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馬車路上,姜素問趴在夏侯顯背上安安靜靜地摟著他的脖子。
“夏侯顯,要是你的生命只剩下幾天,你會想去做什麼呢?”
夏侯顯認真想了想,“不知道。”
“哦。”
她看著他的後腦勺,側頭看他,用腳踢踢他大腿。
“夏侯顯,我的腳好冷啊,我們趕緊回去吧,你快點走。”
夏侯顯哼一聲,“誰讓你不好好穿鞋。”他嘴上冷著,腳下加快腳步。
一回馬車,姜素問滾回被窩。
“我讓他們給你燒水。”
姜素問裹緊被子,“不用了,這麼晚,還折騰人幹嘛,捂一會就不冷了。”
他脫掉外衣,和她擠在一起。
姜素問毫不客氣把腳放在他腹上,他腹上肌肉紋理鮮明,姜素問踢開他貼身的衣物,用腳掌蹭,像蹭柔軟的鵝卵石。
夏侯顯抓住她腳腕,“老實點。”
說是這麼說,他手已經攏住她的腳。
姜素問心安理得地享受。折騰了一晚,這會又困了。
她迷迷瞪瞪地睡過去,臨睡前不忘提醒他一句,“夏侯顯……你別忘了關燈……”
“知道了。”
夏侯顯倚靠在車壁上,她睡得熟,他壞心地輕輕撓她腳心,她也只是動動腳趾頭,翻個身。
夏侯顯將她整個人攏過來。
今晚起起落落,不像真實。她安安靜靜地在他懷裡,好像真的接受了他。
“素素……”他輕聲叫她的名字。
姜素問一覺睡得深,睡得越來越熱。
身下黏膩流淌,她昏昏沉沉地夾腿,但是動不了,好像在夢裡被困住。但這種奇怪的感覺又不算糟糕。她哼哼唧唧地呻吟,直到猛烈的刺激緩緩衝擊神經——她好像尿了。
胸口心跳得厲害,姜素問呼吸不順,終於睜開眼。
馬車裡似乎點了火爐,暖烘烘的。
夏侯顯赤裸著身體,脊背拱起,是進攻的豹的姿勢,頭埋在她腿間。
他抬起臉,滿臉水漬,眼中有進攻的笑意,低低的嗓音在狹小的馬車間回蕩。
“水真多。”
“夢裡也能噴這麼多嗎?”
“嗯……”姜素問想要抽回腿,夏侯顯掐著她的大腿根,就著她噴的到處都是的水,扇她的陰珠,“別動。”
尖銳酥麻刺激,難以啟齒的舒爽,姜素問拱著腰躲。
手下力度加大,他扇得更大聲。
姜素問哭叫,聲音像小貓,“夠了……不要……”
“怎麼了,很舒服是嗎?”
他又埋頭含舔,她屁股抖得厲害。
姜素問身體不受控制地躲避這種滅頂快感。她側過身,他緊追上來,完全不影響他,就著她側身的姿勢舔,舌滾燙,急促呼吸噴在她陰戶上。
“唔……”姜素問揪他的頭髮,仰頭呼吸。他手臂向上一伸,兩團乳落入他手掌中,任他揉捏刮蹭,他一邊舔吃,一邊加了手指摳弄。
“嗯……不行……”她感覺不妙,想要掙脫。
他死死困住她,直到她小腹一起一伏,穴眼張合著打開,再次噴潮,滴滴答答從他下巴滴落。
她一雙腳亂蹬,蹬在他臉上,夏侯顯一把抓住,狠狠咬住她的腳趾。
“啊,痛……”她高潮后眼睛濕漉漉,每一句話都沾了黏黏的撒嬌意味。
惡犬松嘴,由咬變含,一根一根。她腳趾動一動,就能感受到他的舌。
夏侯顯跪在她身前,高高地抬起她的腿,搭在他肩頭。
車內燈光氤氳,彼此看得清對方赤裸身體,情慾直白,要將人吸干殆盡。
姜素問從自己腿縫間看見他直挺挺的莖根。
頭部漲得很紅,整根微翹,不是平直的形狀。馬眼翕張,分泌出白液,不知是不是精液。
姜素問一隻腳還在他嘴裡,另一隻腳蹭著他的鎖骨向下,經過胸,經過腹,腳趾輕柔勾住兩顆囊袋。
夏侯顯張嘴呼吸,滿頭汗。他鬆開嘴,緩緩俯身靠近她,“想吃嗎?”
姜素問瞪他一眼,夏侯顯幾乎丟了魂。
這一眼怎會有殺傷力?也算是,殺死夏侯顯理智的最後武器。
掐住她的腰一提,他腰一挺,順滑進入甬道。
他將她抵在車壁上。
姜素問身體滿滿漲漲,又被他困在這方寸天地,呼吸不暢,張嘴妄圖吸入更多空氣。他毫不猶豫,又或許是本能,手指插進她口腔中,玩弄她的舌頭,更想進入她喉間。
如果是下面那根……
夏侯顯深深吐一口氣,合上眼猛然一頂。
姜素問身體一緊,喉間穴肉齊齊收縮,夏侯顯汗滴到她乳尖,繼而是更加猛烈的頂撞。她喉間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或許是呻吟,或許是痛苦,或許是快樂。
而此刻,人這個身份拋卻所有假麵皮,只在無盡的高潮中高潮,釋放。
馬車有規律的搖搖晃晃。
他動作深而重,不似從前急躁,只想她的身體里滿滿的都是他。像是要往她身體里烙刻什麼。
烙刻他的味道,烙刻他的痕迹。她,屬於他。
“你那日問我對你的感情,素素……我……”他還是沒說出來,他長長的呼吸噴在她胸前,“不要離開我……”又像是哀求。
低低幾個字落在棉被上,只有糾纏時才能聽清。
桌上編織成花環的花朵隨著時間流逝,漸漸失去光澤,失去鮮嫩,無聲的枯萎。
天不知何時明,只是片刻也好。
一晌歡夢,盡興到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