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紋寶鼎(663 - 第54節

紗幔中的白衣紅紗少女——象是女王。
紗幔外兩旁侍立的黃衣少女象是君臣。
包宏醒來之後,便站起了身子,他站在洞室的中央,相距石階兩丈遠近。
他覺得這寶光四射,神秘奇幻的洞室之中,顯出一片莊嚴肅穆的氣氛。
忽見——那紗幔里的女子緊盯著包宏英俊的臉蛋,而且在包宏結實的身上,火辣辣地、不停地轉著,桃花美眸盪起了一股火燒般的春情…… 包宏見她盯著自己瞧,心中不自覺的忐忑忖道:“哇操!完了,准又是一陣‘大四拼’。
” 突然——紗幔中的少女“嘻嘻”一聲,抬手一揮,驅走了所有的少女。
包宏不知她是何用意,心想:“哇操!瞎子吹簫——摸管,看你能夠耍出什麼花樣來?” “哎……” 包宏忽然感到丹田一陣刺痛,咬牙皺眉的哎了一聲! “哇操!怪了,也許是喝了的泉水在作怪?哎!他媽的,痛死小老子了。
” 包宏兩手棒著小腹,只覺丹田一陣翻騰,痛得令人難受,鼻尖流出斗大的汗水,忍不住在地上抱著肚子翻滾著。
“哇操!不痛了,他媽的,真奇怪!?” 然而——他的俊臉忽然變得有如火烤般的赤紅,兩眸射出了一隻瘋獸般的眼光。
那不難瞧出,是慾火!……慾火…… 但見——包宏忽然拔起身子,向白色紗幔石床撲去。
一進紗幔,本能地一怔,象是猛然地清醒過來。
“哇操……這……這是怎麼回事?” 包宏呆然地挪動著眼光—— 先前那少女,半躺在石床上,微微他正向笑哩! 包宏只覺得前佳人,令他慾火萬丈! 那少女,不知什麼時候已脫去外衣,只穿著露肩,露胸、露腿的衣褲,軟綿綿的如水蛇般的嬌軀,半躺半倚靠在床上。
右手撐著螓首,那雙眼,令人靈魂都出了殼的媚眼,含著還羞欲迎的眸光,令包宏難耐的注視著他。
紅紅如火的唇角,浮現著不僅是嬌的笑,媚的笑,更是動人心魄的笑,那麼令包宏想衝過去的笑。
包宏用力甩甩頭,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衝動,自己也不是三年投見到“查某”,把母豬當貂蟬的豬哥?! 哇操!為什麼?為什麼? 他趕忙轉過了身子,想走下石床。
忽然——他又停了下來。
此時——只覺丹田又升起一股他說不清的感覺。
他已無暇去思索他為什麼不走下石床,他的腳步,根本就沒聽他大腦指揮,一步一步向美艷少女走去。
他只覺得口中乾燥得令他沒有口水可吞,只是艱辛的顫動著喉嚨。
體內的血液,象是驟然被烈火燒滾的開水,加速了不知多少倍,在他周身滾轉! 現在——他全明白了。
他明白丹田的是一團火。
慾火!在猛烈燃燒著! 雖然,他奇怪為何會有這般需要,但他的確感到需要。
哇操!那需要,是他有生以來最迫切的需要。
儘管他把舌尖都咬破了,勉強的深呼吸都快把他憋死了,腦中有一千個、一萬個的不可以,但他“不聽話”的雙腳已把他帶到少女身邊。
這本能只要一跨步就可以到達,卻用了很大力氣才走到。
現在——他象一個溫柔多情的情郎,那麼蜜意柔情的,熟稔的吻住那少女。
少女嬌笑一聲,不抗不拒的任由包宏撫吻。
包宏腦中“不可以”的念頭,早已飛到雲霄九雲外去了。
只見——他兩手那麼“駕輕就熟”的在美絕少女的嬌軀上輕捏、快游、力搓、溫揉…… 然後——他那麼熟稔的、輕柔的,開始剝去少女的衣褲。
包宏根本不費力氣,不是么?那少女比包宏更需要! 水蛇般的嬌軀,配合著包宏的動作。
那輕易地讓他脫下衣褲的身子在不停的蠕動著。
可以清楚地看到——紅色的肚兜及紅色的衣褲,一件一件的,已然被包宏甩在床下。
於是,又可以清楚地看到——哇操!那少女迷人的胴體,象火、象蛇、象雪、象玉…… 一個蒼天嘔盡心血的傑作,沒有一點瑕疵的傑作。
配合得那麼恰到好處,令人心臟都要麻痹! 那顫巍巍的乳峰,絕對不是“盈盈可握”,也絕不是“無力的衰垂”,是絕對高聳的“青春彈性”! 那乳頭,象成熟的草莓,周邊蕩漾著紅暈的乳蒂,正乃唐詩中的“新剝雞頭”是也! 說它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迷得人家分不出東西南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至少,包宏現在連自己姓什麼可能都已記不清楚,事實上,他才不會那麼笨地去想那些事呢! 你看,他那充滿慾火的兩唇,他的瞳孔正映著令他鼻息咻咻、魂兒飄飄的“花果山”“水簾洞”哩! 那美妙少女的神情——哇操!不需要什麼明牌,包宏敢打一百個賭,就算是柳下惠,也一定會象他一樣“霧剎剎”(迷迷糊糊)的! 只見那可人心魂的桃花美眸,蕩漾那股濃深火灼的春情波濤,半掩半閉…… 那小巧如玉的環鼻,鼻里發出令人心魂兒飛呀飛的咻咻鼻音…… 那又小又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著,吐著那叫人連骨帶肉都要癱瘓的嬌哼聲。
哇操!贊! 包宏盡情的在地令人慾醉的胴體上,亳無忌憚的撫、搓、捏……使出渾身解數。
美絕少女隨著包宏雙手的遊動,柔若無骨的嬌軀,由輕微的扭動增加到急劇的搖擺,兩片原本紅似火的臉頰,此時就更紅了。
口中的哼哼聲,越來越大,那聲音叫人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慰…… 她已等不及了。
刷刷——兩聲衣服破裂的聲音。
兩條水蛇般的玉臂緊緊的勾著包宏的頸項,火熱的紅唇,死死的吻著包宏,送上青蓮丁香。
然後兩手在緩緩地脫著,不!是撕著包宏身上的衣服! 於是——包宏那碩長而健壯,散發著男人特有氣息的身體,與那少女白羊玉脂般的胴體一樣,完全赤裸著。
“哇操!別這樣纏我好不好,這樣我要怎麼干?” “你想動嗎?” “哇操!不動怎麼會止癢?” “讓我來!” 她說著翻身跨上包宏的身子,對準“機關”,向下一坐,吞沒了“機鈕”,霎時,包宏即被她上下擺得消魂極了。
整個靈魂象是飛在半空中,像坐在“雲霧飛車”上。
可是——她呢? 要深要淺,要快要慢,更是隨心所欲! 半個時辰過後,她便痛快得不可自持,嬌喘著道:“包宏!你好了沒?我……已經快……死了……你……快……射吧……” 她說到這裡,包宏竟使壞,下身猛往地上一挺! 她好比騎著單車衝下坡,忽然碰到了一塊石頭,把坐墊連人跳得老高的,然後猛地一顛! 頓時,那緊頂著包宏“王杵”的“玉臼”,隨著往下一顛,一下子插入到盡頭。
這時,那份痛、癢、酥、麻、簡直無法形容,真是難過透頂,消魂之極! 她不知是該叫痛?還是該叫癢……只輕輕地“哼”了一聲!象是在呻吟,又象是歡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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