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允垂眸,忍著內體躁動,看著女人羞臊難安地非禮自己,居然別有一番風味。
這女人,看起來又純又欲的模樣,真真是直擊慾望最深處。
阿綠最終還是撫上了那根又長又粗的肉棒上,咋一下有些燙手,驚得她縮手卻被男人扼住,扶著她的爪子握住熱鐵,驚人的溫度與尺寸讓她暗自咂舌。
天,這也太大了,跟趙躍的那根有過之而無不足!
若是這跟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那豈不是……想想就覺得難以接受。
可到底還是自己的夫君,他有權利行駛夫妻之事,而她也有職責要為他所用,嬌羞已經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激動不安嬌滴滴地問了句:“夫君……可是要與阿綠行夫妻之事?”
趙允不作答,直接身體而力行,大掌探入下體,掰開她的腿直接覆上陰戶,往裡一探,滿手的淫水濕漉漉地滴。
男人輕笑,手指輕輕撥開那細縫,在蚌肉中間摩擦幾下。
阿綠扭動著不安的軀體哼哼哼唧唧:“嗚嗚嗚……好空……好想要……”
花穴被摸了幾下,淫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濕潤得彷彿已經準備好要容納他的到來。
趙允眼眸一沉,猛地吸了口氣,再也忍不住舉起那如鐵熱柱抵在花心處研磨幾下:“騷貨,記住,這是本世子賜你的。”
語罷,猛然沉身,熱鐵破竹之勢闖入那緊緻的領地,鑽開那層層迭迭的細肉直達屏障處。
“啊——!”
阿綠想過會痛,但沒想過會這麼痛!
身體宛若被人強行撕裂,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胳膊,痛得腳趾都捲曲起來,小臉一片慘白,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有種嬌花被摧殘的美感。
趙允到底還是居心不忍,低頭吻了她的臉,撐著身體不動,靜置片刻等待她的適應。
奈何她下面的小穴卻太過於熾熱細嫩,一波一波的淫水往外吐,同時也被那細肉絞得不得動彈,實在是太緊了,肉瓣瘋狂地咬著他的肉棒,似乎要將他這闖入的異物往外推。
那層處子的膜還沒開鑿,他怎能褪去?
心一橫,不等阿綠適應,就咬牙用力挺腰,直直撞向那層薄膜,直到徹底被摧毀撞開直達花心深處,肉棒被那層層迭迭致嬌致柔的溫室包裹著,有種侵略的快感侵遍全身。
趙允喟嘆出聲,爽得他忽然有種這麼多年白活了!
反之,阿綠則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整張臉慘白慘白的冷汗淋漓,張著嘴跟快要渴死的魚兒,可憐楚楚將凌辱的凄美展現得淋漓盡致,叫人心疼又愉悅。
阿綠打小就怕疼,被爹娘捧著長大,又有哥哥守護,說是最嬌弱的花朵也不為過,平日里喝碗湯藥還得啊娘準備好蜜餞才能喝,何時遭受過這等待遇,痛得一下子就差點沒緩過氣來。
供著身子,指甲死死地嵌入男人的手臂中,差點就讓她覺得被捅死了過去,體內那根熱棒還燙的她顫抖,細嫩的肉都宛若被燙熟了般微微抽搐著,劇痛無比。
阿綠是拼盡了全力將要那熱鐵往外趕,男人眼眸波動,嘴角嗪笑使壞地動了動腰桿,阿綠立即哼哼唧唧地哭了起來:“不要,快出去,阿綠好痛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