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聲巨震之後,他自己竟被反彈回去,弄得他連續幾個翻滾,眼冒金花!所幸沒受到重大傷害。
只是使他感到驚駭之極的,卻是他被一股排山倒海似的罡氣彈回來的! 這一對少年男女,並非在做淫褻之事,而是潛心練功,且已臻大成之際。
是何等玄功,會是如此這般練法? 老和尚畢竟是少林高僧,略一思忖,便已悟出它的來路。
他知道華山雙仙,自然也知道他們的獨門玄功“陰陽道”。
只是江湖近二十年來,這對奇人已不再出現俠蹤,想不到這對少年男女竟是他們的門下! 他自忖雖有一身功力,但絕對敵不過“陰陽道”,以一敵二,更是連一絲僥倖的機會也沒有。
他再向洞內投下一瞥,便悄悄轉身退了回去。
這是一場十分兇險的經歷!包宏與毒玫瑰可以說歷經生死,逃過一場劫難。
因為,他們的運習練功,正值要緊關頭,適才老和尚一闖,已在他們心神上造成極大震蕩,若非老和尚心生疑懼;又若華山雙仙不是一生行俠,江湖殺人無數;倘老和尚再闖幾次,就能導致兩人走火入魔,當即斃命!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他倆皆覺丹田中一團火熱,周身血流漸行向腹底聚集,一束真元之氣,緩緩從玉莖慢慢貫入毒玫瑰陰宮內;同時,一腔太陰真精,借元陽交合之際,息息聚斂於玉莖左右,一任玉莖汲納,陰陽合璧,功道已成。
兩人這才悠悠地從似迷似醉中清醒過來,不由雙雙都緩緩呼出一口氣來…… 面對這番姿態,不免有些尷尬。
但原先已有了第一次偷摘禁果的經歷,也算有了夫妻之實。
這種特異的練功形象,仍然使毒玫瑰盡露小女兒羞澀難當之態。
包宏傷勢隨功成迅即痊癒,方才全力練功,自然不敢也不會心生雜念;可此刻已然是另番時光,見毒玫瑰正欲縮手取衣起身,豈能就此罷休;便從練功狀態里,轉入了兒女交合之情的心思。
連忙依勢摟緊毒玫魂,維持著原有姿勢,集神勻氣,玉莖便徒地脹大一圍,龜頭緊緊抵住雲娘花心,似吮似啄,邊揉邊捻中,漸漸發力輕抽深頂。
雲娘此時顧不得女孩兒萬般嬌羞,加上初次那番撕心裂肺般的小穴疼痛,幾天來已有所緩解,儘管小有刺疼,但那種噬骨銷魂般酸酸痒痒,卻令她不由感到欲罷不能;不自禁地迎合著包宏的聳動,扭擺起腰腹,搖晃著臀兒,好一番勢若萬箭穿心的酥麻! 雲娘只覺穴內猛地一陣抽搐,浪浪淫水,綿綿愛液,在陣陣‘唧唧咕咕’聲中,猶如泉涌,此時,包宏腰間一陣激凌,一股滾燙陽精,從跳躍的玉莖噴薄而出。
此番,他倆並不運用‘陰陽功’來吞吐吸納彼此的陰陽真元,以免喪失情愛交融的情趣。
除了練功不算此例,這到底還是他們的第二次哩! 包宏奮力出入中,兩人的愛液、精水,汩汩流淌得股間交合部位,就象傾翻了一桶熱漿糊!巨大的歡悅,讓兩人又暈乎乎地擁偎著,重又陷入一個霧蒙蒙的雲叢中…… 少傾,這才雙雙定神收心。
毒玫瑰羞紅著臉,扯過汗巾,將彼此股間一片粘濕擦拭完畢,穿回衣褲,又替包宏整理完衣衫,始道:“你是不是還要去少林寺?” 包宏道:“這不是禿子頭上長虱子,明擺著嘛!不管他們掌門人是否真的遭人劫擄,我都要去,把二十年前圍攻關外三奇女的真相查明。
和尚們如果不說,我就把他們的廟放把火燒了。
