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不到最後看不出誰是大贏家。
” “好,看你……嘴……硬到……到什麼時候……” 於是她又張開兩腿,使得門戶大開,引得“匈奴兵”進入,但是包宏不理睬,這可讓鳳姑急得滿頭大汗。
於是她挺著粉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卻有意躲避,就象玩“躲避球”,閃閃躲躲,老是夠不到深處。
那真是空虛下,空虛得心悸,簡直令她快要發了瘋似的。
但是他仍然不服的挺動,他要她先垮。
包宏看了一看,是時候了,開始了攻勢,一個翻身,將鳳姑壓在了底下。
他身體向上抬起,接著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趕月,鳳姑被擠出了一點氣,沒有痛苦,相反的覺得空前的舒服。
然而——包宏並沒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一壓之後,卻一連採取了十多次急速的動作。
雖然著十下如此突如其來的動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點水”,使得她酥軟難耐,而後六下勢如雷霆,威力如秋風掃落葉,使得鳳姑來不及應付。
她只覺得有點昏沉,是痛苦或是快樂,已不能分辨。
她的腰力已無法再提拔,全身象脫力似的,軟綿綿的躺在床上。
禁不住陣陣高潮的衝擊,只好自動認輸的躺在一旁。
現在包宏開始打“落水狗”了,因此,他再度發動另一波攻勢,毫不留情的長打!長打!強棒!強棒!鳳姑又爽又怕,頻頻求饒!包宏置若罔聞,繼續揮棒!終於,鳳姑悠悠的昏眩了! 只聽得一陣銀鈴似的聲音道:“公子爺,你走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包宏擦著自己額上的汗水,拿著衣衫毫不客氣的走進了浴室,洗凈身子才離開賭場。
回到客棧的包宏越想越氣,原先是想洗一下僕僕風塵,竟連續衝鋒肉搏了兩次。
悶了一肚子氣挨到天亮,立即離開了客棧。
包宏一連又奔走了五天,才到了登封縣,在縣城中找到一家飯館,飽餐一頓,又購些乾糧帶上,趁天色尚早,繼續向嵩山少林寺趕去。
哇操,這名震天下的禪院——少林寺,定是戒備森嚴,自己此去能不能夠進入寺中,見到掌門方丈,查出一些蛛絲馬跡,實難預料。
所以把開封遇到的那檔子事,也就漸漸淡忘了不少!突然,一聲佛號,從他身側傳來,驚醒了沉思中的包宏。
他驀的勒馬站住,見一老和尚,手中托著一隻巨大的木魚,緩步對他走來。
包宏陡的一驚,暗道:“哇操!這老和尚不但面相莊嚴,落地的腳步異常沉重,舉止飄乎輕逸,狗咬鴨子——呱呱叫。
” 他剛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側,突然一個修長的身軀,一縱捷若飄風般,直對包宏的坐騎撞去。
這動作簡直比電光火石還快,包宏哪裡來得及下馬閃避,急切中用力一帶韁繩,連人帶馬向左邊一閃。
哪知,老和尚一聲大笑,左掌啪的一聲拍在坐騎的右面上! 但聽坐騎悶嘶一聲,前面雙腿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
包宏一個抓韁不住,人從馬首上滾落地下,坐騎則一個翻滾,滾出丈許開外,躺在地上。
“哇操,老禿頭!廁所里點燈——找死(屎)啊!”說著,他猛然一個翻滾,正想從地上霍的站起來!哪知,那老僧的目的並不是想劈死他的坐騎,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際,手中鐵木魚陡的一掄,發出呼呼風聲,直向包宏飛去! 那鐵木魚足足有兩百斤,卷著一陣勁風擊來,聲勢自是驚人!包宏眼看這飛來的鐵木魚,來勢奇猛無比,而自己又是卧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情形不妙,自己定然要粉身碎骨,濺血在這鐵木魚之下!但是求生是人的本能,包宏在閃躲無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舉雙手,運功兩臂,硬接飛來的鐵木魚! 哪知和尚擲過來的鐵木魚力道的確太過奇大。
包宏雖然用手接住,但半卧在地上,無法著力,又加上數百斤重的鐵木魚的撞擊,突覺胸前一陣劇痛,眼睛一黑,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和尚見包宏年紀輕輕,竟能把兩百斤的鐵木魚接住,而且人還躺在地上不便用力,心頭也不禁陡然一震,張開垂直的眼皮,正待欺身奪回鐵木魚。
忽聽包宏狂冷的大笑一聲,顧不得傷勢嚴重,一提丹田真氣,從地上站起,喝道:“哇操,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向小老子頭上下這樣重的毒手?”說話間,右足踏住鐵木魚,用力往前一推,鐵木魚就象滾球似的滾向老僧。
老和尚托起滾來的鐵木魚,仰面一陣狂笑,聲音嚴厲至極。
他笑過說道:“三百年來,我們少林寺還沒受過這樣大的恥辱,就象寶鼎被人盜去,掌門方丈被人擄走失蹤,你剛才雖然接住我的鐵木魚,但想在少林寺盜去寶鼎,挾走掌門那還差得遠。
不過,少林寺目前你千萬不可來,我的話乃是忠言,你如逆耳,不能迷途知返,只怕連命都難保。
”說罷,手捧鐵木魚飄然而去,但見僧袂輕飄,眨眼之間已消失不見。
包宏被說的一楞,心想:“那龍紋寶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見過,但少林寺的掌門方丈,是何等人物,竟會遭人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難道也是素女教的那些少女們乾的?”他正在想的出神,驟聞一陣嬌笑傳來,說道:“我追尋你好苦啊!今天總算把你尋到了!”聲音脆甜,極盡嬌柔,包宏聽得一震,還未及轉面看來的是誰,突覺眼前人影一閃,毒玫瑰已站在他的面前,望著他含情脈脈的不住微笑。
包宏一看來人竟是毒玫瑰,心中更是砰然一跳,道:“雲姐,哇操!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毒玫瑰聽他換口叫雲姐,不由喜上心頭,格格一陣嬌笑,道:“呦——今天嘴巴甜到了極點,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人家都喜歡死了。
” 毒玫瑰在包宏的心目中,說不上是喜歡,但也不討厭,因為她幫過自己不少的忙,他知道她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中丈夫雲娘,卻不知道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毒玫瑰!所以,雲娘說完話,他竟木立當地,答不上話來。
驀的——他覺得胸腹交接之處,一陣刺心絞痛,不由得雙手捧腹,蹲在地上。
毒玫瑰芳心不禁一震,忙問道:“你怎麼了!是肚子痛嗎?”話聲中走近兩步,面對包宏蹲下,情極關懷。
一向不善說慌的包宏,痛苦的搖了搖頭:“哇操!我剛才接過少林寺一個老禿頭的一招鐵木魚,用力過度,加以那數百斤重的鐵木魚來勢兇猛,撞擊之下,被震傷內腑,忽覺奇痛難擋!” “哦——”毒玫瑰驚哦了一聲,道:“有這樣的事!老和尚為什麼用鐵木魚擲你來著?”包宏道:“哇操!他以為我是盜走龍紋寶鼎,擄走他們掌門方丈的大仇人,不但以鐵木魚擲我,坐騎還被他劈了一掌,不知它被劈死了沒有?” 劇烈的傷痛,痛得他額頭上冒出顆顆汗珠,咬牙稍微頓了一頓,又接道:“哇操,要是左騎被劈死了,還真不好意思跟義父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