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也不知道賈珍父子倆上了自己多少次,小穴讓他們插的已經沒了感覺乳房也被啃的紅一塊紫一塊。
當賈珍父子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尤三姐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坐起來。
她一看身邊的二姐也和她一樣被蹂躪的慘不忍睹,悲從心來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尤二揭伸手給她擦淚,尤三姐撲到她的懷中,姐妹倆抱在一起放聲痛哭 (二十一) 尤氏姐妹被賈珍父子強行姦汙,姐倆抱頭痛哭了一陣,尤三姐不堪羞辱就要尋死覓活的。
這時候尤老娘進來了,姐妹兩個撲到媽媽的身上又放聲大哭起來。
尤老娘淚流滿面地勸慰著倆女兒。
尤三姐從地上拾起寶劍要去找賈珍拚命,尤老娘嚇的趕緊拉住她說:“孩子啊,你可別太死心眼啊,人家財大勢大,咱怎麼能惹啊,你要是再有個好歹娘今後靠誰啊?” 聽了母親的話,尤三姐愣在了屋當中。
尤老娘拉著她說:“孩子,任命吧,誰讓咱現在靠人家呢。
” 尤三姐哭道:“他們不是人啊,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啊。
”尤老娘百般勸慰尤三姐才稍微平靜一點。
尤二姐只是爬在床上抽泣,母女三人一宿沒睡,就這樣互相安慰著坐到天亮。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丫頭送來好些衣服和嶄新的綾綢。
尤三姐上前便用剪刀剪碎,撕一條,罵一句。
尤老娘上來阻攔,尤三姐說:“媽媽,他們這麼作踐我們姐妹,現在我也要作踐他們。
”從此尤三姐開始在寧府要吃要穿,見賈珍父子稍不順眼就是一頓大罵。
弄的寧府沒一點安寧,讓賈珍很是煩躁。
這天賈珍去給賈母請安回來,還沒進門就碰到賈璉。
他把賈璉讓進客廳,就把尤三姐的事給賈璉說了,讓他幫著想個辦法。
賈璉笑道:“大哥怎麼轉了性了象這樣的婆娘很好治啊,你不會讓她變的溫順一點不就行了。
” 賈珍嘆口氣說:“我要是能讓她溫順起來就好嘍。
” 賈璉說:“怎麼不能啊,你看不論多三貞九烈的女子一但進了青樓不都變的老實的不行,靠打沒用的,那是因為讓太多的男人給操的,不信你多操你的那兩個姨妹幾次,讓她們的自尊心沒了還不老老實實地聽你的話嗎?” 賈珍聽了賈璉哈哈大笑起來,連聲說:“好、好。
兄弟你可真有主意啊,來來、來,咱們先吃飯,完了咱哥倆一塊去。
” 賈璉一聽有樂可尋也是非常高興,他趕緊道謝:“原為大哥效力,不行再叫上蓉侄兒,人越多越好。
這樣就能不讓她死人就讓她死心。
”賈珍叫下人去找賈蓉來,三個人吃過飯就往尤三姐屋裡來。
尤三姐一看進來的是賈珍父子,臉立刻沉了下來。
她放下手中的活說:“你來幹什麼,給我出去。
” 賈珍笑嘻嘻地說:“我來看看三妹你啊,對了我給三妹介紹一個人。
”說著賈珍指著賈璉說:“這是榮府的璉二爺。
” 尤三姐喝道:“聽到沒有,我不想知道什麼璉二爺,你們給我出去。
” 賈珍說:“我知道三妹你還在生上次的氣,姐夫我現在給你賠理還不行嗎? 尤三姐站起身來,拿起一個棒錘要打賈珍,賈珍順勢抓住她的手說:“別這麼凶嗎,姐夫這陣子還挺想妹妹你呢。
”嘴裡調笑著,手開始在尤三姐身上毛手毛腳起來。
賈璉和賈蓉也在一旁湊趣。
尤三姐是又羞又氣,但她被賈珍制住掙脫不得。
賈珍的手已經伸到尤三姐的衣服內摸索她豐滿的乳房了,尤三姐驚惶起來,她嘴裡呼喊叫罵著。