” 毒玫瑰微微一笑,道:“要去,我陪你……放火燒廟,大可不必,因為當年青城山圍殺關外三奇女是件密謀,除當時參與其事的人知道外,別人恐不會知道內情,所以,就是逼死他們也是無用。
” 包宏覺得她說得也不無道理,但只微微點了點頭,並未答話。
二人重拾原路,向少林寺走去。
忽然響起一聲馬嘶,馬兒巳朝二人奔來。
包宏心中一喜,挺起身子道:“哇操!我的坐騎沒死,太令人高興了!” 毒玫瑰柔情的一笑,道:“真是匹罕有的神駒。
” 此時,已過了亥時。
沉沉夜色,沒有月光,也見不到星星。
包宏緩緩立定身子,仰天長嘆,說道:“這少林寺的和尚,雖然吃人飯,卻做見不得人的事;但武功甚高,這次去了能否成功,尚難預料!再說,從這兒到少林寺,還有一段路程,一匹馬,兩人怎麼個騎法呢?” 老和尚的鐵木魚,使包宏感到少林寺不易隨便侵犯,可又必須涉險前往,他知道雲娘身懷絕技,有她同去,雖未必穩操勝券,但至少不是孤立無援;然而,傲骨天生的包宏,二月半的鴨子——嘴硬!他以弦外之音,暗示求助。
絕頂聰慧的毒玫瑰,若在平時或換了別人,這弦外之音,也許就不會認真琢磨,但心上人的包宏,豈會聽不出來。
這些年來,她用毒花殺死秀美少年無數,但哪個也不能跟包宏媲美!靈秀可愛的包宏,使雲娘認為包宏是天下惟一英俊偉岸美男子。
尤其是他那雙大眼睛,亮得猶似夜空寒星,蘊蓄著對少女有股說不清的一種無窮吸引和誘惑的力量。
這吸引、這誘惑,使她的芳心隨時都能盪起一種微妙的悸動!練功的情景,歷歷在目,兩人情愛的那種掙扎、廝纏,那些可意會難言傳的、銷魂蝕骨般欲仙欲死、欲拒還迎的種種美妙,更讓她一想起便臉紅心跳!幾乎不能自己!這也是初涉愛河,始嘗男女交歡的少女慣有現象。
她獃獃地沉浸在遐思無限茫然里,一會兒是她陪著他偷看“妖精”們打架,一會兒又是自己扮演著女主角,沉浮於一片激流之中…… 良久,才回過神來。
見包宏也正凝視著她俏麗的小臉,是等待她的回應,還是想些什麼…… 只聽她格格一陣嬌笑,答道:“一匹馬怎麼不能兩人騎呢?我都不在乎,你還在意什麼!何況你我……”頓了一頓,臉兒泛起一片紅霞,又道:“來!我在前面駕馭馬駒,你就坐在我身後,好嗎?” 說話間,未待包宏答話,早就走了過來,躍上在包宏身邊的坐騎,撩起韁繩笑說著:“上來吧。
” 包宏不由朝她扮了個鬼臉,便跨上馬背,坐在她的身後。
毒玫瑰抖了一下韁繩,雙胯一挾馬腹,駿騎仰首長嘯一聲,揚蹄向前奔去。
駿馬歡快的疾馳,猶若離弦之箭,包宏雙臂環繞著毒玫瑰的細腰,但覺兩耳呼呼風聲,馬啼得得,心情為之一盪。
毒玫瑰一抖韁繩,加快了速度,嬌柔說道:“抱緊些,可別摔下來呢。
” 包宏依言,更抱緊了她,兩隻手兒卻不老實,似托似按的隨著坐騎的顛簸,在她胸乳處揉揉搓搓;不但包宏心裡激蕩起陣陣異樣感覺,心兒咚咚急跳;雲娘被這番不停的撩撥,春心搖曳,姣美的小臉紅撲撲,周身火辣辣的,幾乎要抓不住韁繩,卻又捨不得阻止他的撫弄。
天色微明時分,兩人巳賓士達兩百餘里山路,估計已進入嵩山的腹地。
又走了一程,抬頭望去,熹微晨光里隱隱屹立著又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