的躺倒在地上,微微翹起鞋跟,擺出一副甘願被白濁噴射的騷魅姿態。
軟軟乎乎的白襪套著的肉棒在靴子里得到了賓至如歸的待遇。
雜亂無章的阻毛呼嘯著腥臭的體味壓在少女柔順的絲絨上,如同猥瑣大叔用滿下巴的鬍渣去摩挲蘿莉幼小的臉龐,而那突入到靴子內的一柱長龍就恰似捅在蘿莉口腔中的肉棒,靴子封存了白襪的溫度,將這為女孩腳掌留下的小小通道打造成如肉穴一般的腔室。
將龜頭抵在靴子內的皮面上,首先是軟乎乎的白襪滋滋微響,排出几絲香汗,當香汗被肉棒褻玩到變質成腥臭之後,又將新鮮的前列腺液回饋白襪,每一條棉纖都裹上層凝膠般的雄性汁液,當棉纖編織成白襪后,就成了一個沾滿粘液后的避孕套。
越是往下,靴子的收束越緊,而肉棒並不像可莉的小腿一樣擁有美麗的弧線,只能暴力向前伸入。
如同用殘酷的攻城武器撞擊少女的處女膜,肉棒一次次在靴子內擊打,都能發出摩擦皮革過後的嘩嘩聲,皮革的嘩嘩聲過後,是流水的嘩嘩聲:每每握住靴子擼動,都能感覺到深藏在趾尖部位的足香向上湧起,透過棉襪上那些可以漏過先走液的孔隙,鑽入馬眼,好似可莉嘟著嘴巴吹氣;原本堅硬的靴底,也被捏成了屈服的姿態,短而圓的小高跟不同於騎士團里其他大姐姐所穿的華麗高跟鞋有與生俱來的嫵媚,但也像個不服輸的蘿莉挺起微微發育的乳部般奮力向上翹著,巧克力一樣的顏色還帶著細膩的花紋,等待著某位大廚用身體擠出乳白色的新鮮奶油,將其烘焙成白巧克力的姿色。
靴子套在肉棒上一上一下,看起來就與可莉穿在腳上蹦蹦跳跳沒有什麼不同。
但當那上下的擼動停止后,緊接著的是一陣急促的晃動,伴隨著噴泉般的聲響。
親吻在白襪尖上的龜頭終於安耐不住,交出最後一抹前列腺液后,濃郁的白濁排山倒海般推搡著過來,第一束的白濁距離棉襪太近,如同在跟可莉的棉襪做深喉口交,新鮮的白濁全被吸收進去。
從第二束開始,白濁的數量就超過了這布料所能承受的極限,已經含滿了精液的棉襪針織已無力吸納,遂在襪子里形成了一個小池塘,白襪上的腳趾處踩出的痕迹雖早就被灌滿,但還在深情地吸吮濃精,黏黏糊糊的小襪子變重了許多。
才過了不到三土分鐘,可莉用兩天時間燜制出的美味就被享用完畢。
遭受過霸凌的小棉襪非但沒有排斥,還將這些濃精與它的同伴分享——耳朵貼在小靴子的腕處,聽一聲聲沉悶的叮咚響,圓圓鼓鼓的白襪底析出了幾滴白濁,砸在靴子的軟墊上,濺出小水花淋淋撒撒,逐漸將這僅有幾顆疏星的小夜空塗滿。
一隻手扣著靴底上的花紋,另一隻手拎著靴子上的花瓣,搖晃這一隻被塞入了精液之襪的便器,將四方的淡棕色小花捏得皺皺巴巴,猜測著溫順的小襪已經將白濁送去了靴子內可莉每一個可以涉足的角落。
……「旅行者?旅行者你在哪?我上來啦!」可莉呼喊著,對著空無一人的岸邊揮手,懷裡抱著辛辛苦苦打撈上來的肥魚,她抱得很緊,就如我抱著她淪為便器的靴子一般。
「哇呀呀——!可莉的鞋子不見了——!?」偷偷瞄了一眼可莉,此時的她正用在清水中洗滌過的嫩足踩著嫩草,小腦袋上滿是問號,兩個無處安放的腳丫獃獃地停駐在原地,蜷起又放下的腳趾似乎在吐露被迫裸體的驚慌。
「哦哦——我來了——」我等下面的小帳篷縮下去一些時,才敢從大樹後面出來,小跑到可莉面前,「哇哦~這條魚不錯呀!」先是打個圓場,然後再眼睛一轉,面無悔色地講述我剛編的謊話,「可莉呀,剛才你的鞋子被幾個壞鳥叼走扔湖裡嘞,我廢了好大勁才撈上來呢~!」「唔姆,可莉的靴子看起來還不算太臟呢……旅行者哥哥你一定飛快就把它們抓住了吧!辛苦你啦!」可莉踮起腳從我臂膀里夠到兩隻靴子,拎出裡面的棉襪套在腳上,濕漉漉的液體順著可莉將襪口提起動作一點點覆蓋到她的整個小腿,那隻剛剛在果酒湖中洗滌過的嫩足高高興興地將自己泡入了精液池塘。
如同冰激凌融化了一般,趾縫中已滿是溢出來的白濁,趁著它們還沒有流淌到地上,可莉趕緊揮動這嫩白襪足掌挑開靴口,像是放學的小孩子衝進家門一般歡脫的塞了進去,站起身重踏兩下地面,就當是穩固了靴子與足掌的適配。
她的小腳落在草地上,發出的卻是小石頭拍打水花的聲音,黏連在一起的抑揚頓挫致使本就為棕色的靴面被染濕成了更為醇厚的咖啡色,一塊一塊的小斑點逐漸連線成面。
不為可莉所知的是,每一條線都來自於她單純的小腳對我鮮榨白濁的攪動,千萬條白濁拉出的細線鉤在白襪的絲絨之上,於足底和靴墊之間拉扯,像是一塊被咀嚼的口香糖,反覆在腳底拉伸回縮,被蹂躪到支離破碎,漸漸灑滿靴子內腔。
但被踩在腳下的白濁仍不滿於現狀,還炫耀般的穿過厚實的靴面,浮現在靴子的外表上為這俏皮的靴子添加點綴。
當可莉蹦跳時,那些靴腔內無法容納的白 濁便會遊走到靴筒部位,先是深沉的親吻棉襪足跟以作告別,然後沿著靴筒在可莉小腿的擠壓下上升,似乎成了棉襪的延伸,在可莉的腘窩之下形成一圈毫無違和感的精液花邊,還帶著緩慢的流動效果,被風一刮動,便會偏移了方向,將這混含著少女香氣的白濁帶向靴子外少女身上更為廣袤的地帶,漸漸開散成花瓣的形狀,待到晚風徐徐裹挾走了白濁的水分,空留下淡黃色的斑駁落在少女的棉襪與長靴,倒也像本就存有的鐫刻,白濁之花同可莉靴子上的花紋圖案一齊盛開。
「咕……」「就知道你餓了,來吃烤魚吧!」我隔著她的帽子摸摸可莉的小腦袋,讓她倚靠在我的肩膀上。
生了點火,幾條木棍噼里啪啦燃燒著冒出滾滾濃煙,烹飪爐里逐漸沸騰,將那條魚放進去,立馬就泛出了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