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敢跑!」阿龍馬上拔出肉棒,褲子也不穿便直接追出屋外。
「嗚啊啊……!」宗銓迎著風雨拚命地跑,彼此距離卻快速拉近,阿龍的怒罵聲也近到彷彿就在耳邊。
「再跑啊!我一定揍死你!王!」兩人追趕到車子上來時那條陡峭斜坡,眼看就要被抓到了,宗銓卻在此時重重地踩滑──他並非沿著落葉坡道滾至底下的彎道,而是從一旁的山壁摔落下去。
當阿龍來到坡道邊緣找人時,已經尋不見宗銓的身影。
另一方面,瀕臨昏死的敏萱由於肛門得以放鬆、又聽見了宗銓的叫聲而清醒過來,她還在阿孝身上隨著上頂的力道晃動著,撐開小穴的肉棒正規律動作中。
「呼……!呼……!」阿孝抱著她屁股的手扣得不是很緊,眼睛也閉上了,似乎正在蘊藏情緒。
不管宗銓是不是為了她引開阿龍,這都是個好機會──敏萱嚥下了又乾又稠的口水,悄悄地伸手到桌子上、將插滿菸屁股的煙灰缸搆向邊緣,然後抓起它、狠狠砸向阿孝的額頭。
「王……!啊啊……!」抽插停止了,屁股上的束縛也鬆懈了,心臟怦怦跳著的敏萱趕緊扶著椅背起身,蜜肉咕啾一聲吐出了那根依然昂揚顫抖的肉棒,發燙的穴口開始滴出腥臭的精液。
她想都沒想就跳下沙發,正要逃跑時,背後突然被阿孝踹個正著。
「嗚呃……!」敏萱狼狽地往前一摔,下巴喀地一聲撞向地面,牙齒都咬斷了,痛得她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縮起來。
阿孝忍住輕微的暈眩起身,怒不可遏地來到敏萱背後,又往她的屁股補上一腳。
「呃咕……!」光這樣仍無法使阿孝消氣,敏萱接著被翻了過來,抽泣著的臉蛋迎來一頓令她眼冒金星的猛揍。
「噗噁!噗!不……嗚噗!咯噗!」阿孝把敏萱揍到眼睛和臉頰相繼腫起、滿口鮮血與碎牙仍不放過,繼續打到她痙攣著漏出大便為止,這才稍微冷靜下來。
他緊張兮兮地盯著奄奄一息的敏萱,確認還有呼吸后鬆了口氣,爽到一半被迫中斷的老二迅速脹起,就地操起她的小穴。
「嗚……呃……呃……」敏萱再也沒力氣掙脫了,只能歪著好痛好痛的頭望向敞開的大門,眼睜睜看著另一個渾身濕透的男人晃著惡臭的陽具關上門。
「喂,怎麼現在就打成這副德性?」「沒看到我的傷口嗎!媽的,揍幾拳已經算客氣了!啊臭小鬼勒?」「掉下去啦!大概已經摔死了吧……以防萬一,還是換個地方好。
」「那就去台中吧!順便把你那邊的小婷約出來!」「小婷喔?都念到國中,大概也被開了。
還是這個萱萱好啊……王,臉腫成這樣,硬不起來了啦。
」阿龍對著被揍成豬頭的敏萱流露出彷彿真的很可惜的眼神,然後拿來一瓶高粱,阿孝忙著王敏萱時,他就在一旁將酒液灌入敏萱腫起的嘴裡,直到她頭昏腦脹地醉倒才罷休。
「……這個萱萱竟然也敢反抗,等她醒來再教訓一頓……」「……別弄死了啊,至少還能用幾天……」「……等一下,我快要射了……」「……我先去準備……」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敏萱終於闔上了雙眼。
§兩天後,大難不死的宗銓被人發現並帶往醫院,經過急救后恢復了意識。
警方從他口中問出兩人遭綁的事情,然而當他們闖入那棟別墅時,已經人去樓空了。
又過了一個禮拜,警方才接獲民眾通報,在台中一間掩埋場找到漏出屍水的黑色垃圾袋。
敏萱的遺體被發現時只能用殘破不堪來形容──她的頭髮被拔掉大半,頭皮掀了起來,頭頂正中央開了直徑約一公分的洞,腦部組織被經由洞口侵入的東西攪得亂七八糟;她的兩片眼皮都不見了,充血的眼球直盯著前方,鼻頭幾乎被剁爛,壞死的組織上爬滿厚厚一層蛆蟲;她的上唇右半部被割下,下唇整條割除,塞在同樣爬著蛆的口腔內,和成堆碎牙及斷裂的舌頭混在一塊;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黑紫色瘀傷,沒有一吋肌膚是完好的,阻道、子宮、直腸及大部分結腸被挖出體外;似乎是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手掌與腳掌都被燒得潰爛,手腳指甲全給挑掉,指甲肉遭到挖除、刺穿或是燒成焦黑;同樣的焦黑狀也發生在她的小乳頭上,兩顆烤熟的乳頭之間佈滿密密麻麻的香菸燙痕,看起來就像她的麻子臉一樣。