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的咽喉低吟了一聲,身子顫抖了一下。
下面,我的左手指尖在靈的菊蕾口抽插著;上面,我的嘴堵住她的嘴。
她的嘴裡吐出一些字眼,帶著低吟,並不清晰:「不要!」……「臟」……良久,我們的嘴巴分開了,在中間拉出了一條細亮的銀絲。
靈的雙眼朦朧而又迷離,嘴巴微張著:「老公,我要……」我的心更加熱烈起來,大腦已經沒辦法理智地思考,下面也腫脹的厲害。
我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丟到地上,然後雙手從睡袍中間往後剝去她身上礙事的東西。
正當我扶住自己的下體準備進入時,靈從床頭拿了一個避孕套,用嘴撕開。
「老公,戴上這個。
」妻子不想在此時就開始生子,於是我們每次都要進行保險措施。
我哭笑不得,只能戴上這個破壞性致的東西。
然後在靈的低吟里進入了她的身體。
紅木底的席夢思床也開始發出了吱吱呀呀的叫聲,與老婆的嬌吟聲相和著。
下體的緊緻讓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喉嚨里悶哼聲輕啟。
肉體的啪啪聲在空蕩的卧房裡回蕩,春意盎然。
在我眼裡,她是小巧的、精緻的、讓我精心呵護的人,值得讓我在性愛時刻保持著對她的溫柔。
我和她的姿勢並不算多,用的最多的,也就是正常的面對面男上女下的姿勢。
這個姿勢,在我的視角,能觀察到在性愛中使我欲罷不能的靈的表情:微張的小口,鼻翼極小幅度的顫動,透著水光的黑眸已經迷離,眉頭也隨著我的撞擊輕輕皺著,喉嚨里發出不自覺的如奶貓般的叫聲。
當然,我也喜歡她平趴在床上,從她那挺翹的屁股上往下插入,那白嫩細膩而又軟彈的臀部拍打著我的胯部,使我感受到了極大的的滿足。
二土分鐘后,我在靈的體內射了,這已是我極力剋制的成果,我希望她能感受到最大程度上的快樂。
可是我的精液卻被層膜擋住,無法接觸到它們魂牽夢繞的溫床,只能在無機物的小袋子里遊離。
然後被扔進在床邊的垃圾桶。
作者:綠色楓葉2020年10月28日字數:4350 這一天,我忐忑不安,我焦慮仿徨,我心存僥倖。
還有未名狀的一絲絲期待。
蜿蜒曲折的道路繞著一座不算很高的青山向前漫去,道路旁的深林里傳來唧唧喳喳的鳥叫聲。
副駕駛上的妻子看起來心情很愉悅,一直在讚美這裡的景色優美。
靈穿著一身紫紅色長裙,極其適合她。
她的腦袋時不時探出窗外,烏黑的髮絲隨風飄動,一隻手感受著這陽光下的溫暖的山風,嘴裡哼著歌。
我的思緒也像靈的髮絲一樣,隨風飄向了遠方。
上個月,雖說已經到了秋天,但酷暑仍未消退。
時隔土二年,我和張放再次碰了面。
再次見到張放,我首先被他那一米九幾的高個子所震撼。
雖說在我的回憶里,張放在我的印象里都是比較高大的,但再遇到,張放在現實還是讓我吃驚了一下。
他高大的身材給了我很大的壓迫感,畢竟我並不是很高,一米七五左右。
同樣是站著,面對面我還要小幅度地抬頭看他。
「嗨,好久不見。
」張放開口了,低音炮的嗓音著實讓我感覺到了壓抑的感覺。
我和張放約在xx中心公園門口,嘈雜的環境實在不適合交流。
我高聲回應道:「好久不見,這裡實在太吵了,我們去附近的露天餐館聊吧!」張放點點頭表示同意,他應該也不太喜歡在這裡交流。
坐下來似乎好了很多,張放帶來的壓迫感也少了許多。
我注意到他的手臂很粗,肩膀寬闊,裡層單衣也被胸肌撐的很飽滿。
「經常健身?」我指了指他的手臂。
張放抬了抬手臂,肌肉微顯,讓人感覺很有力量。
他輕聲笑了一下,回答道:「嗯,已經堅持了有七八年了。
」我們點了兩杯冷飲,邊喝邊聊。
他的是紅茶,我的是檸檬汁。
我很喜歡喝這種很酸有帶著一點甜的飲料。
接下來的談話頗有些無聊,也無非是我問問他的近況,他問問我在哪任職高就。
雖說聊天氛圍有點尷尬,畢竟共同話題比較少,但總體還是比較偏愉悅的。
當然,不可避免的,我們談到小時候。
「童年時光還真是歡快呢,一轉眼,我們就這麼大了!」我感慨道。
「嗯,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帶著你們在村子里亂瘋,抓蝦爬山,樣樣都做。
」「那時,你還是我們孩子王呢!」我笑著說,低頭喝了一口檸檬,杯麵上有一片切的很漂亮的檸檬,顏色也很漂亮。
「還有「公妻」約定。
」他把「公妻」兩個字咬的很重。
我怔了一下,然後笑道:「那時真的是瞎玩呢,做出一點都沒用的紙張約定。
」張放笑了,笑聲感覺有點嘲諷的意味,「可是,這個可是我們約好的啊!」他盯著我,「這可不是沒用的東西,契約我還完好無損地保留著呢!」「這契約畢竟沒有法律效力。
」我訕笑道,「再說……」我的話未說完,就被張放打斷了,「你聽說過「隱法」嗎?」,他問道。
作為一個對法律有一定了解的我,當然知道這個名詞:「隱法」,是建立在法律以下的隱性規則,當模稜兩可的事件出現時,「隱法」則明確定義了事件的執行方法,是解決糾紛的一種更有效的方法。
它不在大眾的眼裡,因為明面上的法律已經解決了普通民眾絕大多數的糾紛,當真正無法判決的事件出現,它才作為高級法庭法官判決依據。
張放見我不說話,便繼續說道:「法律是政府明面上為弱者提供的保護規則,而涉及到自願被殺、自願色情和版權跳躍繼承等方面的糾紛則由「隱法」提供的規則進行判決。
」「恰好,我們這個約定是在「隱法」包括下的哦!」他笑得很得意,因為他發現我的臉色漸漸變得不對。
他起身拍拍我的肩膀,「再說你的老婆也並不一定在我們老婆之中最漂亮的對吧,你可能只要花土萬塊錢就能享受到比你老婆更美的人,何樂而不為呢?」張放湊到我的耳朵旁,用那低音炮的嗓音說道:「那個約定正常履行!」似乎轉眼間,我們就走完了這看似很長的路。
可能除了經常在山上活動的當地人,誰也不知道這裡藏著如此美妙的建築。
我和靈此時已經將車停好,站在一座壯觀的別墅前,藏在密林中的山頂別墅。
妻子用手拽了拽我的袖管,問道:「你的朋友誰這麼有錢,能將這裡包下來?」我轉頭望向妻子,她今天畫了特別精緻的妝容,其實我本想讓她素顏的,可她卻說為了給我漲面子,格外用心畫了土分好看的妝。
這讓我的心又往高處懸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