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又點了點頭。
薛幡說:“其實你也願意讓他這樣對你,只是他有點太過分了。
” 迎春再次點了點頭,她對孫紹祖無數次的虐待早習慣了,漸漸地她心裡開始渴望被虐待。
雖然寶玉給了她很多次快樂的性愛,但這不能滿足她肉體的需求。
薛幡趁機小聲說:“迎春妹妹,呆會兒我們試試好嗎?我保證讓你滿意而歸的。
” 迎春遲疑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
倆人匆匆吃完飯,薛幡把他領到自己的房間里。
他們二人一進屋,薛幡就幫迎春脫下身上的衣服。
看著迎春嬌美的身軀,薛幡強壓慾火。
他把迎春摟在懷裡,倆人的嘴唇緊貼在一起互相吸吮,恨不得把對方吃進肚裡。
薛幡的手在她光潔的肌膚上遊動,硬梆梆的陰莖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薛幡並不急著和迎春性交,而是先充分地挑逗起她的性慾,因為她剛剛被好多男人輪姦了。
薛幡掰開迎春的雙腿,他的舌貼在迎春的陰戶上。
兩片柔軟的陰唇讓薛幡感到很舒服,他使勁地用舌在上面舔著,迎春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快活地呻吟聲:“啊┅┅薛大哥,你真好啊┅┅啊。
” 薛幡繼續愛撫著迎春的淫穴,他的舌每一次在上面滑過,迎春身子就是一顫就在迎春的小穴里流滿騷水的時候,薛幡站起身來,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假陽具來他得意地對迎春說:“這可是我剛帶回來的西洋貨,比她們用的角先生強多了,妹妹你先試試。
”說著把假雞巴給迎春塞進去。
迎春覺得那條人鞭又粗又長,軟中帶硬,比自己平日用的好多了。
她用手推動淫具,讓它在自己的穴內活動。
看著迎春在那兒淫賤地自慰,薛幡的劣性發作了,他那出一條軟鞭輕輕一揮抽打在迎春的雪嫩的肌體上。
迎春不由身子一滾,薛幡的第二鞭就落在她的渾圓雪白的屁股上。
薛幡一鞭一鞭地打下去,他好象很精於此道,每一鞭都恰到好比處。
迎春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她感到每一鞭打到自己身上都是疼中帶癢,讓自己興奮不已。
迎春一面翻滾著一面高叫:“啊┅┅啊┅┅好┅┅好啊┅┅薛大哥再使點勁啊┅┅用點力┅┅妹妹不怕疼的┅┅啊┅┅啊┅┅” 紅潤的鞭痕在迎春身上縱橫交錯,薛幡抓住迎春的長發把她拉過來讓她用嘴含住自己的雞巴。
迎春早顧不上活動自己身上的淫具了,她雙手抱著薛幡的屁股盡量把他的陰莖往下吞。
薛幡一手捻著迎春的乳頭,一手揮舞著鞭子抽打她的脊背和屁股。
迎春興奮無比,她的小穴張的大大的,兩片陰唇外翻,陰道開始有節奏地收縮,不一會兒就把沾滿淫水的淫具拱了下來掉到地上。
這時候軒幡一鞭打在迎春的屁股溝上,軟鞭一挨到她的軟肉立刻向里一折,那鞭頭不偏不倚地擊中迎春的敏感的陰蒂。
迎春忍不住往前一探身子,薛幡的雞巴馬上就捅進她的咽喉里,龜頭裡噴發出一股濃稠的陽精。
薛幡讓迎春把自己的雞巴舔凈后,他拿出繩索把迎春捆綁好呈大字型掉在屋中間,開始在她身上肆意凌辱。
薛幡拿出繡花針扎在迎春的乳頭上,每根針刺穿迎春的乳頭,她都發出一聲凄瀝地慘叫。
薛幡停下手愛憐地問她:“迎春妹妹,你還能受得了嗎?” 迎春重重地喘著粗氣,她早已渾身汗水了。
她搖頭說:“沒關係,我受得了你儘管放心吧。
” 聽了迎春這句話,薛幡更是放心大膽了。