賈珍在她耳邊笑著說:“三妹你喊也沒用啊,就是有人聽到了又能怎麼樣,沒我的話誰敢進這間屋子。
” 尤三姐的喊聲立刻就停止了,她知道自己今天免不了要被侮辱了,兩行淚水從眼中流下來。
她不再掙扎,緊緊閉上雙目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
賈珍對賈璉說:“你們倆怎麼還不動啊,快來啊。
”賈璉和賈蓉也上來幫賈珍一起把尤三姐放到床上。
三個人七手八腳地把尤三姐扒光,看著她晶瑩剔透的肌體仨人的陽具都硬梆梆的了。
面對這樣一個嬌嫩無比的玉體,三人的手開始在上面貪婪地遊動著。
尤三姐的軀體承受著三個淫魔的撫摸,從玉蔥般美麗的足趾到白瓷似的小腿,從雪嫩的大腿到軟滑的臀部再滑向苗條的腰腹。
最後男人的手停留在她高聳的乳峰和柔軟濕潤的小穴上。
賈珍等人一面肆意踐踏尤三姐粉嫩的軀體,一面用淫穢的言語對她身體的各部位進行品評。
尤三姐感到萬分的屈辱,在男人的污言穢語中她那極強的自尊心一點點消失了,她努力控制著的身體也在逐漸失控。
慾火在心中升起,更讓她倍感羞辱的是她的小穴里慢慢發癢,淫水也一滴滴流出來。
她內心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棍插進來。
賈珍的手不斷地在尤三姐的嫩穴上扣摸,手指伸進陰道里攪動著。
尤三姐的愛液順著他的手指流出來,賈珍興奮地說:“哈哈,你不是貞潔烈女嗎?怎麼也這樣騷啊?” 賈珍的話猶如重鎚一般打碎了尤三姐的心,她痛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那三個男人都是調情的高手,就是毫無性慾的石女也經不起這三人同時出手。
尤三姐雖然能勉力忍耐嘴裡不出聲音,又怎能控制自己身體毫無生理反應?當她在也忍不住的時候,她索性把心一橫不在約束自己。
立刻尤三姐的淫水四溢,嬌軀扭動嘴裡發出“啊、啊”的呻吟聲,就差出言哀求了。
賈珍一看尤三姐的慾火高升,他示意賈璉先上。
賈璉也不客氣,雙手抓起尤三姐柔軟的雙足,將她修長的雙腿高高舉起,巨大的龜頭輕輕摩擦著她濕潤的陰部。
當龜頭沾滿她的淫液時賈璉腰部冷酷的用力,粗大的陽具一下子壓入濕潤粉紅色的花瓣裂縫中。
尤三姐“啊”的一聲,發出絕望的長叫。
賈璉感到自己的肉棍被尤三姐的陰道裹的緊緊的,裡面溫暖濕潤,彷佛要將他融化似的。
賈璉舒舒服服地抽動起自己的肉棍,他不願意在賈珍父子面前露出無能因此操起來格外狠命。
尤三姐痛苦地呻吟聲刺激著賈珍父子,他倆在一旁撫摸著尤三姐的身體,把自己的陰莖在她的身上划來蹭去。
特別是賈蓉把自己的肉棍放在尤三姐的臉上,並不時把龜頭放在她的嘴唇上,但他還不敢把肉棍塞進她的嘴裡,主要是怕尤三姐急了給他咬壞了。
賈珍父子在尤三姐身上的蹂躪還不算什麼,最讓她受不了的是這父子倆一面羞辱她的身體一邊用不堪入耳的淫蕩的話對她進行侮辱和誘惑。
這讓尤三姐的自尊心倍受打擊,同時激起她內心潛在的情慾。
賈璉很好地控制著自己的慾火,他現在要做的並不是滿足自己的情慾,而是讓尤三姐能成為男人的俘虜。
要想讓她變成一名淫亂的蕩婦,首先要讓她能享受到性愛高潮快樂。
當他看到尤三姐就要達到高潮了,他把自己的肉棍從尤三姐肥嫩的小穴里拔出來。
尤三姐一下子就從天堂墜落到地獄了,她沒有一點羞恥感,開始想放蕩的淫婦一樣乞求著:“啊……不要離開啊……啊……快點啊……快讓大……大雞巴進來……進來啊……人家好……好難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