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紋寶鼎(663 - 第59節

但聽那女人浪笑道:“姍姍是我的花名,請公子多多指教。
” “嗯,美人的名字也水,好,小老子喜歡,難怪你的價碼比別人要高出一倍,好,值回票價!” 包宏說著,將她的臉托起來,一招唇齒相依,火辣辣的吻住了她,她也吐出了溫熱的丁香。
呼吸漸漸熱起來。
“唔……嗯……嗯……”姍姍拉過他赤裸的身體,緊緊地抱住包宏。
唇齒一分,包宏又向她雪白迷人的高聳,且彈性的“雙乳山”襲擊了。
他暗忖道:“哇操,這查某對於身材的保養之道做得如此的好,想不到幹這一行的女人,那雙峰依然還是這樣挺拔,而山頂和山麓的顏色,始終還能保持大自然的原色,好!” 心裡在想,嘴裡卻沒停,開始在山頂狂吮起來。
剎那……但見那兩座山竟然高了起來。
包宏的手已經襲向基地,在溫柔的捏著,揉著。
三面夾擊,姍姍春意已盪起來。
只見,她狠狠地一伸手抓住包宏的玉杵,然後不停的摸,套動,兩隻大腿也開始曲起,並且往兩側開了。
包宏見狀,立即用手向小貓咪的鼻尖,那粒紅紅的相思豆,每點一下,姍姍就會一陣輕顫。
不一會……她以感到難耐不安,開始不停的扭動柳腰粉臀,那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也開始忽曲忽直的亂動起來。
包宏暗忖:“哇操,是時候了。
” 火箭順利進入軌道。
“啊!”姍姍輕啊了一聲。
只見……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興奮得叫道:“好厲害……你真行……弄得我……差點斷了氣……”她修長的美腿張得更大更開,以便於迎賓入室。
包宏一面……一面連用五指,向她的胸前撫摸,他現在已是肉場老將,這隻“五指亂華”也夠她受的了。
“哇操,有沒有舒服?姍姍,對小老子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滿意極了……” “哇操,要不要快點呢,啊……美妙極了,你真是個好溝子。
爽的小老子好爽,哇操,小老子真願意死在你的肚皮上。
原來,姍姍的床功挺叫座。
她那小蜜穴像魚喝水似的一吸一吸,這是包宏所遇到的女人第一次體會,樂得爽歪歪。
“別……別……我……我……這樣子……會……好看嗎?現在……一定是……美死了……”姍姍又害羞的吟叫了。
“哇操,你怎麼還不叫呢?叫起來一定更美!”說著,包宏開始用“三淺一深”,前三下“蜻蜓點水”,最後一下“根深蒂固”儘力向深處挺進去。
“啊……咔緊(快點)……別在逗……逗我了……你是真正大……大男人……就是干穿了……我也願意,就……當我是……攻擊目標……目標吧……” 她使出渾身解數,不斷吶喊。
然而……她圓滾的粉臀,一上一下的迎奏著,雙手猛按包宏結實的屁股。
“要我快點可以,不過要叫我好聽的。
”包宏調皮的望了一眼已經痴迷的她,又說:“快叫,一定讓你雲霄飛車,飛上天去。
” “好哥哥,快點,求求你加快點步伐,……啊,再跑快點……嗯……嗯……深一點嗎……好極了……妙透了……親哥哥……親漢子……快開馬達……嗯……唔……” 當包宏的子彈開始射入她的“靶溝”的深處時,她也起了一陣陣的收縮…… “唔,我的親漢子,”慢慢地睜開眼睛說:“我從來沒有如此高興過,最不可思議的是,連靶都給你打破了,我發現你的花樣挺多,幹嗎要叫你‘好聽’哪,可是啥意思?” “好久沒爽過了,叫你叫我好聽的是有道理的,並不是叫你亂喊。
” “咯咯,你又不是我真的‘親漢子’,等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銀貨兩訖。
” “哇操,人家說:窯姐的門——來者不拒,看來一點也不假,早知道你這樣無情無義,乾脆憋死你算了。
”說著自己開始清洗工具,穿妥了衣衫走了,邊走邊想,越想越氣。
忽然——聽到有人叫:“公子爺,進來玩兩把。
” 包宏抬頭看了看,原來是賭場黃牛在叫他。
賭場——是道上人的血脈。
因此——道上的兄弟“角頭人物”,與賭場永遠脫不了關係,也就是說“掛鉤”。
“職業賭場”簡直就是黑社會的一項“金飯碗”事業。
因為——只要在賭場投下一筆資金,幾天後就可以撈回一兩倍以上的抽頭暴利。
錢不但要的多,而且快,更不必繳稅金,所以誰不想拚命搞賭呢? 賭場形形色色,種類繁多,但歸納起來,分為文場和武場兩種。
麻將,十三章,梭哈,四色牌,殺四門……等等算是文場。
牌子,時八他(擲色子)算是武場。
賭場的方法分兩種,一種是賭現金,另一種是無需帶銀子即可參賭的哎仔場(賭籌碼),也就是一般人說的“亮利仔”。
“哎仔場”雖然不必帶銀子就可以參賭,但也不是你喜歡賭多少就賭多少,而是主持人先量你的“行情”能賭多少,則是你賭到那個限度範圍為止。
贏錢,領現金回去,當然這筆銀子是不用納稅金的,如果輸了的話,七天後收賬,一半現金,一半銀票,哎仔場是黑道唯一講信用的地方,在這圈子裡混的,哪個不是老手,哪個不使詐術。
否則——他們吃什麼? 包宏一踏進賭場門口,就看見門口有兩個保鏢,腰間鼓鼓的,看來是帶傢伙的。
除了兩個看門的大漢之外,門外站了一個中年文士,大紅色長袍,頭戴黃色發巾,全身上下似乎並沒有武器佩掛。
一眼望去,即可看出,這位是賭場“領班人士”了。
“公子,咱們場子道具齊全,新鮮玩意多,愛玩什麼玩什麼,你請。
” 包宏來到搖攤(賭大小)檯子面前,莊家是個女的。
只見——她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搖寶用的罩杯跟著往上拋。
罩杯就像長了眼睛似的,準確無比的扣向骰子。
接著——女莊家右手再出一聲,罩杯已經扣在托盤裡了,然後緩緩離手。
“下!下!下!下!下大賠大,下小賠小,不下不賠!”寶官開始扯著喉嚨地喊。
包宏毫不考慮的取出一張銀票,白銀一千兩押在小上,女莊家臉色陡變。
“兩個么,一個三,小,吃大賠小!” 女莊家等檯面清好,拿起寶缸,手法類似第一次的出手,當右手再抄向空中的罩杯時,右手輕巧的一翻一托,方將罩杯扣回托盤上。
直到此時——還可以聽見骰子在寶缸內滴溜溜轉個不停。
待骰子停后,包宏緩緩的將兩千兩放在大上。
“兩個二,一個三,一個九,九點——大!” 包宏又贏了。
第三場開始了,女莊家不敢再大意了。
只見她雙手持著‘寶缸’,慎重的搖著它。
方法最傳統了,但因為最簡單,最沒花巧的搖法,所以搖骰子的人,最能得心應手的控制骰子。
賭功就如同武功一般。
一般武功繁難花巧很多,往往能眩人耳目。
但是真正的高手,卻只要化繁為簡,精純的一擊,便可以使這複雜的招式徹底的瓦解。
同樣的,賭功便是如此。
因此,包宏不禁正襟危坐,屏氣凝神,全力以赴。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