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三當然沒有想到,趙劍翎早就知道了勞拉的確切情況。
就在一周多以前她從傅文乾手中脫逃之後,她就和馬克、鄭霄曄聯繫過,得知了落入魔掌的同僚的姓名和其他情況。
勞拉現年二十四歲,已經當了三年刑警,專門從事卧底工作,能使用各種武器,長於搏擊。
以前她還從未失手過,沒有料到這次沒有被卡特發現,卻被南洋會識破了身份。
這個金髮的女警官是典型的西方美女。
她有著碧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樑。
她的肌膚呈健康的小麥色,手臂和大腿都顯得健美而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個長於搏擊的高手。
但是此刻,無論她多麼厲害都沒有用了,她的雙手被拉過頭頂用鐵鐐銬在了拷問架頂端的橫杆上,她的雙腳被也被綁在了拷問架的兩端,使那具有柔中蘊剛的曲線的雙腿被分開呈六十度角固定著,只有腰部和臀部有些許扭動的空間。
普林斯警官的乳房非常豐滿,呈渾圓而堅實的半球狀。
而她的身上,也唯有乳房處的肌膚還保持著原有的光滑和完整。
女警官那赤裸的身體上大多數部位都已經布滿了交錯的鞭痕,有的是青紫色的,有的呈暗紅色,足以說明她在被擒后所遭遇的嚴刑拷打。
勞拉的雙腿之間的陰毛頗為凌亂,象趙劍翎這樣視力較好的,可以看到她的陰部紅腫著,大腿的內側上還留有未乾涸的液體。
可以推斷出,就在趙劍翎被帶入刑房之前,勞拉剛被歹徒們強姦過。
但顯然,對於一個落入黑幫手中長達一周以上的女警官而言,這些拷打和強姦對她而言都應該已是司空見慣了的。
吳老三道:“趙月芳小姐,你可要看清楚了。
凡是落在我手中的女俘虜,所得到的就是這樣的下場。
當然,拷打只是熱熱身罷了。
普林斯警官已經被審訊了一周多了,我們的花樣對她而言已經不陌生了,但對於象趙小姐這樣沒見識過折磨女人的,也許還會有點趣味。
” 趙劍翎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以前女警官在和歹徒的搏鬥中曾經多次被擒,也被歹徒們用各種各樣的酷刑折磨過。
只是吳老三等南洋會的人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和過去的經歷,自然以為這些酷刑足以給她帶來極大的恐懼。
吳老三一邊玩弄著趙劍翎的乳峰,已能感覺到她的乳頭在反覆的捏弄下變得堅硬起來,一邊道:“當然,其實你們只要歸順了我,這些酷刑就都不會用到你的身上了。
但你要是象普林斯警官那樣執迷不悟,那就沒有辦法了。
給普林斯警官上刑!” 只見兩個男人停止了鞭打,其中兩人分別走到了拷問架的兩側,拉動了邊上的滑輪。
綁著勞拉的手腕的橫杆就漸漸向後上方移動,綁著勞拉的腳踝的支架也向後移去。
另一條圓形的橡皮托盤從女警官的臀部後面向前頂出,將她的腰臀部向前頂去。
“啊……噢……呀……啊……” 勞拉的呻吟呻慘烈而悠長,綿延不絕。
她的手臂和雙腿z在瞬間就都已經被拉伸到了極限,臀部早已被橡皮托盤頂得遠離了拷問架,陰部向前突了出來,捆綁住手腕和腳踝的繩索都深深地嵌入了肌膚之中。
女警官只覺得自己手臂和大腿的關節都被撕扯得斷裂了一般,雙眼發黑,全身連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雖然大聲地呻吟著,卻完全不足以宣洩所受到的痛苦。
