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杵”也立即輕輕地抽插著。
雲娘忍住撕裂的疼痛,輕輕地扭動著。
吃得苦中苦,才知甜中甘,盞茶時間過後,雲娘只覺……的疼痛稍減,暗暗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扭動著。
包宏試探地由“短打”改成“盜儡”,逐漸地加大力道,一儡一儡地推進。
當雲娘的蜜穴內傳出“普!普!”的聲聲悶響之際,包宏歡喜地叫道:“哇操!成啦!雲娘,可以啦!”歡喜之下,立即又吻上了她的櫻唇。
雲娘聞言更是欣喜萬分,情不自禁地緊緊摟著他。
二人一直吻得快要透不過氣來,才勉強分開,雲娘想起自己方才竟緊摟著他,羞澀之下,她立即閉上雙目,那張嬌臉再度抹上了紅霞。
包宏瞧得情不自禁,再度吻了上去。
兩人都赤裸裸的,渾身熱血頓時沸騰。
包宏一邊吻著她,一邊輕輕地動作著。
片刻后——他以雙肘撐住身子,一面抽插,一面撫摸著她那對玉乳,洞內立即傳出細細的“滋!滋!——”聲。
雲娘雖然仍覺得疼痛,但,她逐漸地可以忍受了,雖然她緊閉著雙目,卻生硬的挺動著下身去迎合。
包宏見狀,不由暗暗地佩服她那旺盛的“鬥志”。
半晌后——雲娘的疼痛更為輕了,包宏放心地加速前進了。
“滋!滋!”的聲音更加清晰了。
不一會兒,但見包宏的“玉杵”整根進入了她的蜜穴里。
洞內立即傳出“啪!啪!——”的聲音。
包宏發覺雲娘已經逐漸適應了他的動作之後,便低聲地說道:“雲娘,我現在要開始攻擊了。
”說完,立即開始用力抽插起來。
每頂一下,她的玉蕊必然一陣酥麻。
每頂一下,她就會“唔!”地一聲。
他每抽一下,蜜穴的那兩扇“門”立即外翻,血水立即流了出來,她卻毫不示怯地迎合著。
她現買現賣,近來才參觀所看到的挺動姿勢來迎合著,可是,她卻忽略了自己乃是“在室女”。
因此,半個時辰不到,她已累得氣喘吁吁了。
最要命的是那塊“處女聖地”完全沒有“防禦設備”,就連最普通的“傘兵坑”都沒有,因此,“背鼓入朝”—一“挨打”相。
因而,她逐漸達到“高潮”了。
她不但嬌喘吁吁,口中也開始呻吟了。
“宏,搗得我又痛又快活……你的小寶貝又熱又硬,弄得我無比美美……啊,嗯,嗯,喔,我太美爽爽。
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倒吃甘蔗,甜在後頭……”嘴裡叫著,身子更是頻頻顫抖著。
包宏剛才為了這個“在室女”折騰了好半天,此時,肉棒被她那又緊又窄的蜜穴前後左右地又吸又吮,真是快樂至極! 一陣顫抖之後,頓感舒暢連連。
他心知自己快要“交貨”了。
他開始作最後的“行刺”! 那“啪!啪!——”聲及“嗯”“喔!”聲連叫之後,倏地雲娘叫道:“宏!我要飛了,我上天去了!”說著,竟然緊緊地摟著包宏。
包宏受此刺激,身心皆爽,密集的子彈立即射出去…… 足足有半盞茶的時間,兩人才從激情中恢復正常。
包宏輕輕地吻了她一下,道:“雲娘,你真美!” 雲娘嬌柔地道:“宏!你真強,人中之龍!” 二人隨即再度擁吻起來。
半晌——包宏才緩緩地移開身子,立即自她蜜穴內帶起了一片血水。
他站了起來,拿起衣衫逕自走了出去。
一會兒,他又走了回來,帶了一塊濕巾來,道:“雲娘,拿去擦擦身子吧!” 雲娘羞紅了臉,點點頭。
