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我們這裡哪有槍??你什麼時候藏的?」這話引的蕭穗子更好奇了。
「這不是藏的,我們男的自身帶的,出生就有。
」唐宋尷尬地解釋。
「這麼大一把槍,怎麼藏的住的??平時我怎麼沒看到。
給我看看。
」蕭穗子繼續追問,伸手過來,就要抓。
唐宋吃驚地退後一步。
帶著疑問,端詳著蕭穗子。
那張小臉蛋上真是好奇,沒有別的摻雜。
咦?真的假的?她好像不知道肉棒。
哦。
想起來了,這個時代,性是禁忌。
性啟蒙教育更是停滯。
自己這個未來的人,也是17歲時看碟片,才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的。
這個時代17歲的女孩對異性身體結構完全一無所知,很正常。
「小穗子,這是給你準備的槍。
但現在還不能給你看。
等你再長大點。
18歲再給你用。
」唐宋一手捂住雞巴,另一手握住蕭穗子伸出來的手,閃爍其詞地說。
這麼神秘?蕭穗子看著唐宋遮遮掩掩的樣子,心裡泛起了嘀咕。
「那別的男兵也有嗎??平時怎麼從來沒注意到。
都這麼大嗎?」蕭穗子天真無邪地問,腦子裡好像開始想著什麼了。
這丫頭。
不好。
想歪了。
唐宋鬆開捂雞巴,和她的手,兩手捧起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那眼眸那樣的純凈,清澈。
「小穗子,不准你亂想。
這把槍認人,只對它喜歡的人,想保護的女孩才變大。
在你身上靠過了,就認定你是我的人了。
你以後只准想我的這把槍。
決不準想別人的。
」「明白么?」唐宋目光嚴厲地瞪著蕭穗子,幾乎是威脅的口吻。
蕭穗子被瞪的一愣一愣的,嬌羞好奇的眼色中又冒出一絲驚恐,「哦。
我知道了。
」看她的樣子,唐宋忍不住心裡又是一顫,太萌了,舔了她鼻尖一口,柔聲細語,「小丫頭,它會給你帶給最大的快樂的。
將來造咱們的小小穗子全靠它了。
」「啥意思?」蕭穗子睜著大眼睛,又開始天真無邪。
這??唐宋覺得扯的有點遠了,自己是30多歲的心態,看到喜歡的,就想娶她結婚生孩子。
蕭穗子不一樣,她才17歲,情竇初開,還沒到超越感情,性慾的另一境界。
在她的心裡,男女愛情,就是神神秘秘,詩情畫意,你儂我儂。
先情書的交流,心裡互相想著對方,再進一步像文工團其他人一樣,偶爾來點肢體小接觸。
拉拉手,親個嘴。
「小穗子,我好像暫時不用離開文工團了。
」唐宋換個話題,把去團長那發生的事,告訴她。
「真的嗎?」蕭穗子驚喜地笑了出來,抹了抹眼淚。
「那你可要加油哦。
」「嗯。
我會的。
」唐宋在她的臉頰上又深深地親了一口。
現在兩人都不說話。
不約而同地回味剛才的溫存。
唐宋想出去,蕭穗子好像意猶未盡,噘著嘴,堵著門,輕輕扭著身子,羞羞答答的。
像是要索吻。
她剛突破情書那一層境界。
「小穗子,你不去排練舞蹈嗎?」「呀,」蕭穗子想起來了,自己是看到發退伍證了,失控跑出來的。
胡亂抹了抹了臉,就要開門,往外跑。
「等等。
」唐宋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拿了條王毛巾遞給她。
又遞上塊小鏡子。
蕭穗子感激地接過去,把臉上的淚痕擦王凈。
「小穗子,大花臉。
」唐宋看她驚慌失措,又手忙腳亂的萌樣,愛慕地伸手撫摸她的屁股,調侃道。
「唐宋小同志,是蕭穗子。
」蕭穗子恢復了老兵的口吻,白了唐宋一眼。
把毛巾塞到了唐宋剛摸她屁股的手裡。
把小鏡子揣自己口袋裡。
開門,先伸出了頭,確認走廊里安靜,沒其他人後,連忙跑了出去。
嘿。
每次來,都不能空著手回去。
唐宋心裡笑道。
看著她的身影蹦蹦跳跳地扭著小屁股消失在樓梯口。
唐宋心裡有個想法,蕭穗子你的處女身,適當的時候,我一定要拿下。
給你一個美好的破處夜。
「我的小穗子的處女身,一定比小芭蕾的更緊,更香嫩。
」蕭穗子忐忑不安地走進排練室。
「蕭穗子,剛才招呼都不打,去哪裡了?還這麼久??」楊老師迎了上來,嚴厲地問。
「我……我身體不舒服。
」蕭穗子捂著肚子,臉上還擠出紅暈。
假裝一副來親戚的表情。
演的很逼真。
楊老師立刻態度變了,讓她注意身體,不行就趕緊再回去休息。
蕭穗子揮揮手,擺出一副輕傷不下火線的革命精神,表示還能堅持。
贏的楊老師一陣誇獎。
繼續往裡走兩步。
郝淑雯狐疑地湊了上來,俏臉往蕭穗子俏臉上湊,又是眼看,又是鼻子嗅的尋找著破綻。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發布頁⒉∪⒉∪⒉∪點¢○㎡她不相信蕭穗子的話,她跟蕭穗子一個宿舍睡了一年多,每個月親戚啥時候來,彼此都知道。
好像這臉紅的不對勁。
郝淑雯想起來了,去年冬天,自己跟蕭穗子發現劉峰偷偷給林丁丁一個人做甜餅吃。
林丁丁撒謊硬說沒有,好像當時也是這個紅。
是不是蕭穗子也偷吃啥東西了?****************************晚飯後的自由活動時間,軍官們明目張胆,男女兵們偷偷摸摸地阻暗角落偷個吻,交換一兩頁情書,借一幫一一對紅(先進分子幫新同志學習進步)調調情,到心儀的但尚未挑明的戀人房裡去泡一會兒,以互相幫助的名義揉揉據說扭傷的腰或腿……蕭穗子頭一次加入這個隊伍,既緊張又興奮,捧著紅撲撲的小臉蛋,坐在文工團草坪的偏僻角落裡,聽身邊的唐宋唱歌。
唱完了,「呀。
原來你寫的是一首歌呀。
」蕭穗子恍然大悟,就是那封情書里的句子。
「怎麼樣?」「太直接了。
還是含蓄點好。
」「可以呀。
」唐宋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封信,塞進蕭穗子口袋裡,隨勢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蕭穗子臉紅了一下,愣了兩秒,又還嘴親了回去。
她已經把這當成男女朋友間正常的舉動。
兩個人的肩膀抵在了一起。
「你那個筆名怎麼回事?」「有典故的呀,風蕭蕭兮易水寒。
」「那應該叫易水寒,哪來的澹字?」「下一句是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我可不想不復還。
我還想活著回來呢。
所以我也不能全寒。
只要澹寒。
」「你還想改古詞??」「古詞也是人寫的。
我也可以根據實際情況,有我自己的理解嘛。
」「風蕭蕭兮易水澹寒,壯士一去兮榮歸復還。
怎麼樣?挺押韻的吧??」唐宋笑眯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