眾人只見她那健美的手臂和大腿上青筋凸現,觸目驚心。
吳老三眼看趙劍翎依然保持著鎮定,毫無驚慌之色,也不禁略為心驚,於是問道:“趙月芳小姐,覺得怎麼樣?你想不想試試?還是老老實實地歸順我吧。
跟著方徳彪是沒有前途的。
” 趙劍翎自知想要歸順決不是一句話的事,現在的局勢下,雖然會被男人們肆意蹂躪,卻也只有硬撐到底,冷哼道:“你不就會折磨女人么?有什麼花樣就拿出來。
想要我歸順你,還是等下輩子吧!” 吳老三說道:“趙月芳小姐,你可以放心,今天的主角是普林斯警官而不是你,那些比較刺激的東西是不會用到你的身上的。
不過讓你清醒一下,看來還是必要的。
” 說完,他的手指就離開了女警官的乳峰,一把將她的半截背心胸衣從她那赤裸的身體上撕扯了下來。
儘管原本那件胸衣也不足以遮掩她的乳峰,但此刻被剝去之後,畢竟清除了所有的視覺障礙,使男人們更能毫無困難地欣賞她的一雙精緻完美的玉乳。
吳老三的手一揮,立刻有兩個歹徒拿著軟鞭走了上來,站在了捆綁著趙劍翎的橫杆的兩側,等待著吳老三的命令。
吳老三點了點頭,瞬間,軟鞭如同雨點般落在了趙劍翎的裸體上。
“呃……呃……呃……” 兩個歹徒每一鞭抽在了她的身上,女警官被捆綁的身體就顫抖了一下,同時發出了低沉的悶哼聲。
抽在她身上的是軟鞭而不是對勞拉所用的皮鞭,而且趙劍翎是正面朝下被綁在柱子上,軟鞭是自下向上抽的,所以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淡青色的傷痕,但給她造成的痛苦卻絲毫不亞於先前普林斯警官所受的痛苦。
勞拉依然在拷問架上大聲痛苦的呻吟著,而趙劍翎也在反覆的嚴刑拷打下,呻吟聲也逐漸變大,以宣洩身上的痛苦。
眼睜睜地看著兩個武藝高強的年輕女郎地被捆綁在拷問架和橫杆上,美妙的身材赤裸著遭受著酷刑的折磨,不斷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在場的男人們一個個都看得目瞪口呆。
包括那幾個被關在囚室中的囚徒,都看得興奮無比,不停地用手按摩著已經挺起的生殖器。
用刑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勞拉所受的酷刑所造成的痛苦是持續性的,她雖然痛得渾身麻木,神志都已經有些迷糊了,但這種痛苦卻毫不間斷地刺激著她的腦神經,使她得不到半點喘息的機會。
軟鞭對趙劍翎的那雪白的肌膚所造成的傷害雖然有限,但她的身上已到處都是淡青色的鞭痕。
嚴刑拷打帶來的痛苦是一陣陣的,在短短的十多分鐘裡面,她已經昏迷了兩次,但隨即又被冷水潑醒。
吳老三似乎對眼前的景象有些厭倦了,打了一個哈欠,揮了揮手,道:“今天就到這裡吧,把普林斯警官給我關到水牢中去。
就給趙小姐用邊上的那間牢房吧。
” 隨著那兩個在拷問架邊的歹徒放開了壓住滑輪的手,勞拉鬆了一口氣,粗重地喘息著。
她的身上覆蓋著一層汗水,在火把的照耀下呈現了晶瑩的燭黃色。
歹徒們將把金髮的女警官固定在拷問架上的繩索解了開來,她的手腕依舊被綁在了一起,但雙腳卻獲得了自由。
勞拉雖然有了反抗的餘地,但一周多來的反覆折磨早粉碎了她脫逃的信心,而剛才的酷刑也已經剝奪了她反抗的力量。
兩個男人一人抬著她的上身,另一人抬著她的雙腿,把她抬到了水牢中。
水牢中有一個水池,勞拉就被歹徒們放在了這個池中,雙手則被吊在空中垂下的一條繩索上。
水池的水淹沒了她的半截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