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妻(高H  NP) - 第五十六章:哥哥深情表白失敗,暴怒肏穴! (1/2)

接連幾日,趙恪都按時前來替阿綠診治,但卻一改常態,安安分分地替她診治,寬衣解帶也並無任何不妥之處,唯獨替她下體陰戶上藥的時候,才會跟她有超出了醫者與患者的接觸。
但阿綠已然接受了這種診治方式,趙恪認真地替把藥用手指塗滿她的整個陰道,冰涼涼觸感總能讓她情不自已地溢出嬌喘連連的聲音,就連自己聽了都會面紅不已。
偏偏趙恪就跟變了個人,半點不為所動,彷彿之前將她摁在浴桶里狂肏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不過也能讓她偷得喘息之氣,將那些不堪的回憶忘掉就好,就是賽忠一直不見人影,倒是趙允來得勤快,啊爹啊娘對於這個瘸子女婿似乎也頗為滿意,除了一開始的不待見。
幾乎次次過來都拉一馬車的禮物,不僅堆滿了阿綠的房間,就連爹娘的房間也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禮物,弄得她的爹娘對趙允是讚不絕口,還誇她好命嫁了個好夫婿。
只有阿綠心裡清楚,趙允越是對她表現得在乎寵溺的樣子,越是讓她心中不安,腦海里時不時就會冒出他的兩位哥哥都曾對自己做出那等不恥之事,就連自己的親哥都這樣,好生埋怨。
眨眼光陰飛逝,阿綠終日在閨中養病,趙允幾乎每日都過來看望,也沒有催她回府,只是賽母卻看在眼裡,總覺得女兒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子也總是公事繁忙早出晚歸見不著人。
賽母心思較為細膩,趁著賽父外出去找阿綠說些貼己話,瞧見她獨自倚在窗邊,安靜得像朵出塵的蓮花,本應是不經世事不安塵埃的人兒,眉宇間竟多了一抹哀愁,叫人看著好生心疼。
“下雪了,小心著涼。”賽母拿了一件狐裘披在她身上。
阿綠回神,暗道這日子過得挺快,嬌軟的聲線如若鶯鳥般動聽:“是今日下雪了?”
“對,今年也不知怎的,這雪來得特別早,還沒入冬就下了絨毛雪,比往年要早了一個多月。”賽母解釋著,瞧見阿綠淡淡地笑了下,便想讓拉她出去轉轉,“你小時候,就愛跟忠兒在院子里堆雪人,說了你身體不好別玩雪,你們兄妹二人就死活不聽,總是偷偷地玩雪。”
阿綠心頭一窒,想起哥哥心口就莫名地悸動,泛著絲絲的疼:“啊娘,以前的事就別說了。”
若是逃避,能讓她逃離內心的譴責,倒不如一直逃避下去。
哥哥這麼多天都沒有出現,顯然也跟自己一樣,既然都是在逃避,何必徒增事端。
賽母從這話中聽出了問題,一把攥住她的手,停下腳步:“綠兒,你是不是跟忠兒有事瞞著爹娘?”
“啊娘想多了,綠兒能有什麼事瞞著您。”阿綠解釋,賽母顯然不信。
“那為何這段日子,你跟忠兒兩人都不太對勁,娘已經觀察你們許多天了,到底發生了何事?”面對賽母這般關切,阿綠也心中苦悶,便尋了個看似正當的理由駁回去。
“啊娘,如今女兒都已經成親,哥哥還是一個人,爹娘也日日漸老,總歸不好。”
一言驚醒夢中人,賽母認為再理,許是因著女兒嫁人了,身為哥哥的不便在與妹妹過份靠近,以前給他說媒的都被拒絕,說妹妹一天沒嫁,他就一天不娶,如今是該給他尋個好人家了。
“啊娘扶我回去吧,阿綠身子乏了。”阿綠擔心會被繼續追問,就連雪都不想摸了。
賽母倒是沒有繼續詢問,只是扶著她回房,等賽父回來便開始張羅賽忠的親事,倆老坐在廳中等,直到午夜子時賽忠才回來,當即被倆老叫住,與他商量親事。
阿綠讓婆子關好了門窗,便躺下了,這冬天來得猛烈,她需要在屋裡頭添加炭火才能暖和。
到底是身子骨過於嬌弱,這床褥怎麼躺都冰冷冷的不暖,加上心事重重壓著透不過氣,輾轉難眠,忽然門吱呀一聲響起,冰寒的風便順著領口鑽入,刺骨的寒凍得她直哆嗦。
“嫣婆,你是來給我添炭火嗎?”這大半夜的突然進來,除了婆子以外,應該也沒誰了。
只是沒人應她,腳步聲倒是越來越近,待她凝神聽仔細了,聽出那腳步聲是哥哥的,心頭猛然一沉,驚得大氣都不敢喘,哥哥怎麼進來了?他要做什麼?
賽忠走到床邊,看著床上堆起的包穀,想起方才爹娘的那些話,心中甚是煩躁不已。
床褥塌了下去,阿綠心跳得很快,哥哥坐了下來,他不會是想……
如此想著,她更是緊張地揪住了被子,屏息著不敢呼吸。
“綠兒……”手伸了出去,在即將觸碰到她的臉時又停下了手,收了回來,只因害怕自己剛剛從外面進來,手的冰感會傳給她,驚醒了夢中的人兒。
人最害怕做錯了事,遭受自己內心的譴責,賽忠自幼就被養育成有擔當的男兒,也一直將妹妹視為掌中寶看待,直到方才爹娘與他說成親的事兒,才發現原來這麼多年自己都錯了。
他所認為的親情,所堅信自己只是因為兄長的身份,才會對妹妹生髮保護的慾望,直到說親的那一刻才懂得,原來自己對妹妹的感情早就超出了親情,只是從未發現而已。
阿綠屏息了許久,再也忍不住便呼了一口氣,賽忠練武之人又豈會聽不出來,當即就笑了,縮回去的手也再度伸了過來,探入被褥之中輕輕地捏著了她的臉,將她轉過來面向自己。
這張臉,長得太美太妖艷,男人看了就會情不自禁深陷其中,更何況是早就情根深種的之人。
賽忠不假思索,冰涼的唇就這麼吻了上去,這些天他一直想這麼做,只是理智克制著不讓他這麼做,可他忍得好辛苦,爹娘竟然還要他另娶他人為妻。
他已經忍無可忍,不想再忍!
阿綠慌了,一把推開他,抬手就這麼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在黑夜中顯得尤為突兀響亮。
“哥哥,你究竟要做什麼?難道你還要一錯再錯?”阿綠情緒異常激動,她本以為哥哥跟自己一樣,都是情之所至控制不住情慾,待清醒了就會好起來。
賽忠所有的思緒,都隨著這巴掌徹底崩塌破碎,驟然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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