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短篇合集) - 混沌暮色(八)h

埃里克換上常服暢通無阻的出了宮,去到他常去的私人醫院配置抑製劑,卻不想醫院這個點還沒開門。
像這種私人醫院會根據病人體質去配置抑製劑,如果病人體質較強承受得住,醫院可以為病人配置長效抑製劑,增加並拉長病人發熱期的間隔時間抑或是減少發熱的次數。
而抑製劑能在市面上流通被普通民眾買到,確實是埃里克大力推進的結果。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被慾望掌控。
當時抑製劑被寫進藥品管理法,國民們都歡欣不已,尤其是深受發熱期困擾的Omega們,大家驕傲於這樣一位真正為國民考慮的領袖出現。
從成年後第一次發熱,埃里克一直靠抑製劑度過。
他是不願意自己被發熱期控制而去交配的。人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和普通動物沒有區別。
而第一次失控是伊莎貝拉還是攝政王的時候。
那天他倆一起工作到很晚,他的發熱突然來的迅猛,他強撐著自己的異常向她請假說自己身體不適。
伊莎貝拉從公文堆里抬起頭,眨眨疲憊的眼睛。
“哦,好的,你先回家吧。”
那時她對他全然信任,毫無防備,是稚嫩的攝政王殿下。
她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身上隱隱散發的信息素味道,爽快地答應了他突然的請假。
埃里克慌慌張張地離開,生怕自己的信息素會冒犯到她。
一回家他就把自己關在了屋子。抑製劑靜靜地躺在木盒裡,注視許久后他攥緊盒子,最終蓋上了蓋子。
他想著她的臉,她的眼睛,還有……她的身體。
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大殿下的呢,他也不知道。
日復一日的相處,她的味道刻進腦海。
自瀆的快感來得直接而猛烈。
埃里克閉上眼睛,想象著伊莎貝拉被衣服包裹的身體,手攏緊莖根。
如果是她的手攥緊她的話會是什麼感覺呢。
陰莖越漲越大,他喘息也越來越急促。腦中的伊莎貝拉已經全裸,他撫過她的肩,她的乳,她的腰,她的臀……
手心似乎真的有她柔滑皮膚真切的觸感。滑,軟,膩。她輕微的戰慄融化在他的手心掌間。
埃里克擼動龜頭,精液亂七八糟的射在腹部皮膚上。
快感直衝大腦,爽得他頭皮發麻。
埃里克微微合眼,回味方才。
身上衣服已經亂七八糟,埃里克扯掉上身衣服,任憑長褲腰帶松垮垮地搭在腰間,裸著上身去書架翻什麼東西。
書架底層的柜子被拉開,玫瑰花紋的木質箱上了鎖,此刻埃里克已沒有耐心。用力一拽,本就不是硬木質的箱子與鎖環的連接處被他拽出一個小坑,還在鎖著的鎖頭帶著少許木塊和接頭被扔到一邊。
埃里克眼中狂熱。
這裡面都是伊莎貝拉的照片。
皇家記錄師每隔一段時間會來皇宮拍攝照片記錄女王及其宮廷內的生活,而這些照片正是他利用職務之便從皇家記錄師那裡騙來的。
皇家紀錄片的主角終究是女王,伊莎貝拉不是記錄的重點對象,這些照片,大部分時候,伊莎貝拉在要麼是側臉要麼在角落,極少的正面照。
埃里克倚著書架緩緩坐在地上,摸出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伊莎貝拉在照片的左側,微微低頭在看什麼,微蜷的長發搭在肩頭,安靜又美好。
埃里克親吻照片。
貝拉。
我的貝拉。
手上動作越來越快,埃里克攥緊了自己,手臂青筋凸起,全身肌肉緊繃,拿照片的手垂在腿上,她念著她的名字。
精液激射,一股股射在照片上,射在她的臉上。
他終於褻瀆了她。
射精后的身體快感伴隨精神上隱秘的滿足。
埃里克有些暈眩。
“貝拉,你會原諒我嗎?”
他低聲喃喃。房中無人,不知說給誰聽。
他將箱子拉近,翻開所有照片的底層。
一件迭得整整齊齊的袖口破損的睡裙。
埃里克慢慢展開裙子,攏到鼻間下嗅。
是她的味道。
那天他看到女僕打掃衛生提著垃圾從伊莎貝拉房中出來,一眼瞥見這條準備扔掉的睡裙。
他想,自己或許是有些病態的。
深藏在身體深處的,是難以啟齒的難以壓抑的慾望。
他突然笑了。
原來他和普通動物沒什麼區別。
做一隻普通的獸,幕天席地,無憂無慮,比做人似乎要更自由。
“貝拉……”
埃里克扯了兩下,褲子被堆在一旁,他把裙子覆在陰莖上輕輕摩擦。
馬眼敏感,布料的紋路結構觸感放大,又麻又痛,分泌液從前端溢出,浸濕布料。
“貝拉……”他叫著她的名字,在封閉的書房,在他的嘴邊。沒有會知道他的瘋狂與慾望,他一切的一切,都將屬於她。
誰能將慾望抹殺。
埃里克腹上的玫瑰花就是那次之後紋的。
玫瑰會永遠鮮紅的開放在他的身體上,直到他死去。
清晨的街道,擺攤的小販們正開始擺攤,於普通人來說,普通的一天剛剛開始。
埃里克循著私人醫院的街道閑逛,忽然想起來這附近是史密斯家族的府邸。
史密斯家族正是上次私自刺殺女王未遂的貴族。
埃里克想了想,決定還是和這家家主見一面。
他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從他家花園後門進入,沒想到後門竟然沒關門。埃里克有些詫異,往裡走了走叫人,沒人應。
埃里克莫名湧上不好的預感,直奔史密斯家正廳,後腦突如其來的悶痛緩慢而劇烈,埃里克直挺挺倒在地上。
臨閉上眼前,他似乎模模糊糊看到正廳地面躺了好多人。沒有餘力去思考,意識短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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