她目送他出了洞口,才忍著下身的疼痛,緩緩地坐起來將下身擦乾淨。
腦海中,卻一直在回味方才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感……※※※※ 二人有了合體緣之後,距離自然就接近了。
兩人卿卿我我,牽著坐騎低聲地細訴著,走了約有頓飯工夫,又爬上了一座插天高峰。
突然——毒玫瑰目光觸到一處峰頂,翻滾著森森劍氣,心頭不禁一震,急忙扯了一下包宏的衣角,向下望去,但見一片白光閃動,奪目生輝,由於距離太遠,聽不到兵刃的撣擊聲。
兩人的目力奇佳,雖然相隔甚遠,但仍看出那圍翻滾的白光,是兩個高手在比劍,而且連人也被那翻滾的劍光遮住了。
包宏和雲娘都是剛出道不久的人,很少見過凶慘的陣仗,像這等激烈的高手搏鬥,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
但見——兩道銀虹電掣,圈起了丈余大小一團白光,翻滾流動在竿丈絕谷之中,根本就沒有看見什麼人影,委實驚險至極! 毒玫瑰凝神地望了一陣,轉麵包宏道:“絕谷中相搏的兩人可能有一個是胭脂谷的高手,說不定就是胭脂神婆本人,像這樣的高手比武,一生中難得一見,咱們下峰去看看如何?” 包宏劍眉微微一皺道:“哇操!你從什麼地方推測,是胭脂谷的高手或就是胭脂神婆本人?我想還可能是毒玫瑰那(歹查某),遇上了高手,在作困獸之鬥呢!” 毒玫瑰聽的一怔,正想開口辯論。
包宏忽又說道:“我日夜兼程地吃盡艱苦來到九華山,目的就是要找胭脂谷,求見胭脂神婆夏雪聲,希望她能告訴我,另外一個紫衣書生的真實姓名叫什麼?住那裡?如果絕谷里相搏的兩人之中果有胭脂神婆夏雪聲,那我下去之後。
一定助她一臂之力……” 毒玫瑰搖搖頭道:“你沒聽湘西吟濤庄的紫衣書生鍾老前輩說,胭脂神婆夏雪聲在武林中是出了名的冷僻怪物,我們下去后只能旁觀不可插手,如果插手助她,說不定會弄巧成拙,惹起她的不滿,事情就會更為辣手了。
”說完,當先下峰了。
這座高峰,雖不是陡立如刃的絕壁,但坡度很斜,小徑崎嶇,又滿生矮樹突石,也是奇險無比。
包宏和毒玫瑰雖都有一身輕功,也不敢急下,舉步謹慎的徐徐而下,足足用了一頓飯久的工夫,才落到谷底。
抬頭望去,只見兩人越打越激烈,綿綿密密的劍光,掩遮了兩個人的身影,竟使包宏和毒玫瑰兩人一時之間無法看出是什麼人在比武狠斗。
驀地——響起一聲巨大的金鐵交鳴聲,那盤旋糾結在一起的一團森森白色劍光,霍地分開。
包宏和毒玫瑰乘兩人分開之際,定神望去,這一望幾乎都失聲叫了起來。
但見——前面站著一個全身白衣的秀麗少女,手中提著一柄長劍,含怒而立。
右邊站著的人,卻大出包宏和毒玫瑰意料之外,竟然是湘西吟濤庄的紫衣書生鍾羽。
更覺奇怪的是,兩人霍然分開的時間已經不短,但對包宏和毒玫瑰兩人似不聞不見一般,誰也沒有轉頭看上兩人一眼。
包宏細看兩人,頂門之上,都已現出汗水,知道剛才一場狠斗,都消耗了不少的功力。
他有點感到奇怪,紫衣書生鍾羽在武林中已是成名人物,只看他在吟濤庄時,一掌朝一株巨松劈去,但見松樹枝從四方飛濺,威力何等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