他在迎春的兩個乳頭上插了好幾根細小的銀針后,又用針從上向下刺穿了她的陰蒂,然後用針橫著把兩片陰唇連起來,只露出下面一小點一便自己的雞巴能插進她的陰穴里。
薛幡拿出一個小細棍,他把棍子從迎春陰唇間擠進去往她的尿道里捅。
迎春疼的大汗淋漓,頭不停地來回擺動。
當小棍插進去后,薛幡撿起那條假陽具插進她的菊穴。
那假陽具很粗長,當它插進迎春的細小的屁眼是,迎春感到屁股漲得要死,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啊┅┅好漲啊┅┅憋死我了┅┅” 薛幡一手推動迎春屁眼裡的淫具,一面把自己的肉棍塞進她的陰道里抽動。
而另一隻手則不停的捻著迎春插滿銀針的乳頭。
乳頭上鮮血流出來,順著潔白的乳房往下淌。
薛幡全身齊動,弄的迎春感到痛、癢、酸、麻、憋、漲、熱等一齊湧來。
在這樣的強烈的刺激下,迎春幾番暈過去又幾次蘇醒過來。
當薛幡在她體內射出精液后,才把她解下來。
迎春早已動彈不得了,薛幡給她拔出針來並用溫水給她擦凈身子。
迎春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寶玉聽迎春講了一天的經過,他聽了也很興奮。
寶玉扒開迎春身上的衣服撫摸她身上的鞭痕。
正這時候迎春的丫頭司棋闖進來說:“二爺,尤三姐死了。
你快去看看吧。
” 寶玉吃了一驚,他趕緊出了迎春的屋子奔寧國府而去。
紅樓綺夢(二十八) 寶玉來到寧國府見到賈珍,賈珍就把下午的事說給寶玉:當天下午賈珍一出府門正碰上柳湘璉,那柳湘璉對賈珍素無好感,因此賈珍想拉一下關係就主動向他打招呼:“你好啊,三妹夫。
” 賈珍的問候讓柳湘璉愣住了,他不明白地問賈珍:“什麼三妹夫?” 賈珍哈哈一笑說:“那尤三姐是我內人的三妹,今後我們是親戚了。
” 柳湘璉一聽真是五雷轟頂,他沒再說什麼徑直去找尤三姐。
尤三姐正在屋裡捧著柳湘璉送的寶劍端詳,猛見柳湘璉凶神惡煞般地闖進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柳湘璉從她的手了拿過自的劍,並隨手把尤三姐的劍放在桌上說:“尤姑娘,柳某不能高攀,昨日的婚約就罷了。
” 柳湘璉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尤三姐愣了一下后心中火起,抄起自己的劍就追了出去。
尤三姐追到寧府門口,這時賈珍已經攔住柳湘璉不住地勸說。
尤三姐走上前把劍一橫問柳湘璉:“柳郎,我尤三姐那點兒對不住你了?” 柳湘璉冷冷一笑說:“你是寧府中人,你們榮、寧二府除了門口那對石獅子以外,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 尤三姐聽了,臉上一陣兒紅一陣兒白。
心想自己剛進寧府就被賈珍父子強姦這還有情可原,但後來自己卻象淫女蕩婦一樣和眾多男人通姦毫無羞恥可言。
現在柳湘璉說自己,那也怪自己太下賤了。
那尤三姐本是性情剛烈之女,她很怨恨自己過去的所做所為。
她慘笑了一聲說:“柳郎你說的不錯,是三姐不好,根本配不上你。
”說著心一橫,用寶劍在自己細嫩的脖子上一勒,當場香消玉隕。
柳湘璉沒想到尤三姐竟如此剛烈,他上前抱起尤三姐的屍身說:“是我害了你,我柳湘璉從此出家為僧,天天超度姑娘。
”說著抱著屍體離開了寧府。
賈珍不在阻攔,只是看著柳湘璉離開。
寶玉沒想到自己給柳湘璉做媒竟弄成了這樣,他心情沉重地回到怡紅院。
一連好幾天足不出戶,只在家中修改黛玉等人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